最近在单位里谈上一个离异女，32岁长得不错，很有女人味，而且那方面特别可以，让人

最近在单位里谈上一个离异女，32岁长得不错，很有女人味，而且那方面特别可以，让人很舒服。处了大半年，我30岁未婚，她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娃，我去她家过夜大概有十几次吧，我和那女娃娃也挺和谐。现在她想和我结婚，条件是以后我们要供她女儿读艺校，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26岁未婚女出纳，我正在犹豫该选谁。 上周在楼道碰见她时，她手里拎着个粉色的舞蹈包，说是刚带女儿去试课。"你看这小胳膊多软和，老师说有天赋呢。"她翻出手机里的视频，四岁的娃娃穿着蓬蓬裙，踮着脚尖跟在老师后面晃悠，像只笨拙的小天鹅。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笑弯的眼睛上，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茶水间见她，她正给女儿冲奶粉，手腕上沾着点奶渍，却比谁都从容。 家里介绍的出纳姑娘约在周末咖啡馆见面。她穿了条白色连衣裙，说话时总低着头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。说起工作时眼睛会发亮，说自己考了中级会计师，正在攒钱买个小公寓。我问她以后想要几个孩子，她脸一下子红了，小声说"顺其自然"。临走时她站在公交站牌下朝我挥手，风掀起她的裙角，像朵怯生生的铃兰。 这阵子我总在夜里失眠。想起在她家过夜的清晨，她女儿会光着脚丫跑到床边，举着画满涂鸦的纸喊"叔叔看"。她会从身后搂住我的腰，下巴搁在我肩上，呼吸里带着淡淡的洗发水味。有次孩子半夜发烧，我们轮流抱着去医院，她靠在急诊室的椅子上打盹，我替她拢了拢外套，突然觉得这画面很安稳。 我妈打了三次电话催我做决定。"你一个头婚的，找个带娃的像什么话？"她在电话里拔高了声音，"那艺校多烧钱？以后还得给她攒嫁妆，你自己的孩子怎么办？"我没吭声，想起上次去她家，她正趴在地上给女儿改舞蹈服，针线笸箩里放着本摊开的《儿童艺术教育指南》，页边都翻卷了。 和出纳姑娘第二次见面约在公园。她带了袋面包喂天鹅，指尖被湖水溅湿，却笑得很开心。说起童年时学过电子琴，后来因为家里供弟弟上学停了，语气里有点惋惜。"其实学艺术挺好的，"她突然说，"就是太费钱了。"我看着她把面包屑撒向湖面，突然问："如果以后咱们的孩子想学呢？"她愣了愣，说："那得看她是不是这块料，再难也得供啊。" 昨天加班到很晚，她在单位楼下等我。车里放着女儿的儿歌，副驾上摆着个手工做的晴天娃娃，是孩子幼儿园的作业。"我不是逼你，"她握着方向盘轻声说，"就是觉得咱们仨在一块儿挺踏实的。"路过街角的馄饨摊，她停下车买了两碗，热气模糊了车窗，我看着她给碗里加醋的样子，和我妈当年一模一样。 我去打听了艺校的费用，光是一年的学费就够我两个月工资，还不算乐器和演出服。同事拍着我肩膀说："你可想好了，这可不是小数目。"可我总想起那回在她家，孩子把我的拖鞋画成了小花猫，她一边骂"捣蛋鬼"，一边找马克笔帮着添了两只耳朵。夜里孩子哭着找爸爸，她抱着哄了半天，我躺在旁边听着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。 出纳姑娘发微信说，她妈想请我去家里吃饭。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，想起她小心翼翼问我"你介意女生主动吗"时的样子，突然觉得有点愧疚。她是张干净的白纸，而我已经在另一个人的生活里留下了痕迹。 今早去单位，看见她在茶水间热牛奶，孩子坐在旁边的婴儿椅上，举着小勺子自己吃饭。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，在她们身上画着格子。她抬头看见我，笑了笑，把手里的面包掰了一半递给孩子。那一刻我突然明白，安稳从来不是计算出来的，是你看见她们时，心里那点踏实的暖意。 我给出纳姑娘发了条信息，说自己配不上她。然后走到茶水间，从背后轻轻抱住她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。孩子举着沾了果酱的勺子凑过来，在我手背上盖了个黏糊糊的章。她笑着拍开孩子的手，眼里的光比窗外的太阳还亮。 其实选择哪条路都会有遗憾，可人生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。就像她总说的，日子是过出来的，不是算出来的。我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头发，突然很期待将来陪她去上第一堂舞蹈课，看她穿着我买的舞鞋，在舞台上慢慢长成一只真正的天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