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摸我老公的时候，那时候是夏天，我们交往了一个多月，他第一次搂着我，我抱着他

第一次摸我老公的时候，那时候是夏天，我们交往了一个多月，他第一次搂着我，我抱着他，心跳开始加速。 那天刚看完晚场电影，散场时外面下起了雷阵雨。他把T恤脱下来顶在我俩头上，跑到公交站时，两人后背都湿透了。候车亭的长椅被雨水打湿，他让我先坐，自己蹲在旁边拧衣服上的水。 路灯的光落在他胳膊上，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。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，指尖碰到他后颈的皮肤，温热的，带着点潮湿的汗味。他猛地一哆嗦，像被烫到似的转过头，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。 “怎么了？”他声音有点抖，喉结上下动了动。我慌忙收回手，假装整理头发，耳朵却烫得能煎鸡蛋。其实我想说，他后颈有颗小痣，和我爸的位置一模一样。 公交车来的时候，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。他把我护在怀里，胳膊肘撑在扶手上，形成个小小的安全区。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，能听见“咚咚”的心跳，比我的还乱。有次急刹车，我撞到他肋骨，他闷哼一声，却低头问我：“磕疼了吗？” 后来每次约会，我总忍不住偷偷碰他。递水时指尖擦过他的手，并肩走时胳膊蹭到他的肘弯，看电影时故意把爆米花桶往他那边推，就为了感受他手指碰到我的瞬间。他好像有点木讷，每次都愣一下，然后红着脸往旁边挪半寸，却从不会真的躲开。 第一次牵手是在公园的湖边。那晚有萤火虫，他说要去抓一只给我看，结果踩空了台阶。我拽住他的时候，两人一起摔在草地上，他的手正好扣住我的。草叶上的露水沾在手腕上，凉丝丝的，他掌心的温度却烫得惊人。 “抓稳了。”他突然笑起来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然后真的牵着我的手，在草坪上跑了半圈。萤火虫的光忽明忽暗，照得他的侧脸毛茸茸的，像只温顺的大狗狗。 结婚后我总拿这事笑他：“当初是不是早就想牵我手了？”他正在给孩子换尿布，闻言头也不抬：“是怕你摔着。”可我看见他耳根红了，和当年在公交站时一模一样。 去年夏天他生了场病，住院挂水。我趴在床边给他扇扇子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手背上的血管，突然想起第一次摸他后颈的情景。他醒了，没睁眼，却反手抓住我的手，轻轻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。 “还记得公园那次吗？”他声音哑哑的，“其实我早就想牵你了，怕你觉得我不老实。”我这才知道，那天他口袋里揣着枚小雏菊胸针，是想别在我衬衫上的，结果紧张得忘了给。 现在他啤酒肚都出来了，后颈的痣被肥肉埋得快看不见。早上他赖床时，我总爱掐他胳膊上的肉，说要把当年偷偷碰他的债都讨回来。他会故意翻过身，把后背对着我：“摸吧摸吧，随便摸，反正你老公这点肉，都是给你摸的。” 昨天整理旧物，翻出个铁盒子，里面装着他当年给我的小雏菊胸针，花瓣掉了两片。还有张公交票根，是我们第一次牵手那天的，被我夹在日记本里，字迹都晕开了。 女儿凑过来问：“妈妈，这是谁的呀？”我指着照片上的年轻男人，她突然说：“爸爸那时候好瘦啊，现在抱我的时候，肚子上的肉软乎乎的。” 他正好推门进来，听见这话，故意挺了挺肚子：“这叫幸福肥。”然后走过来，像当年在公交车上那样，把我和女儿都圈进怀里。他的胸口还是暖暖的，心跳却稳了许多，像平静湖面下的暗流，踏实得让人安心。 夜里孩子睡熟后，我又摸了摸他的后颈。那颗痣还在，只是被脂肪埋得深了些。他迷迷糊糊地嘟囔：“又耍流氓啊？”我笑着把脸埋进他后背，闻到熟悉的汗味混着洗衣粉的清香，突然明白，爱情从来不是电光火石的瞬间，是从第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开始，慢慢变成千百次自然的依偎。 就像此刻，他翻身把我搂进怀里，手无意识地搭在我腰上，和当年在公交站护着我的姿势，其实没什么两样。只是这次，我们的中间，多了只蹬被子的小脚丫，暖暖的，是日子最温柔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