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,战士李陶雄中弹牺牲,送葬途中遗体竟两次从车上跌落,护士郑英察觉异样,决定查看棺袋,结果当她打开塑料袋那一刻,眼前的一幕令人后怕! 1984年,云南老山方向的阵地打得紧,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,广西这边的军队接到命令,要拿下一个叫“扣茅山”的高地。 这地方不大,但位置刁钻,敌军从山脚到山顶修了一圈碉堡,周围还拉着铁丝网、埋着地雷,真就像铁桶一样,谁想动它一下,都得脱层皮。 前线上的54267部队接下了任务,3连被安排打头阵,负责穿插进敌后,把对方的防线撕个口子出来。 这个连队里有个班长叫李陶雄,那年他22岁,从湖南农村出来,脸黑黑的,个头不高,讲话不多,但走在队伍最前头,排雷、开路、打哨兵,全是他领着人上。 他们几个人在密林里转了十几天,不吃不喝的那种干,硬是摸到了敌人的背后,清掉了好几个哨卡,为部队的总攻扫了干净道路。 总攻那天,时间是5月7号,凌晨五点多,天还没亮透,冲锋号一响,我方正面部队从山脚往上冲,3连的人悄悄地从敌人的后门绕过去,一前一后,像钳子一样夹住。 敌人一看这架势就慌了,连怎么撤退都来不及,阵地很快就被拔下来,任务完成了,但真正难的事才刚开始。 扣茅山这地方能打,不是因为它大,而是因为它能吸仇,敌军吃了亏,自然咽不下这口气,很快调来大量兵力,密密麻麻的,像蚁群一样压过来。 一连守不住了,3连换上,刚打完仗、子弹都还没装满弹夹的人,又被拉上去了。 李陶雄这时候刚从前面侦察完敌军炮火阵地回来,还没歇口气,就拎着冲锋枪又冲上了高地。 5月9号下午,天开始变闷,阵地上炸得更频繁,他带着人守在阵地左侧,位置不大,但是个火力盲区,谁要冲进来,就得先过他这道关。 敌人一拨拨冲上来,他一梭子一梭子地扫,最后一颗子弹打出去那会儿,他正准备换弹夹,一发炮弹落在他旁边,直接把他掀翻了。 战友们跑过去找他的时候,他人已经被炸得半埋在土里,脸上全是血,呼吸几乎听不到,抬到医疗所里,医生连续抢救了七个小时,最后还是下了判定,说他牺牲了。 现场没人不难受,这么顶用的人,说没就没了,后勤那边按规定用塑料袋裹了他的遗体,战士抬着准备送去后方处理。 本来都安排妥当了,可就在抬尸体上车的时候,奇怪的事发生了,车才开出几十米,他那袋子就掉了。 战士一愣,又抬上去,结果没一会又掉,两次了,大家心里开始有点别扭,带队的护士郑英最先觉出不对劲,她走过去把袋口拉开,看了看,突然就大声喊:“等一下!” 她蹲下来,手摸上李陶雄的眼皮,按理说人死了,眼睛应该能合上,可这眼皮怎么按也合不上。 她又把手伸进胸口,探了一会,脸色一变,喊人:“他还热着呢!这是假死!” 这句话一说出口,整个小队炸了锅,医生也赶过来检查,发现他确实还有点微弱体温,血压心跳都极低,但没有完全消失。 马上紧急输血,一袋、两袋、三袋,最后输进去了2500cc,他的胸口开始缓慢起伏,生命迹象终于恢复了,这时候,离他被宣告死亡,整整过去了七个小时,从死神手里硬是抢回来,谁都说,这是命大。 前线指挥部接到消息后,立刻调派直升机,把他送往广西军区303医院,可这个过程也没那么顺利。 运输机刚起飞,敌方雷达就捕捉到信号,以为我军有什么重要人物,马上派出两架战斗机拦截。 我军雷达紧急反应,调出六架战斗机升空对峙,双方在边境上空僵持十几分钟,最后敌方才悻悻离开,李陶雄那架直升机,才得以安全飞进后方。 到达医院那天傍晚,医生看了他的X光片,全身上下一百七十多块弹片,大小不一,有的嵌在骨缝里,有的贴着内脏打转,一时半会根本没法动刀,必须分阶段清除,他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,整整昏迷了七十八天。 抢救他的是联合团队,全国七家医科大学的专家都参与了诊疗,一场手术接着一场,最多的一次,一天动了两次刀,护士给他换药时发现伤口发黑又红肿,马上汇报,再次启动清创,一个人身上动了几十次手术,有些伤口还来不及愈合,新的就又开了。 直到八月,他终于睁开眼,病房里的人都站着,就像等一个孩子醒来,他睁眼第一句话不是“我在哪”,而是:“我们那仗打赢了没有?” 司令员李新良当时就愣住了,点点头,说:“赢了,你打得漂亮。” 没人接话,屋子一下静得出奇,战斗结束了,他活了,可整个人像被拆了重装一样。 这之后,他又住院十个月,身上的弹片一个一个取出,医生说能取的都取了,剩下十几块太靠近神经,没法再动,每到阴雨天他就犯头疼,视力也降到正常人的一半,但他从不抱怨,有记者来采访,他笑着说:“没啥,这点疼,咱习惯了。” 最特别的是,他原本已经被追认为烈士,家属收到了通知,证书都下来了,等他苏醒的消息传到老家,父母先是不信,后来才哭着坐火车赶来,连队听到他的声音,也有人一时缓不过劲,说话都哽咽。 他后来再没提过这段事,连队想给他申报功勋,他推了,说国家已经给我机会活下来了,我不能再添麻烦,他那时年轻,后来结了婚,也有了孩子,一直低调地活着。
在自家公司上班是什么体验
【3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