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雪芹在家道中落后,每个月仍然能领1石米和4两银子,而且在京师崇文门外有17间半

炎左吖吖 2025-11-08 11:12:52

曹雪芹在家道中落后,每个月仍然能领1石米和4两银子,而且在京师崇文门外有17间半的房子和3对家仆。而曹雪芹得到了一份笔帖式的工作,要知道兆惠和琳早些年也干过这个工作。 1763年,在北京崇文门的一所破庙里的厢房,四十八岁的曹雪芹正蜷在草席上,怀里抱着幼子。 三天前,这孩子因高烧没了气息。 床头,刚咽气的妻子遗容未敛。 谁能想到,这个连丧葬钱都凑不齐的穷书生,三十年前还是金陵织造府的“雪公子”? 1715年,曹雪芹生于南京江宁织造府。 祖父曹寅是康熙的“伴读旧臣”,管着内廷织造,康熙六下江南,四次宿于曹家。 自打父亲曹頫接任后,织造署的绸缎、银钱像流水般进进出出。 那时的曹家,仆人成群,藏书万卷,连江南丝绸商都要看曹家脸色定价。 可变故来得突然。 1728年,新帝登基后严查亏空,曹頫管的织造署账目露了马脚,挪用的公款数目不小。 雍正的朱批里带着火气:“尔等家产颇丰,何至如此?” 虽未赶尽杀绝,却要曹家自行填补窟窿。 可曹家早被奢靡惯坏,补不上,事越闹越大。 最终,曹頫戴枷示众,全家从南京押解北京,房产、银钱抄了个干净。 那年曹雪芹十三岁,从雕梁画栋的绣楼,跌进了北京崇文门外蒜市口的破院。 他后来在《红楼梦》里写“树倒猢狲散”“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”,全是亲身经历的血泪。 按常理,抄家后的曹家该流落街头。 但清廷有旧例,内务府给罪臣后裔留条活路。 每月一石米、四两银子,从户部拨到曹家。 一石米够全家吃月余,四两银子买柴盐,不至于饿死。 更关键的是,曹家在崇文门外还有十七间半旧宅。 那是曹寅早年置办的产业,青砖灰瓦带小院。 身边还有三对老仆没走,一对管家务,一对做杂活,一对守房产。 仆人没散,说明曹家从前待人不薄。 北京房价虽贵,这十七间半房至少是个窝,不用露宿城墙根。 曹雪芹在这院里长大。 他总想起小时候在南京,冬天围炉烤鹿肉,如今在崇文门,冬天生不起炭盆,只能裹着旧棉袍抄书。 但至少,他不用像街头乞儿那样挨饿。 成年后,曹雪芹得找活路。 凭满洲正白旗包衣的身份,他进了内廷当笔帖式。 这差事听着低微,却是旗人子弟的“敲门砖”,负责抄写公文、翻译满汉文件,月俸几两银子,有品级,能接触宗室王公。 兆惠、和琳父子早年也干过这差事。 曹雪芹的爷爷藏书多,他从小读诗书、练书法,在宗室圈里算“有才”。 他常去参加宗室聚会,那些闲散王爷看他字好、会写,乐意送他纸墨。 这笔帖式的工作,不仅给了他微薄俸禄,更让他摸到了文坛的边。 他听宗室们聊诗词、谈掌故,把这些鲜活的素材记在心里。 后来《红楼梦》里那些贵族生活的细节,原是从这些聚会里“偷”来的。 乾隆朝的风,比雍正更冷。 曹頫补不上亏空,雍正的耐心耗尽,曹家彻底断了“补给”。 先是崇文门的房子抵押了几间换银子,后来全卖了。 三对仆人散了两对,只剩一对老夫妇跟着。 曹雪芹一家搬到西郊,住进破庙边的陋室,漏风透雨。 内务府的米银早不够用,他开始赊酒账,妻子操持家务,幼子体弱多病。 日子就这么越过越苦。 乾隆二十七年,妻子走了,第二年,幼子夭折。 曹雪芹抱着孩子的尸体,在破庙里哭到天明。 友人们凑钱草席裹尸,把他葬在通州张家湾,那是个连墓碑都立不起的荒坡。 可就是在这样的绝境里,曹雪芹写完了《红楼梦》。 他写贾府的繁华,是回忆南京织造府的雕梁画栋。 写元妃省亲,是幻想当年康熙南巡的盛景。 写家族衰败,是大观园里“树倒猢狲散”的倒影。 他说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”,这泪,是幼子夭折的痛,是妻子离世的苦,是崇文门旧宅卖掉的无奈,更是看尽世态炎凉后的悲怆。 他笔下的黛玉葬花、宝钗扑蝶,哪是虚构? 分明是他见过宗室小姐的娇憨,听过丫鬟们的私语,闻过脂粉的香气,尝过米缸见底的苦涩。 乾隆二十八年除夕,曹雪芹在破庙的草席上咽下最后一口气。 他没等到《红楼梦》刊印,没等到后人读懂他的“满纸荒唐”,但他用一支笔,在泥里种出了一朵最艳的花。 如今,每当人们翻开《红楼梦》,看见大观园里的悲欢离合,总会想起那个在寒夜里写书的穷书生。 他用最惨的人生,写最真的故事,用最穷的日子,留最暖的文脉。 这或许就是命运最狠也最善的安排。 它夺走了曹雪芹的富贵,却给了他一支笔,让他把家族的兴衰、人间的冷暖,永远刻在了中国人的记忆里! 主要信源:(澎湃新闻——曹雪芹真的很贫穷吗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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