剖肚前她解开衣襟,不是要耍流氓,是想让那些男人看清楚——可他们只盯着她胸口!

花辞簪 2025-10-07 12:43:14

剖肚前她解开衣襟,不是要耍流氓,是想让那些男人看清楚——可他们只盯着她胸口! 王氏手指发颤,粗布褂子从肩头滑下,半截锁骨在日头下白得晃眼。 她攥紧镰刀,本想敞敞亮亮摊开自己,让嚼舌根的看看身上没半分见不得人的痕迹。 可底下男人早乱了神,穿破洞短打的往前凑,胳膊肘怼着旁人:“这身段,换我也忍不住。” 捋山羊胡的眯着眼,目光黏在她腰腹,嘴里却念“成何体统”,假正经装得十足。 前几天跟李家媳妇抢晒谷场,推搡间对方坐地嚎:“你夜里跟野汉子厮混,衣裳没穿齐就开门!” 这话像扔肉进狗群,全村男人都闻着味围过来。 打那天起王氏出门没安生,挑水时总有人故意撞她水桶,手还往她手背蹭。 晒被子时墙根蹲满抽烟的,眼神扫她弯腰弧度,啧啧叹:“这腰软,难怪管不住自己。” 她男人起初骂李家媳妇胡咧咧,架不住旁人天天嚼舌根。 张屠户拍他肩:“我见你媳妇跟卖布的多说两句话,眼神黏糊。” 王二麻子补鞋时接话:“前儿半夜过你家,窗户缝里影子不像你。” 听得多了,男人看她眼神变了,夜里背对着她,却借月光偷瞅她后背,呼吸粗得像要吃人。 有天晚上他突然翻身按住她,手往衣襟里探:“你跟卖布的咋回事?说!” 王氏哭着挣扎说没有,他更用力,指甲掐得她肉疼:“真有事我扒你皮!” 后来宗族审她,祠堂油灯冒黑烟,烟混汗臭味呛人。 老头们坐上位,最年长的敲桌子,眼神从她头发扫到脚,像要扒她衣服看透。 “认个错,磕三个头,这事就算了。” 王氏跪得膝盖麻,大声喊自己没做错,可没人听。 二十来岁的族侄,眼睛没离过她领口,手指在袖里搓,嘴角挂笑,分明等着看她出丑。 王氏看着这群人突然笑了,她知道说再多白费。 这群男人要的从不是真相,是借“贞洁”由头,光明正大盯她身子,把她委屈当荤段子,把她清白当意淫乐子。 他们骂她“淫荡”,其实自己先动淫心;喊“要规矩”,是想把她按在地上看她求饶,满足龌龊控制欲。 她攥紧镰刀走到院子中间,太阳正毒,晒得头晕,眼神却亮得吓人。 周围男人安静些,仍有人嘀咕:“真要动真格?” 还有人幸灾乐祸:“最好看出点啥,不然戏白看了。” 王氏没管闲话,抬手把衣襟再往下扯,露更多皮肤,想让这群人看清楚她身子干净、心更干净。 可男人们目光还是只往她胸口落,有个还咽了口口水,看得直愣愣。 她深吸一口气,镰刀尖对肚子,手没再抖。 “你们不是想看吗?”她声音哑却带狠劲,“今天让你们看够,看我肚子里有没有你们想的龌龊事!” 话音落,她往下划刀,血瞬间涌出来,染红裤子,滴在地上溅起泥点。 周围男人真慌了,有人后退,有人喊“疯了”,仍有人站原地,眼神复杂盯伤口,不知是怕还是没看够。 王氏疼得浑身抖,仍用尽力气指肚子喊:“看啊!我干净得很!别用脏心思恶心人!” 她声音越来越小,倒在地上,眼睛睁着盯太阳,像在等有人说“你是清白的”。 没人说,男人们要么走,要么远处议论,说她“太烈”“不值得”,就是不提她的清白。 后来官府给她立贞洁牌坊,红漆亮亮的,路人都夸“烈女”。 可曾盯她胸口看的男人,路过牌坊还偷偷摸柱子,嘴里念“可惜了”,脑子里指不定还是她解衣襟的模样。 他们从不在意她的清白,只把她的死当谈资,当教训自家女人的例子:“学学王氏,守好本分。” 可他们忘了,王氏不是丢本分,是被他们的脏心思、烂闲话逼死的。 她用刀剖开肚子证干净,最后还是成他们意淫的素材,成封建礼教的祭品。 这世上最恶心的,从不是“不贞”,是披着“道德”外衣满肚子龌龊的男人。 是他们把好好的女人逼到拿命自证,最后还装模作样歌颂她的“贞烈”。 若有下辈子,愿王氏别再投那样的年代,别遇那样的人,能安安稳稳活着,不用剖肚子证清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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