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和太监“对食”不只是搭伙,夜深人静时,两人床上的小动作才叫疯狂! 宫里人都知道,对食的太监宫女是为了在冷清的红墙里找个伴,可关了房门拉上帘,那点藏在被子里的动静,早没了白天的规矩。 小太监小李子和宫女春桃对食那年,两人都才十七八岁。 白天小李子在御花园当差,春桃在浣衣局洗衣,傍晚回了小偏房,春桃给小李子打热水泡脚,小李子把偷偷藏的糖糕塞给春桃。 等熄了灯,被子一裹,小李子的手会顺着春桃的胳膊往上摸,指尖在她锁骨处轻轻蹭,嘴里喘着气说“今天见着贵妃的帕子,没你身上的香”。 春桃不躲,把脸埋在他怀里,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腰上反复摩挲——他们没别的本事,只能靠这点肌肤触碰,填心里的空。 有回后半夜,巡夜的太监路过他们房外,隐约听见里面有春桃的低吟,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 巡夜太监没敢多待,转身走了——这种事在宫里不算秘密,只是没人点破。 毕竟都是苦命人,白天对着主子低头哈腰,夜里总得有点自己的念想。 可那念想里藏着的,全是被压抑到变形的欲望。 小李子有次摸春桃的手,摸到她指头上洗衣磨出的茧子,突然就红了眼,手也更用力地攥着她的手,像是要把自己的温度全传过去。 春桃能感觉到他手在抖,就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背,没说话——有些话不用挑明,彼此都懂。 宫里还有对更出格的,太监老王和宫女素云。 老王在宫里待了二十年,算有点资历,分到的偏房比小李子他们的大些。 素云是从江南选来的,皮肤白,说话软,老王把她护得紧,谁也不敢欺负。 可到了夜里,老王就像变了个人。 他会让素云穿薄纱的寝衣,坐在床边给她梳头,梳子划过发丝时,手指会故意蹭过素云的后颈。 素云会忍不住缩脖子,老王就低笑着把她搂进怀里,嘴凑在她耳边说“还是你这身子软,比那些绣品摸着舒服”。 有回素云病了,老王守在床边,整夜握着她的手,还把自己的被子裹在她身上。 素云迷迷糊糊间,感觉老王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摸,嘴里还念叨“可别有事,没你我咋过”。 这种时候,他们不像宫里的奴才,倒像寻常夫妻,只是这份“夫妻情分”,见不得光。 宫里也有对食被抓的。 小太监小周和宫女秋燕,才对食没俩月,就被管事太监撞破。 那天夜里,管事太监查夜,正好撞见小周的手在秋燕腰上摸,秋燕的脸还红着。 管事太监当场就发了火,让人把两人拖出去打。 小周被打得趴在地上,嘴里还喊“就想跟她睡一块,没别的坏心思”。 秋燕哭着扑过去护他,也被推到一边。 最后两人被分到了不同的地方,再也没见过面。 有人说小周傻,为了这点事挨打,不值得。 可小周心里清楚,他不是傻,是实在熬不住那份寂寞——在宫里,连个能正经说话、能偷偷摸一把的人都没有,活着跟行尸走肉没两样。 那些得势的太监,对食就更张扬些。 像魏忠贤身边的贴身太监,找了个模样清秀的宫女,不仅住单间,还敢让宫女给他捶腿揉肩,甚至在没人的地方,敢搂着宫女的腰走路。 有回宫里设宴,那太监还偷偷给宫女带了块点心,趁人不注意塞到她手里,眼神里的热乎劲,连旁人都看得到。 旁人不敢说啥,毕竟有魏忠贤撑腰,可心里都清楚,这不过是借着权力,把那点压抑的欲望摆到了明面上。 还有些太监,对食不只是找个伴,更是为了证明自己“还行”。 小德张没发迹时,就跟一个宫女对食。 夜里他抱着宫女,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,嘴里还反复说“我不是废物,我能疼你”。 宫女知道他的心思,就顺着他的话说“你最厉害,没人比你好”。 小德张听了,会更用力地抱她,像是要从这份肯定里,找回点男人的底气。 后来小德张发迹了,娶了好几个老婆,可他偶尔还会想起当年那个宫女——不是有多喜欢,是怀念那时候,哪怕只有一点肌肤触碰,也能让他觉得自己“完整”。 宫里的对食,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搭伙过日子。 是两个残缺的人,在红墙的阴影里,靠着这点偷偷摸摸的触碰,互相取暖;是被压抑的欲望,在深夜里找个出口,哪怕只有片刻,也想尝尝正常人的滋味。 他们知道这种事见不得光,知道可能会挨打、会被分开,可还是忍不住——在宫里,连活着都难,能有个人陪着,能有片刻的“热乎气”,就已经是奢侈。 那些夜里的小动作,那些喘着气说的悄悄话,那些攥紧的手、红了的眼,全是他们在苦水里泡出来的念想。 没有多高尚,也没有多龌龊,只是一群苦命人,在封建制度的牢笼里,拼尽全力想抓住点“人味”罢了。
宫女和太监“对食”不只是搭伙,夜深人静时,两人床上的小动作才叫疯狂! 宫里人
花辞簪
2025-10-06 11:42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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