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熹盯着严蕊破裙露的大腿冷笑:“唐仲友摸你时,你是不是也这么硬气?” 118

花辞簪 2025-10-06 22:43:00

朱熹盯着严蕊破裙露的大腿冷笑:“唐仲友摸你时,你是不是也这么硬气?” 1182年深秋,台州府衙的青石板透着寒气,严蕊被衙役按得膝盖生疼,手腕木枷磨出红痕。 粗布囚裙扯得歪扭,右腿裙摆破了大口,半截白腿露在外头,沾着稻草屑,膝盖淡红擦伤是今早拖行时蹭的。 她垂着眼攥紧衣角,背上昨天挨的竹板伤还在疼,冷风一吹更痒。 “回大人,没有的事。”声音压得低,没带怯意,脸颊却泛了热。 “没有?”朱熹拍响公案,惊堂木震得纸页乱颤,“上月十五你从唐仲友内院出来,珠花歪着,领口扣子松一颗,当别人瞎?” 严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:“那晚是唐知府母亲寿宴,我弹琵琶贺寿,散场风大吹歪珠花,扣子是弹琵琶勾松的,丫鬟春桃能作证。” “春桃?”朱熹笑出声,满是嘲讽,“唐仲友的人,能给你说真话?” 他冲衙役使个眼色,竹板“啪”地抽在严蕊背上。 力道大得她往前踉跄,破裙又往上缩,连大腿根都露了些,背上瞬间烧得像泼了滚油。 她咬着唇没喊疼,血腥味从嘴角漫开,指甲嵌进掌心。 朱熹捡起案上供词扔到她脚边:“唐府杂役李三供的,说你每月去内院三四次,要本官念你俩‘办事’的细节?” 严蕊看供词,纸上歪歪扭扭写着“解衣相拥”,她清楚李三被关柴房打了三天,是屈打成招。 “李三是被逼的,大人查便知是瞎话。”她声音发哑,没松口。 朱熹眼神冷下来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 衙役架起严蕊的胳膊拖拽,青石板磨得她膝盖破皮,囚裙勾得更破,衬裤都露出来,冷风灌进裙摆贴在皮肤上。 城西牢房潮湿得能拧出水,稻草堆泛着霉味,严蕊被扔在上面,背上传来的疼一阵比一阵烈。 她想扯裙子遮腿,手指抖得厉害,木枷卡着动作,只能任由裙摆敞着。 夜里亥时,牢头王二端着冷饭进来,油灯晃眼,他的目光从严蕊的脸滑到露着的腿。 “认了私情,朱大人高兴,你也少受罪,还能跟唐知府再续前缘。”王二把饭放地上。 严蕊没看饭,转头盯着墙角:“我没罪,不认。” 王二伸手碰她胳膊,严蕊猛地缩开,眼神满是警惕。 “有你受的。”王二撇撇嘴摔门,巨响震得墙壁掉灰。 第二天清晨,衙役把严蕊拽到院子绑在老槐树上。 深秋凉水一桶桶浇在她身上,囚衣湿透贴出人形,风一吹,冷得她牙齿打颤。 伤口遇水钻心疼,她没哼一声,脸色越来越白。 夜里衙役不让她睡觉,举着油灯照她的脸,一闭眼就用竹板敲她胳膊。 连着三天,严蕊没合眼没吃几口饭,身子越来越弱,脸变蜡黄,眼睛没了神采。 这天午后,她突然晕过去,头歪在稻草堆上,气息微弱。 狱卒摸她鼻息,慌着找王二:“她好像没气了,要不要准备薄棺?” 王二踢了踢她的腿,严蕊慢慢睁开眼,喉咙干得发疼,断断续续念:“我没罪……唐知府是清白的……” 第五天,老狱婆陈妈趁没人,偷偷塞给严蕊一个窝头。 “认了吧,再熬下去命就没了。”陈妈叹着气。 严蕊咬口窝头,干得咽不下去,眼泪掉在满是裂痕的手背上。 “我认了,唐知府就完了……我不能害他。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。 陈妈拍了拍她的肩膀,快步走了。 十月底,严蕊的事传到台州城,茶馆里有人说她冤,有人说她装清高。 这话传到临安,宋孝宗皱着眉跟太监说:“一个风月女子能扛这么久,说不定真有冤情。” 十一月初二,孝宗下圣旨,派浙东提刑使岳霖去台州重审。 十一月初五,岳霖到台州,第一时间提审严蕊。 后堂生着炭火,岳霖见严蕊穿破烂囚衣,浑身是伤,连站都要扶门框,心里一惊。 他让衙役搬椅子倒热茶:“把案情说一遍,不用怕,本官能为你做主。” 严蕊捧着热茶缓了好一会儿,从被抓说起,过堂、受刑、牢里的日子,每个细节都记得清。 岳霖听着眉头越皱越紧,没想到朱熹为扳倒唐仲友,对弱女子下这么重的手。 “你有什么想求的?”岳霖问。 严蕊抬起头,眼里有了点光:“只求还我和唐知府清白,出牢后削发为尼也知足。” 岳霖立刻派人查,传春桃和小厮,两人说十月十五严蕊没跟唐仲友单独相处。 找李三,李三当场哭了,说朱熹的人逼他编瞎话,不编就打。 证据摆面前,朱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想辩解被岳霖打断:“办案当凭证据,怎能屈害弱女子?” 十一月初十,岳霖公开宣判,严蕊与唐仲友并无私情,当场释放。 严蕊走出府衙,阳光洒在身上,暖得她眼眶发湿。 她没回风月场,没要唐仲友的银两,去城外慈云庵求收留。 师太给她取法号“悟真”,往后她在庵里吃斋念佛,偶尔弹琵琶。 她的琵琶声少了风月气,多了几分淡然,像在诉说那段守得清白的过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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