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深夜,宇文赟醉酒后想强占一小宫女,谁料宫女却说:"殿、殿下…我比你大12岁!""我就喜欢比我大的。"万万没想到,宇文赟竟这般回答…… 廊下的宫灯被风卷得摇晃,把宇文赟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,像头张牙舞爪的兽。他伸手去捏宫女的下巴,酒气喷在对方脸上:"大才好,大的会疼人。" 宫女吓得浑身发抖,鬓边的银簪子都歪了。她进宫时刚满十六,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年纪,在掖庭局里算不得年轻,平日里只负责给各宫送些浆洗好的衣物,连皇子的面都难得见。今夜不过是路过东宫偏殿,怎就撞上了这位出了名荒唐的太子。 "殿下饶命……"她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,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,"奴婢蒲柳之姿,实在配不上殿下。况且奴婢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养,若坏了名声,便是死路一条啊。" 宇文赟却蹲下身,伸手捏住她的后颈,力道不大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:"死路一条?本王说你能活,你就能活。"他忽然笑了,眼底泛着醉后的猩红,"你当本王没见过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?哭起来哼哼唧唧的,哪有你这样,连求饶都带着股韧劲。" 宫女这才敢抬头,借着月光看清眼前的少年。宇文赟今年刚十六,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,可那双眼睛里的阴鸷,却比许多沙场老将还要重。她想起入宫时听的传闻,说这位太子自幼被父皇宇文邕严厉管教,动辄打骂,如今稍微得些自由,便疯魔般地放纵。 "殿下,"她咬着唇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"奴婢不是有意顶撞,只是……只是年长女子心思重,怕是伺候不好殿下。" "心思重才好。"宇文赟忽然松开手,转身坐在廊下的石阶上,随手扯过旁边侍立小太监手里的酒壶,仰头灌了一大口,"本王见够了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。你方才说比我大十二岁?正好,比我母妃还大两岁。" 这话让宫女心头猛地一跳。谁不知道,宇文赟的生母李娥姿是宇文邕从南梁掳来的宫女,虽生下太子却始终不得宠,常年在冷宫郁郁寡欢。 "殿下喝醉了。"她慢慢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上的灰,"夜深露重,奴婢扶您回寝殿吧。" 宇文赟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:"别走。陪本王说说话。"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,带着点少年人不该有的疲惫,"你说,人活着,是不是都得看别人脸色?" 宫女愣住了。她看着眼前这个醉眼朦胧的太子,忽然觉得他不像传闻中那般可怕,反倒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。"殿下是储君,将来要做天子的,自然不用看谁的脸色。" "天子?"宇文赟嗤笑一声,酒壶从手里滑落在地,摔得粉碎,"我父皇打我骂我时,可没把我当储君。他总说我不如他,不如前朝的周武帝,连走路的姿势都嫌我轻浮。" 夜风卷着酒香飘过,宫女忽然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,弟弟也是这般在她怀里哭,说学堂先生总骂他笨。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轻轻拍了拍宇文赟的后背,像安抚自家弟弟那样:"殿下还小,将来总会让陛下满意的。" 这一拍,倒让宇文赟僵住了。他抬头看着宫女被月光照得发白的侧脸,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下来。宫里的人见了他,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战战兢兢,还没人敢这样碰他,更没人用这种语气说话——像冬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被,带着点笨拙的暖意。 "你叫什么名字?"他问。 "奴婢朱氏。" "朱氏……"宇文赟点点头,忽然站起身,"从今日起,你不用去掖庭局了,来东宫伺候。" 朱氏吓得脸色发白:"殿下,奴婢粗笨……" "本王说你行,你就行。"宇文赟打断她,脚步踉跄地往寝殿走,走了两步又回头,"明日卯时,来给本王梳头。" 朱氏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后,只觉得手心全是冷汗。她后来才知道,那晚的偶遇,竟彻底改了她的命。宇文赟登基后,不顾朝臣反对,执意封她为帝后,宫里人都叫她"朱皇后"。 有人说宇文赟是昏君,放着年轻貌美的世家女不要,偏要一个大他十二岁的宫女。可朱氏却知道,那个深夜在廊下哭鼻子的少年,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皇后,只是一个能让他卸下防备的怀抱。 只是这份荒唐的偏爱,终究没能长久。宇文赟登基不到一年便禅位给幼子,自己躲在后宫享乐,二十二岁就暴毙而亡。朱氏后来被隋文帝杨坚赐死,临死前捧着当年宇文赟送她的木梳,忽然想起那个摔碎酒壶的夜晚——原来有些相遇,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悲剧。
1703年,68岁的索额图被活活饿死在宗人府。康熙尤不解恨,又下令抄了他家,杀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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