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尔哈赤把11岁女儿嫁给兄弟做妾,新婚当夜,新郎原配在帐外大骂。 努尔哈赤把十

椰子说历史 2025-10-30 11:41:12

努尔哈赤把11岁女儿嫁给兄弟做妾,新婚当夜,新郎原配在帐外大骂。 努尔哈赤把十一岁的大女儿东果格格交给董鄂部的何和礼做妾,婚礼的鼓一阵阵敲着,人马护送到营地,夜里帐门口站着原配卓尔,声音压得很低却不退让,里头灯火不稳,外头风从河面吹过,脸上的绒花抖了几下,场面就这么僵住了。 往前推一年,老汗王在各部之间来回周旋,董鄂部的人马并进,何和礼握着兵,营里说话有人听,山口那边的路他熟,草场也熟,打仗肯往前冲,收心的法子不多,弓马之外就只剩亲事这条,礼物先走一拨,人后到,话说得明白,结亲,旗子别在一起好使。 东果格格那时个子还没长开,鞋底垫了两层,还够不到轿沿,屋里的人都轻着步子,她抬头看父亲,眼神里全是问,没人替她接,屋檐下滴水,衣摆扫过地面一圈一圈的灰,她点头,没哭,行礼,规矩一步也不落。 何和礼收了帖,脸上没表情,桌上的茶凉了两次,身边人看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敲案,原配的脾气他心里清楚,家里的铺陈也是她打理,灶火,库房,兵器,马料,哪一样不在她手里,话怎么开口,他没想好。 婚那天,旗子全挂上,鼓吹齐了,十一岁的孩子红衣压肩,行走不稳,扶着才不绊,到了营帐前,按例进门,火把在外面一圈圈晃,影子落在地上,正要抬步,帐外人群里挤出卓尔,身后站了几个人,目光直盯着门帘,嗓音平直,不进,不让,面上没笑,说话不拖长音,气息一口接一口。 护送的人不知往前还是往后,站定不动,帐里的丫头手心全是汗,小姑娘抱着被面坐在床沿,鞋尖落在踏几上不敢动,何和礼站在灯下,影子拉得很长,一步迈不过去,帐门口的火光把人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,夜又深了一层,鼓点散了,风声近了,直到天色发白,人群自己散开了。 第二天开始,偏院的门虚掩,走廊里没什么脚步声,屋里炭盆小,手一伸过去不热,饭点送来的菜盖着布,掀开冒不出热气,衣服折得整齐,却旧,几个小丫头做事细,开口少,见了主子低头就退,院子外的廊下有时听见兵器撞在一起的响动,院门口的石阶常年半块阴,半块阳。 何和礼白天练兵,晚上常去正院,偏院这边偶尔路过,鞋跟踩木板发出声,停一下又走了,东果格格坐在窗下,针挑挑落落,线绕指头两圈,抬眼看一眼门口,没声音,就接着缝,努尔哈赤那边收到回话,心里有数,又把手里的事情压下去,家门口的事交给家里的人,外面的人看着,他不愿多言。 一年过去,小姑娘的背挺直了,言语更简,见谁都笑一下,笑意不往眼里去,桌上放的都是简短的账册,哪一日给了什么,谁来了谁走了,窗外的树从嫩芽长到浓叶,影子压到窗台,到了秋天,叶落一地,也懒得扫,脚踩上去脆,响一下就散。 第三年,身体有了动静,屋里的气息立刻不一样,炭盆加大,窗户糊得更严,送来的东西一箱一箱堆在屏风后,外头传信的人来得勤,老汗王的口信摆在桌上,字很短,话很明白,照看好,人手够不够不问,直接补上,何和礼抬脚进院的次数多了,站在门口看一眼,进屋说两句就退,正院那边静了几天,没再起波澜。 五个月的时候,屋里突然乱了,盆盏碰在一起发出清响,人影来回,手里端着药碗,御医坐在里间靠窗的位置,脉枕摆好,指尖按在腕上,眉心松开,话说得很直,身子弱,心事多,孩子稳,屋里的人这才放下半口气,夏天来得急,雨说下就下,闷热,产房里只留最简单的人手,哭声很短,停,孩子被抱出来,手脚动得利索。 这一声落地,院子里立刻换了样子,门口摆了新的灯,红布从门梁垂下来,地面擦得亮,老汗王抱着外孙,笑到眼角全是纹路,话没多说,一个封号落下,固伦格格,身份就往上提一格,写在册子里,传出去,院里的人彼此都懂了,正院传来人,钥匙交过来,柜子开了,小册子也交了。 卓尔退到后院,门帘放下,平日管的一切陆续交接,院子里换上新的规矩,东果格格搬进正厅,屋里的摆件全换,新的案几,新的屏风,桌上一侧放着小班第的摇篮,夜里灯留半盏,人走动的声音细,脚步绕着摇篮走,门口的守卫多了两名,口令每天换。 孩子长得快,五岁跟着人上马,鞍子垫厚,手抓缰绳抓得紧,八岁拿弓,开得不满,手臂发抖也不撒手,十岁进山,风刮在脸上,回来身上全是草味,老汗王每次叫名,孩子跑得飞快,爷孙站一处,旁人看一眼心里清楚,亲得很,送来的甲裳一件接一件,箭袋放满,木箱堆在墙角。 东果格格回王帐住过一阵,营中很静,父亲坐在那儿,话不多,认认真真说了句抱歉,杯子里的茶温度正好,她低头应,心里那些压过来的东西慢慢散掉,眼前只剩孩子的路和前面的台阶,何和礼提调外放,去得很远,走得干净,几封信留在案上,没写多余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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