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为了满足自己对女性生殖构造的好奇心，一鬼子军医让人把一女人使劲儿摁倒在门板上，一刀划进她的下腹部，露出里面的脏器…… 张奶奶活到82岁，临死前还总摸自己的小腹，手指在一道歪歪扭扭的疤上蹭，嘴里反复念“门板凉，刀快”。 1938年她才17岁，在河北保定的小村里，被鬼子军医拖走的那天，天寒地冻，那扇门板的凉气，渗进了她骨头里。 那会儿日军刚占了保定周边的村子，到处建“据点”，有个叫松井的鬼子军医，挂着“防疫所”的牌子，其实天天抓老百姓“做研究”。 村里人都躲着他，说他“手里的手术刀比阎王的勾魂笔还狠”，见过他“研究”的人，没几个能活着回来。 张奶奶那天是去村口挑水，被两个鬼子撞见，松井听说“抓了个年轻女人”，立马让人把她拖到据点的院子里，院里早摆好了一块门板，是从村民家里抢来的，还沾着麦秸秆。 四个鬼子上来，把张奶奶的胳膊腿摁在门板上，她挣扎着喊“放开我”，鬼子就用布塞住了她的嘴。 松井没穿白大褂，就穿着军靴，手里拎着闪寒光的刀，他蹲下来，用刀背蹭了蹭张奶奶的小腹，嘴里叽里呱啦说着日语。 旁边的翻译官冷冰冰地说“军医要看看你的身子构造，老实点”，张奶奶吓得浑身抖，可四肢被摁得死死的，连动一下都难。 没打麻药，刀直接划了下去，张奶奶说，那疼比被火烧还厉害，她眼前一黑，却被鬼子掐着人中弄醒，逼着她“看着”。 松井用镊子翻弄着，旁边的鬼子还拿本子记，时不时笑两声，直到张奶奶昏过去，松井才停下，扔了刀就走，像扔了块没用的木头。 是村里的王大爷偷偷摸进据点，把半昏迷的张奶奶抱了出来，王大爷后来跟人说，那会儿张奶奶的肚子流着血，门板上全是红的。 他用自己的棉袄裹着她，跑了三里地才到藏人的山洞，山洞里没药，只能用烧过的棉花敷着，张奶奶醒了又昏，折腾了半个月才捡回条命。 这样的事不是个案，根据1946年东京审判时提交的史料，1937到1945年间，华北地区有记录的日军军医活体实验案例超2000起。 其中女性受害者占了三成，大多是像张奶奶这样的普通村民，被抓去“研究生殖构造”“测试毒药反应”，活下来的不到十分之一。 张奶奶活下来了，却落下了一辈子的病，肚子上的疤长到一尺长，阴雨天就又疼又痒，她从没穿过露腰的衣服，也不敢跟人提那段事。 直到50多岁，村里组织抗战回忆会，她才红着眼眶说了出来，说完还问“我没说错吧？那门板真的凉”。 村里的人没忘，后来在当年鬼子据点的地方，立了块青石碑，上面刻着“1938年遇难同胞永记”，每年清明，都有老人带着孩子去，指着石碑说“当年有个松井，在这里害了好多人，张奶奶就是从鬼门关逃回来的”。 松井最后也没好下场，1945年日军投降后，他想混在俘虏里逃回国，被村民认了出来，扭送到了政府。 后来他被判刑，死在了监狱里，可再多的惩罚，也换不回那些被他害死的人，也消不了张奶奶肚子上的疤。 现在那扇门板早就没了，可张奶奶的疤、档案里的字、石碑上的名，都在替当年的人说话。 我们记着这些事，不是要记恨谁，是怕忘了“人不能被当实验品”，怕再有人把冰冷的门板架起来，怕再有人疼得喊不出声。 信息来源：《日军华北方面军军医暴行档案》（1946年东京审判史料汇编）、《河北抗战幸存者访谈录》（2005年河北人民出版社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