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6年10月12日,彭冲来到彭真家中,祝贺94岁生日,亲切交谈,嘘寒问暖,笑

风雨飘摇中 2025-09-11 23:14:39

1996年10月12日,彭冲来到彭真家中,祝贺94岁生日,亲切交谈,嘘寒问暖,笑容满面,举止温柔,合影留念,永恒的回忆! 彭冲这一辈子,绕不开福建漳州。 1915年生在那里,家境清贫,屋子里书倒是不少。 他少年时就觉得这世道不对劲,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气味压得人透不过气。念书期间接触到马克思主义,心里点了火。 1933年入团,第二年成了党员,算是早早踏进了这条路。 他年轻时的活动有点特别,不是直接扛枪,而是先从文艺入手。 漳州有个“虹桥文艺研究社”,后来被他和同志们改造成“芗潮剧社”。 他们演话剧,写小戏,把党的主张说给百姓听。看戏的人里有学生,也有码头的工人,甚至混着特务。他知道风险,却照样上台。舞台成了他的战场。 抗战爆发后,剧社去了厦门巡演,拉出一条文艺抗日战线。那时候他已经是地下工委的骨干,负责组织救国团,短短两个月拉出三千多人。 1937年他走进新四军,先是宣传队副队长,后又担任各类政治职务。 白天跟着部队打仗,晚上在村子里贴标语、开会,和百姓坐在土炕上说政策。 到了解放战争,他已经是政工骨干,转战南北,打过鲁南、莱芜、孟良崮。他的特点是,打仗之外更重视人心。上级的命令,他总要结合部队的实际去消化,想办法让战士听得懂、做得到。这种做法提高了部队的凝聚力。 1949年以后,他回到地方。先在福建、华东做统战,后来调到江苏。 南京解放后,他先是市委书记、市长。那时候南京百废待兴,电厂半瘫痪,工业薄弱。 他提出南京不能只是消费城市,要有生产能力。于是带头建厂、改厂,短短几年总产值翻了几倍。 他还盯着城市绿化,种树、修路,南京的景观从那时起有了雏形,老百姓叫他“好市长”。 “文”来了,他成了对象,在南京被揪几百次,吃尽苦头。可一到恢复岗位,他又被拉去主持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。 常年在工地跑,和技术员、工人一起吃住。 大桥竣工那年,全国都在说这是奇迹,他背后挨的骂、流的汗,别人不见。 70年代中后期,他成了江苏省委第一书记。那段日子,他一边要顶着政治风浪,一边要保南京的古城风貌。 他坚持不拆城墙,坚持保护历史遗迹。 有人骂他“顽固”,他就一句话:“历史留给后人的东西不能砸。”事实证明,城墙留下来了,南京今天还能叫“古都”。 1976年党中央派他去上海,那时局势复杂,彭冲带着中央工作组去了。他不爱说空话,到上海第一天先去粮仓和电厂。 看完就一句:“粮要稳,电要亮。”这几句比什么动员口号都管用。 他和苏振华、倪志福一起把上海局面撑了下来,还推动了宝钢的筹建。那时候谁都知道中国钢铁落后,宝钢的启动,算是他留下的一个大手笔。 他的仕途在此之后升到全国层面。 1977年当上中央政治局委员,后来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。 人大那几年,他主持起草、审议过将近百部法律。还有一件事很有象征意义,他提议全国人大开会不挂领袖像,改挂国徽。这事后来成了惯例。 对他来说,法治不是口头说说,而是要落实到制度和细节。 1990年代,他写过《民主法制论集》,反复强调民主和法制是国家长治久安的根基。书不是文艺腔,也没有大话,很多是他在常委会工作中的笔记,朴素但清楚。 他知道,这些制度建设会比个人功劳更长久。 到了1993年,他退下来,成了离休干部。可还是关心时局,照样关心法治和经济。他平时穿着简单,常在院子里遛弯,偶尔有人认出他,他也不多说。 1996年秋天,他去看望彭真。 那天是彭真九十四岁生日,彭冲带着笑意走进屋,声音不高,却一句一句问候得很细。 屋里气氛暖和,像是老战友久别重逢。两人合了一张影,笑容都真切,那张照片后来传开,成了一个定格的记忆。 2010年他去世,享年九十六岁。 葬礼不算铺张,很多老同志去送,干部和群众也都提起过他,说他正直,不张扬,干事认真。 这一生,从少年在漳州戏台喊出抗日,到南京工地上盯大桥,到上海粮仓里一句“不能乱”,再到北京会场上坚持国徽代替画像,彭冲走的路并不轻快,却很稳。 他留下的东西,散在城墙、大桥、工厂、法典里。 停灵那天,北京的天阴沉,风吹得树枝沙沙作响。灵堂外的地面上,有人掉了一朵白菊,花瓣散在雨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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