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被誉为“央视最美主持人”,却选择吞药自尽,如今过得如何? “1978年的老照片里那位穿紫色旗袍的主持,还好吗?”2023年11月的一场老同学聚会上,六十多岁的吕叔突然发问,桌上一下安静,只剩热汤咕嘟的声音。话题就这样,把顾永菲再次带回众人视线。 顾永菲1946年生于江苏常州,家中琴棋书画样样不缺,父亲拉小提琴,母亲唱京剧,院子里挂着自制的幕布,邻里常被请来看皮影。这种浸润,让她十几岁时就认准舞台是自己的归宿。1962年,她顶着高耸的麻花辫,提着藤箱独自踏进上海戏剧学院,在那条梧桐铺满的华山路上,她相信前方是灯光与掌声。 理想却很快被现实碾碎。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,风云突变,她被分配到皖北一个国营农场。农具沉得吓人,田埂一望无际,出身成了无法解释的原罪。为了挣得“先进”,她常被推去做最重的铲沟活;中午时分,别人的水壶冒热气,她只能蹲在地头嚼冷馒头。那年,她二十岁。 绝望积攒到顶点的那个夜晚,她凑来三十片安眠药,一把吞下。后来有人问她当时想了什么,她摇头:“没想,耳朵嗡嗡响,像闷雷。”幸而同屋女孩起夜发现异常,把她拖到医务室。两昼夜洗胃、灌肠后,她醒来,看见母亲红肿的眼,第一句话是:“妈,我还活着。”这句自述,如今被亲友视为她第二次出生。 1977年,国家恢复高考,文艺领域也重新开闸。上海电影制片厂导演赵焕章在众多演员嘴里听说过顾永菲,“脸有故事”,便寄来一张火车票。31岁,她带着一点迟到的青春出演电影《风浪》,戏份不多,却够亮眼。片尾字幕滚动时,她的名字排在第四,却让观众记住了那个在渡口抹眼泪的女子。 机会随之而来。1979到1984年,她连拍《飞吧!鸽子》《特别车队》等十余部作品。1984年的《雷雨》,她饰演繁漪,眼神狠厉又脆弱,凭此获得第五届金鸡奖最佳女主角提名。那一年,同事笑称她是“被电影耽误的主持”,话音刚落,1986年春晚导演组的电话就找上门。在王景愚的推荐下,她站上央视直播间,紫袍加身,发髻微扬,向全国观众一句“过年好”,屏幕前不少人惊呼:原来主持人也可以这样美。 事业高歌猛进,感情却像两条断裂的铁轨。第一次婚姻,是父母眼中“门当户对”的机关干部。两人对彼此客气,却始终陌生,三年无声收场。几年后,她遇到歌舞团长季先生,两人排练间歇会对拍子、聊萨特,浓情之下步入婚姻,并育有一女。遗憾的是,常年演出巡回让两口子聚少离多,1996年协议离异。“我们没有吵闹,只是坐下说:散了吧。”多年后她对朋友这样复盘。 迈入新世纪,她把重心放回戏里。2007年的《红粉》里,她演苦命浦母;2010年的《幸福攻略》中,她是干练的韩玉洁。角色变化巨大,唯一不变的是气质——沉稳、清透。有人说,她的台词像老式留声机,醇厚却不拖泥带水。 近十年,她逐渐淡出国内荧屏,陪女儿移居澳大利亚。悉尼郊区的家门口有片小葡萄园,她常戴草帽修枝,邻居惊讶:“你真是那个Chinese famous host?”她只是笑:“过去的事啦。”偶尔有华人社团办戏剧沙龙,她会被请去讲台词功课,谈到呼吸与停连,仍眉飞色舞。私下的兴趣更加简单,晨跑、写毛笔字、听费玉清的老歌。朋友探望,她会泡壶碧螺春,说一句:“咱都这一把年纪了,别再给自己找高台。” 78岁,皱纹爬上眼尾,她依旧爱用淡紫色口红。有人在超市偶遇她,发在社交媒体——“看见顾永菲,穿白衬衫牛仔裤,背影笔直”。评论区里,一条留言获赞最多:“人活一次,不必向谁证明什么,只把路走顺就行。”也许,这正是当年喝下安眠药却又醒来的她,此刻最想说的话。
正当网友们还在为3600元的育儿补贴争论得沸沸扬扬时,前央视主持人欧阳夏丹给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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