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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在岳父的牵线下,迎娶了14岁的小妾。新婚之夜,阎锡山

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在岳父的牵线下,迎娶了14岁的小妾。新婚之夜,阎锡山却对小妾说:“我爱的是徐竹青,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。”

烛光摇曳,新娘羞涩地低着头,却不知等待她的不是甜言蜜语,而是一场冰冷的交易。1914年冬,山西都督阎锡山迎娶14岁的徐兰森入门,新婚夜,他站在房门口,冷冷丢下一句:“我爱的是徐竹青,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。”

这话像一盆冷水,泼灭了少女满心的期待,也让屋外的寒风显得不再刺骨——因为屋内的气氛,已然冻彻心扉。可谁能想到,这句看似绝情的话,竟只是故事的开端?

多年后,阎锡山却将发妻忘得一干二净,这背后,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?

那是个天寒地冻的夜晚,阎府内外张灯结彩,锣鼓喧天,宾客们推杯换盏,庆祝山西都督阎锡山纳妾之喜。

14岁的徐兰森坐在新房里,红盖头下的小脸满是紧张,她双手攥着衣角,耳边还能听到轿夫吆喝时的回音。从大同到河边村,一路颠簸,她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,直到阎锡山推门而入。

她偷偷掀起盖头一角,想看看这个30岁男人的模样,却只见他背对烛光,语气冷得像窗外的霜:“别多想,你的任务是生孩子,我的心在徐竹青那里。”

说完,他转身离开,留下徐兰森愣在原地,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绣鞋上。

徐竹青,阎锡山的原配妻子,就住在隔壁院子里。那晚,她没去凑热闹,只是静静坐在窗前,手中捏着一块刚绣了一半的手帕。屋外的鞭炮声震耳欲聋,可她耳边却回荡着丈夫白天的话:“竹青,我答应纳妾,但你永远是我的妻子。”

她苦笑了一下,手指不小心被针扎破,血珠渗出来,染红了白色的丝线。徐竹青16岁嫁给阎锡山,陪他从商贾之家落魄到东山再起,又随他从日本留学归来,一路风雨同舟。可如今,15年的夫妻情谊,却抵不过“传宗接代”四个字的重量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徐兰森很快适应了阎府的生活。她年纪虽小,却懂事得让人心疼,对公婆恭敬有礼,对下人温和可亲,连徐竹青都不得不承认,这个女孩并不可恨。几年间,徐兰森接连生下五男一女,阎府终于热闹起来。

按照阎父定下的家规,孩子们都得喊徐竹青“妈”,喊徐兰森“姨”。每当孩子被抱到徐竹青房里,她都会细心地喂奶、哄睡,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。可夜深人静时,她望着空荡荡的床榻,心里却像被掏空了——丈夫的脚步,早已不再往这边来。

转折发生在1930年。那年中原大战,阎锡山兵败如山倒,带着徐兰森和两个幼子逃往大连避难,留下徐竹青在家照顾公婆。战火纷飞的日子里,徐兰森和孩子们相依为命,感情日渐深厚。有一天,四子阎志敏奶声奶气地喊了她一声“娘”,徐兰森愣住了,随即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
她轻声哄道:“别乱喊,我是姨。”可孩子哪里懂得这些规矩,依旧喊得欢快。这一声“娘”,像一颗种子,悄悄埋进了她的心底。

战事平息,一家人回到山西河边村。那天午后,阳光洒在院子里,徐竹青正逗着孩子们玩耍,突然听到五子阎志惠脆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娘,给糖!”

她顺着声音看去,只见徐兰森站在不远处,手里拿着一块饴糖,笑容僵在脸上。徐竹青的脸色瞬间变了,手中拨浪鼓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她猛地起身,冲到阎锡山面前,声音颤抖:“你不是说孩子只认我吗?这算什么?”

阎锡山皱着眉,随口回了句:“叫什么不都一样?”这话像火星子,点燃了徐竹青压抑多年的怒火。她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摔在地上,碎片四溅,吼道:“一样?我在你眼里还算什么!”

这场争吵成了压垮夫妻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。阎锡山掀翻桌子,拂袖而去,徐竹青则哭了一夜,第二天收拾行李搬到太原通顺巷,从此与丈夫分居。阎府的下人们私下议论,说那天院子里的鸡都吓得不敢叫唤。

可更让人意外的是,阎锡山非但没挽留,反而渐渐与徐兰森越走越近。徐兰森操持家务之余,还投身社会活动,1940年甚至出任山西战时儿童保育委员会总干事,深受阎锡山赏识。而徐竹青,只能远远看着这一切,心如死灰。

多年后,1946年,徐兰森因病去世,年仅48岁。阎锡山亲自为她操办丧事,眼角泛着泪光。徐竹青听到消息,只是默默点了盏灯,喃喃道:“她走了,我呢?”

1960年,阎锡山在台湾去世,徐竹青陪伴他走完最后一程,4年后,她也撒手人寰,与丈夫合葬。她一生无子,却用尽温柔守住了“母亲”的名分,可那份爱,早已随风飘散。

徐竹青站在墓前,风吹过她的白发,她低声道:“锡山,你说过的,我是你唯一的妻子。”身后,阎府的往事如烟,三个人的纠葛,终于在沉默中落幕。

值得一提的是,阎锡山晚年曾在日记中写道:“对得起父母易,对得起妻子难。”或许,这正是他留给后人的一抹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