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,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,出乎意料,行刑前他对提出一个要求:“我死有余辜,但是能不能别打我的头?” 1952 年深秋的上海街巷里还飘着老味道,可这城市已经在往新时代走了,就在这热闹里,一封普通的检举信被塞进了上海市公安局的信箱,字写得不算工整,内容却像炸雷,说的是一个藏在老百姓堆里的秘密。 信里说的是常在马立斯路附近摆摊算命的 “了明禅师”。这老头儿瘦瘦的,留着山羊胡,脖子上挂块旧金怀表。 信里肯定地说,他就是政府通缉多年的要犯,以前是北平的警匪头子,手上沾着血,还参与过杀害革命先驱的事,那块金怀表,不管是藏身份的幌子,还是过去罪恶的见证,都成了线索。 公安局很重视,派了有经验的侦查员鲁全发乔装去查。鲁全发扮成乡下工人,带着外地口音,走到 “了明禅师” 的摊子前,说要算前程。 他表面恭敬,暗地里打量:这张饱经风霜的脸,虽然老了,可跟通缉令上的模样对得上;更让人心里一紧的是,他一口地道的北京话,还有胸前那块传说是清末王公给的金怀表。 这些都指向他那段罪行严重的过去,这个曾经让不少进步人士害怕的刽子手,现在竟装成这样,靠算命混日子。他以为敲木鱼、念佛经就能洗清血债,随着那块金表晃来晃去,历史的真相一点点露了出来。 要弄清 “了明禅师” 的真实身份,得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北平,1927 年春天那会儿,当时盘踞北方的军阀张作霖,把南方的革命力量当成大麻烦,共产党的重要领袖李大钊成了他的眼中钉。 东交民巷的苏联使馆旧兵营,是李大钊和同志们暂时藏身的地方,还放着不少重要文件和物资。可北洋政府的密探到处都是,这秘密没藏住。 张作霖听说后大怒,让京师警察厅无论如何要抓住李大钊,执行这任务的,就是以狠毒出名的吴郁文、陈兴亚,还有当时任京师警察厅侦缉处副处长的雷恒成 ,也就是后来的 “了明禅师”。 1927 年 4 月 6 日清晨,三百多名军警像饿狼一样,不管国际规矩,闯进苏联使馆区,直冲旧兵营,李大钊和他的妻儿,还有三十多位革命者,全被粗暴地抓了。指挥这次行动的就是雷恒成,他亲眼看着李大钊被抓。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,看守所里李大钊受了一轮又一轮酷刑,可他意志坚定,一点党的秘密都没说。张作霖当局没辙了,4 月 28 日匆匆弄了个 “特别法庭”,用 “通敌”“危害民国” 这些没根据的罪名,判了李大钊死刑。 行刑那天,京师看守所里放着个从意大利买来的绞刑架,三十八岁的李大钊平静地走向刑台,脸上没一点害怕。 雷恒成冷漠地看着全程,看着中国革命少了位重要的引路者。对他来说,这只是一次任务;可对历史来说,这是迟早要清算的罪恶,也是他升官的踏脚石。 李大钊的死,真成了雷恒成往上爬的跳板。之后,他镇压革命更疯狂了,在北方的白色恐怖里,就是个狠毒的刽子手。 他还亲手破坏了中共北方局在天津的机关,害死了十八位党的骨干,手上沾了更多无辜人的血。可这种人根本没有民族气节。 1931 年 “九一八” 事变后,他立马投靠日本侵略者,在伪满洲国当官,继续迫害抗日志士,成了民族罪人。 日本投降后,国民党政府清算汉奸,雷恒成因为叛国被抓。可这老特务很狡猾,押解的时候跑了,从此从官方视线里消失。 为了躲追捕,他化名 “了明禅师”,先在京郊寺庙里藏了阵子,风声紧了又跑到上海,躲在马立斯路附近。他剃了头,留起山羊胡,穿上粗布僧衣,装成懂算命的先生,靠耍嘴皮子和江湖经验混日子。 于是就到了 1952 年的上海。当公安人员出现在雷恒成住的小屋时,他正拿着木鱼敲。木鱼掉在地上,清脆一响,他二十多年的伪装彻底完了。 刚被抓时雷恒成还想抵赖,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。可当审讯人员把一件件历史档案、其他人的供词,特别是他在伪满洲国当官的铁证摆在他面前时,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刽子手彻底垮了。 他浑身发抖,终于认了罪,把 1927 年 4 月 6 日抓李大钊、4 月 28 日参与刑场的事,还有杀害其他革命志士的细节全说了出来,每一句都是他犯下的罪。 这种害怕,和他当年看到的李大钊从容赴死形成了鲜明对比,押赴刑场的路上,他不停地向执法人员苦苦哀求,求着给个痛快,千万别打他的头。他带着满肚子的恐惧和后悔,在枪声里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。
1953年,杀害李大钊的了明禅师,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准备枪毙,出乎意料,行刑前他
军机Talk
2025-08-09 10:54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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