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名主持人罗京,去世多年后,母亲患上老年痴呆,妻子带着儿子改嫁了一位富商,可是儿子的坚持让人泪目! 罗疏桐每次从美国放假回家,第一件事就是往奶奶家跑。老太太坐在藤椅上晒太阳,看见他就颤巍巍地伸手:"京京回来了?" 他顺势握住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,声音放得轻柔:"奶奶,是我,疏桐。爸在国外录节目呢,托我给您带了点心。" 茶几上总摆着个老式收音机,永远定格在新闻频道,奶奶说这样 "能听见京京的声音"。 有次护工不小心换了台,老太太当即红了眼眶,罗疏桐赶紧调回来,蹲在她膝头念报纸,用的是模仿了十几年的、带着父亲影子的语调。 刘继红再婚那天,罗疏桐穿着笔挺的西装,给母亲的新伴侣敬了杯酒。"谢谢您照顾我妈。" 他说这话时,目光落在宴会厅角落的钢琴上 —— 那是父亲生前常弹的曲子,《红梅赞》的旋律正悄悄流淌。 网上有人骂刘继红 "薄情",他看到了只淡淡回复:"我妈守了七年,够久了。" 葬礼上母亲哭到晕厥的样子,化疗期间日夜守在病房的身影,他都记在心里。 父亲走后的那些年,母亲枕头下总压着两人的结婚照,照片里的罗京穿着播音时的西装,笑得温和。 万安公墓的黑色墓碑前,罗疏桐每次来都带着三样东西:一小束小麦,是父亲葬礼上用过的品种。 墓碑上的微型话筒被他擦得锃亮,阳光照上去,像父亲播音时额头的汗珠。"爸,我最近在学京剧,老师说我嗓子有点像您。" 他蹲在碑前絮絮叨叨,就像小时候趴在父亲膝头说学校的趣事。 有次碰到那位退休教师来献花,老太太拉着他的手说:"你爸播新闻时,全国的钟都跟着准了几分。" 在美国的宿舍里,罗疏桐的书桌摆着两样宝贝:一个是父亲用过的播音手稿,红笔标注的停顿符号密密麻麻;另一个是自己的录取通知书,专业是新闻传播。 同学笑他 "老派",都什么年代了还学这个,他却指着电脑里父亲的播报视频:"你看,他念每一个字都像在掂量分量。" 去年他参与华人电台的新闻播报,结尾特意用了父亲标志性的语调:"今天的新闻播送完了,感谢收看。" 电波传出去的那一刻,他突然红了眼眶。 刘继红的新家里,有个房间专门留给疏桐。书架上摆着他从小到大的奖状,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张合影:罗京抱着幼年的疏桐,刘继红站在旁边,三人笑得灿烂。 有次继父无意中说 "该换张新照片了",疏桐没说话,只是默默把相框擦得更亮。 他知道,母亲床头柜的抽屉里,始终锁着父亲的另一件遗物 —— 那枚被摩挲得光滑的金话筒奖章。 今年清明,罗疏桐带着奶奶去了公墓。老太太望着墓碑上的照片,突然说:"这不是京京吗?怎么不回家吃饭?" 他扶着奶奶的肩膀,指着远处的松柏:"爸在忙大事呢,等忙完了就回来。" 风穿过树林,沙沙的声响像极了父亲播音时的背景音。 他悄悄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,扉页上写着父亲教他的第一句话:"做人要像梧桐树,站得直,长得正。"
儿子和儿媳一直都AA制,这事我一直不知道,直到去年儿子手术,需要修养一年,不能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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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海小舟
女人眼泪不可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