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，为了满足自己对女性生殖构造的好奇心，一鬼子军医让人把一女人使劲儿摁

1938 年，为了满足自己对女性生殖构造的好奇心，一鬼子军医让人把一女人使劲儿摁倒在门板上，一刀划进她的下腹部，露出里面的脏器，接着又持刀向女人的生殖器官划去…… 手术钳夹起脏器的声音在冰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，鬼子军医的白大褂袖口沾着血，却不妨碍他用镊子精准地拨弄着组织。 旁边的记录员飞快地写着 “子宫大小正常，输卵管无异常”，仿佛在记录一份普通的病理报告。 女人的脚趾在草鞋里蜷成一团，血从门板缝隙滴到地面，汇成小小的溪流，与墙角堆积的手术器械上的暗红融为一体。 这个女人是前几天从五常县的村子里被抓来的，当时她正背着半篓土豆往家赶。 抓她的士兵说 “怀疑携带病菌”，就把她塞进了卡车。 同车的还有三个妇女，其中一个怀着孕，一路上都在小声哭，说肚子里的孩子快七个月了。 现在，那三个女人应该也在这座营房的某个房间里，重复着相似的命运。 东京帝国大学的医学典籍整齐地摆在解剖室的书架上，封面上 “救死扶伤” 的烫金字样早已蒙上灰尘。 实施解剖的军医毕业于这所名校，当年的毕业论文还探讨过 “妇产科手术的伦理边界”。可在这里，伦理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。 他们给这种活体实验起名 “马路大处理”，把人叫做 “原木”，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手术刀下的罪恶 。 就像他们给营房挂的 “防疫给水部” 牌子，掩盖的是细菌武器研发的真相。 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啼哭，短促而微弱。那个怀孕七个月的女人被固定在手术台上，腹部已经被剖开。 一个戴眼镜的鬼子拿着探针，在胎儿身上戳来戳去，观察反应。 女人的眼睛还圆睁着，眼泪混着血从眼角滑落，滴在手术单上，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。 几分钟后，啼哭消失了，记录员在本子上写下 “胎儿接触芥子气后 5 分钟死亡”。 这些实验从来不是为了医学进步。从哈尔滨平房区运出的 “研究报告” 里，详细记录着不同细菌对女性生殖系统的破坏效果： 霍乱弧菌如何导致输卵管堵塞，炭疽杆菌怎样让子宫溃烂。 他们甚至计算出 “让一个村庄失去生育能力所需的细菌剂量”，这些数据后来被用于华北战场的细菌战。 夜幕降临时，焚尸炉的烟囱开始冒烟。被解剖的女人尸体被像拖牲口一样拖出去，扔进炉膛。 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，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那片营房的可怕，却没人敢说。 有个老汉偷偷藏在高粱地里，看到过卡车拉着成堆的尸体进去，第二天早上，空气里就会飘着一股烧头发的味道。 1945 年日本投降前，这些鬼子军医忙着销毁证据。他们烧掉了大部分实验记录，把剩下的装进行李箱，跟着撤退的部队逃回本土。 那个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的军医，后来成了大阪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，给无数产妇接生还被评为 “模范医生”，没人知道他的手术刀曾在哈尔滨解剖过多少无辜的女人。 如今，731 部队遗址纪念馆的玻璃柜里，陈列着一只从乱葬岗挖出的绣花鞋。鞋面上绣着的荷花已经褪色，但针脚依然细密。 考古人员说，这只鞋的主人应该是位年轻女性，脚码很小，生前或许很爱惜这双鞋。 离绣花鞋不远的地方，摆放着一套生锈的手术器械，镊子的弧度和当年解剖室里的那套一模一样。 参观者走过这些展品时，总能听到讲解员的声音：“仅 1938 年，就有近千名女性在这里被当作实验材料，她们中最小的只有 14 岁。”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展柜上，绣花鞋的影子投在地面，像一朵残缺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