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宋时轮司令乘车误闯入到敌营,谁知,敌军营长小声说:“我看你不像一般人,要是我们归顺,你们能保证不杀我们吗?”
宋时轮,1907年9月生在湖南醴陵的一个小村子,家里穷得叮当响,小时候母亲去世,是姐姐一把拉扯他长大。年轻时,他在醴陵读过中学,后来进了军阀吴佩孚的军官教导团学军事。1926年,他考上黄埔军校第五期,那会儿正是国共合作的时候,他在学校里入了共青团,第二年转成共产主义者。可没多久,1927年广州那边搞“清党”,他因为“共党嫌疑”被抓,蹲了两年大牢。出狱后,他在香港、上海找党组织没找到,干脆回老家拉起游击队,化名“张司令”,在醴陵、浏阳一带跟敌人干仗。 1930年,他的游击队并入红六军,他干过湘东南第2纵队政治委员、红35军参谋长,跟着红军打了好几场反“围剿”。1934年长征,他当军委干部团教员,一路走到陕北。抗日战争爆发,他带八路军纵队跟日军硬碰硬,打得挺出名。到了解放战争,他升任华东野战军第10纵队司令员,莱芜、孟良崮这些硬仗都有他的身影。他的军事才能不是吹的,脑子活,指挥稳,底下人服他。 宋时轮这人,经历过大风大浪,从底层爬上来,靠的是真本事。他不光会打仗,还懂政治,特别擅长把握时机,这在他后来的经历里体现得淋漓尽致。1948年的淮海战役,他已经是PLA的重要将领之一,正带着部队跟国民党拼得你死我活。 1948年11月,淮海战役刚拉开序幕,宋时轮忙得脚不沾地。那天晚上,他从总司令部开完会,带着秘书、警卫和通讯员,坐卡车回第10纵队指挥部。农村的路不好走,黑灯瞎火的,司机一不小心开过了头,直接闯进国民党一个营的驻地。敌人发现不对劲,先是一通乱枪,卡车玻璃和大灯全碎了。情况紧急,宋时轮果断让警卫班长和副班长下车喊话拖时间,自己带着秘书和通讯员躲进路边田里。 警卫班长他们一边应付敌人,一边观察情况。敌人停了火,但还是围着没散开。宋时轮这边在田里藏着,等消息。不一会儿,警卫班的郑玉生跑回来,说敌营长想聊聊。原来,郑玉生被带进敌营后,敌营长看出他们不是普通散兵,问清了来头,居然主动提出想投诚,条件是保证他们安全。 宋时轮一听,觉得这是个机会。他亲自跟着郑玉生回到敌营,跟那个营长面对面谈。那时候敌军围了一圈,气氛紧张得要命,但宋时轮不慌不忙,告诉对方,解放军对投诚的人有政策,只要放下武器,绝不会乱来。敌营长想了一会儿,可能觉得国民党这边没啥盼头了,也可能是被宋时轮的气场镇住了,最后同意全营投降。就这么着,一个营的兵力,没费一颗子弹,就归了PLA。 这事听着玄乎,但真不是瞎编。那年头,国民党内部乱七八糟,不少基层军官对老蒋失望透顶。淮海战役打得又猛,国民党兵败如山倒,投诚的事不算少见。这个营长估计也是看清形势,觉得跟着宋时轮混比硬扛靠谱,才临时起意。至于宋时轮,他临危不乱,抓住了对方心理,把一场危机变成了胜仗。 这支投诚的营在淮海战役里起了不小作用。战役正式开打后,宋时轮带着第10纵队守徐州东边,死死拖住邱清泉和李弥的援兵,给主力部队围歼黄百韬争取了时间。那支投诚的部队也没闲着,后来还拉了附近几支小部队一起起义,相当于给PLA开了个小外挂。淮海战役最后打赢了,解放军一举拿下华东,国民党从此一蹶不振,这场意外投诚算是帮了忙。 宋时轮之后也没停下脚步。解放战争后期,他带兵参加渡江战役和上海战役,把国民党残部收拾得服服帖帖。1950年,他又带第9兵团去朝鲜打志愿军,在长津湖跟美军干了一场硬仗,虽然苦得要命,但硬是把名声打出来了。回国后,他干过总高级步兵学校校长,给军队培养了一堆人才。1955年,他被授上将军衔,晚年还当过军事科学院院长,搞军队现代化建设,忙活到老。 1991年9月,宋时轮在上海去世,84岁。他这一辈子,从穷小子到上将,打过日本鬼子、国民党,还支援过朝鲜,功劳不小。他的故事,尤其是1948年误闯敌营那段,成了后人津津乐道的传奇。他靠的不是运气,是真有本事,能在关键时候稳住阵脚,把坏事变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