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94年,张作霖去于六家喝酒,中途于六去放水,谁知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突然拼命靠近张作霖,一边拨乱秀发大叫:“救命啊,非礼啦。”张作霖目瞪口呆却选择了沉默。 1928 年 6 月 3 日,张作霖的专列驶离北平,部下小李整理他的随身包时,指尖触到一片干枯的桃花瓣。 花瓣夹在《兽医验方》里,扉页 “光绪二十年购于榆树屯” 的字迹已泛白。 小李想起大帅常说的话:“咱得知道自己是从哪儿爬出来的。” 1894 年辽西榆树屯,20 岁的张作霖蹲在兽医站院子里,给枣红马的伤口换药。 财主于六揣着怀表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张师傅,我去趟茅房,你照看会儿。” 他应了声 “好”,没留意于六转身时,眼角扫过西厢房的门帘 —— 那里藏着姨太二兰子。 不久,二兰子穿着粉缎袄出来,笑盈盈地说:“张师傅,帮我看看缎子咋裁。” 跟着进了西厢房,刚站稳,门闩 “咔嗒” 落下,二兰子突然扯开衣襟尖叫:“非礼啊!” 于六带着家仆冲进来时,看见的是 “衣衫不整” 的二兰子和呆立的张作霖。 他后来才知道,二兰子之前想跟他私奔被拒,竟用这招报复。 被绑在村口老槐树上挨鞭子时,他咬着牙没哼一声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我没做过。” 卖豆腐的钟三老汉路过,急忙求情,解绳子时塞给他半块豆腐:“后生,走远点,这世道容不下老实人。” 他裹着老汉给的羊皮袄,一瘸一拐离开榆树屯,背后是渐渐暗下去的炊烟 。 1900 年辽西,张作霖站在保险队的土城墙上,看着手下操练。 那时匪患横行,他拉起 20 多人的队伍护村,定下规矩:“不抢百姓,只打土匪。” 有次手下抢了村民的鸡,他当着全村人的面,把人绑在树上打了二十军棍。 村民王老汉送来了自家种的玉米,说:“张头领,有你在,咱能睡安稳觉了。” 短短两年,他的保险队从 20 人扩到 200 人,成了辽西有名的 “护民队”。 1902 年,张作霖带着保险队接受清廷收编,成了新民府的管带。 上任第一天,他就去街上察访,看见粮店老板被地痞勒索,当场把地痞抓了起来。 他还规定:“士兵不许扰民,违者重罚。” 有次士兵买东西不给钱,他直接把人开除,说:“咱当兵是为了护民,不是害民。” 在新民府三年,当地治安好了不少,百姓送他 “张青天” 的匾额 。 1916 年,张作霖当上奉天督军,第一件事就是去视察东北兵工厂。 当时工厂设备老旧,产量极低,他当场拍板:“从德国买新设备,高薪聘外国技师。” 有人劝他:“花钱太多,万一亏了咋办?”他摇头:“东北得有自己的兵工厂,不然腰杆硬不 起来。” 到 1926 年,东北兵工厂成了全国最大的兵工厂,能造步枪、大炮,甚至装甲车。 1922 年,张作霖在沈阳创办东北大学,亲自定下 “知行合一” 的校训。 他拨了奉天财政的四分之一做办学经费,还说:“东北要变强,得有文化人。” 学校不仅招本地学生,还招关内的人才,连教授的薪水都比其他大学高。 有次校长说经费不够,他直接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了两万大洋。 1924 年,张作霖看着东北的铁路地图,皱起了眉。 当时东北的铁路大多被日本控制,他咬牙决定:“修咱自己的铁路!”从 1925 年到 1928 年,他主持修了奉海、吉海等铁路,总长超过 1000 公里。 这些铁路不仅方便了百姓出行,还打破了日本的铁路垄断 —— 这是他对东北交通的建设。 1928 年 6 月 4 日,专列行至皇姑屯,一声巨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 张作霖被抬下车时,还紧紧攥着那本《兽医验方》,桃花瓣从书页间滑落。 他吃力地对部下说:“告诉少帅,守住东北……”这句话成了他最后的遗言,也成了东北军民的精神支撑。 如今,沈阳帅府纪念馆里,旁边的展柜陈列着东北大学的校牌、东北兵工厂的步枪模型,还有铁路建设的老照片。 讲解员会告诉参观者:“张作霖虽有争议,但他为东北的实业、教育、交通都做了实事。” 每年都有不少东北老人带着孩子来参观,指着展柜里的物件说:“当年这些,可帮了咱东北大忙。” 帅府的书房里,“容人不能容之事,忍人不能忍之辱” 的字幅依旧挂在墙上。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字幅上,仿佛在诉说着这位东北王的一生。 从被二兰子陷害的兽医学徒,到统治东三省的大帅,他忍过屈辱,更留下实在家底。 那些铁路、学校、工厂,至今仍影响着东北,而那片桃花瓣,始终见证着他不忘来路的初心。 主要信源:(新浪网——张作霖去兄弟家喝酒,嫂子对他热情招待,兄弟回来把他打了个半死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