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镇书记调任县财政局局长,上任没两周,李局长就发现局里有两个 "钉子户"。丁副局长是老财政了,资格比他还老,开会时总阴阳怪气地插话,说 "以前我们都是这么办的";办公室小张更绝,安排个报表能拖三天,问起来就说 " 丁局让我先处理他那边的急件。我从乡镇调去县财政局当局长,走之前乡镇的老同事还跟我说,财政局是 “财神爷” 单位,老资历多,得耐着性子处,我当时没太往心里去,觉得只要踏实干活,总不至于太难。没成想,上任刚满两周,就碰着俩让人头疼的 “钉子户”。 头回跟丁局正面撞上,是在全县民生项目预算评审会上。当时预算科的人汇报农村饮水工程的拨款计划,说按往年标准,每个村补五万就够。我琢磨着不对,前阵子在乡镇蹲点,知道不少村的水管都老化三四年了,五万只够换主干管,入户的管子还得村民自己凑钱,这不等于把担子推给老百姓了?我就插了句,说能不能把标准提到七万,顺便把入户管的钱也包了,这样才能真正解决问题。 话刚落,丁局就端着茶杯轻轻磕了下桌子,慢悠悠开口:“李局啊,不是我抬杠,以前我们做饮水工程预算,从来都是按人头算,一个村五万顶天了。要是这次破例提标准,其他乡镇看到了都来要,财政兜不住啊。” 这话听着在理,可我心里清楚,去年县里卖了块闲置的工业用地,账上躺着两百多万闲置资金,正好能补上这缺口。我没直接反驳,而是让预算科的人把闲置资金明细调出来投影在屏幕上,又把之前在乡镇拍的老化水管照片放给大家看:“丁局,您看,这钱不是没有,是得花在刀刃上。以前的标准是以前的情况,现在村民有需求,咱们财政就得跟上,总不能让老百姓盼着水却用不上吧?” 这话一出,底下几个科室主任都点头,丁局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没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 本以为这事过了,丁局能收敛点,没成想小张那边又掉了链子。县里要在月底前报上半年的财政收支简报,我提前三天把任务交给小张,让她整理好后给我过目。结果到了截止前一天,我去办公室问进度,她居然还在对着电脑刷表格,说丁局让她整理去年的财政档案,说是审计要查,报表得往后推推。 我当时没发火,就问她:“小张,你跟我说说,县领导要的收支简报是用来干嘛的?是下周开全县经济工作会用的,到时候书记县长都要看,要是交不上,咱们财政局在会上怎么交代?丁局让你整理档案,你有没有问过他,档案能不能等简报交了再弄?” 小张低着头不说话,我又接着说:“我知道你刚入职没两年,怕得罪老领导,但工作得有轻重缓急。这样,你现在就去跟丁局说,简报明天必须交,档案的事我来跟他协调。要是今天下班前你能把初稿弄出来,我留办公室跟你一起改。” 说完我就去了丁局办公室,没绕弯子,直接说小张手上的简报是急事,档案整理能不能安排其他同事帮忙。丁局先是皱了眉,说档案只有小张熟,我就说:“丁局,您是老财政,比我清楚县领导的工作节奏。要是因为档案耽误了简报,回头书记问起来,咱们都不好交代。要不这样,我让办公室再抽个人,跟小张一起学整理档案,既不耽误今天的简报,以后档案工作也有人接手,您看行不?” 丁局沉默了会儿,最后点了头。 那天晚上我跟小张一起改简报,改到快十点,她突然跟我说:“李局,其实我也不想拖,就是丁局总找我做事,我不敢推。” 我跟她说:“以后不管谁安排工作,你先跟办公室主任说,咱们按紧急程度排个序,该优先的优先,不该优先的咱们也有理由推。你是来干活的,不是来当谁的私人助理的,大胆点。” 过了大概一周,县里开经济工作会,我们财政局的简报做得详细,还点出了几个民生项目的资金缺口,书记当场就表扬了,说我们财政局接地气。散会的时候丁局走在我旁边,第一次主动跟我说:“李局,那天你说的没错,钱是得花在刀刃上。” 我笑着说:“还是靠您指导,以后有啥问题,我还得跟您多请教。” 又过了半个月,小张交报表的时候,不仅没拖,还主动加了几个数据分析图表。我夸她进步快,她不好意思地笑了。现在局里开会,丁局还是会提以前的做法,但不再阴阳怪气,而是跟大家一起讨论要不要沿用;小张也敢主动跟其他领导说清楚工作优先级了。 其实我也明白,所谓的 “钉子户”,不是真的故意找茬,就是心里有自己的小顾虑。丁局是怕新来的局长不懂行,乱改老规矩;小张是怕得罪老领导,不敢拒绝。只要把道理说透,把工作安排明白,大家其实都愿意好好干活。现在再想起乡镇老同事说的 “耐着性子处”,觉得确实在理,但光有耐心不够,还得有实打实的办法,让大家觉得跟着你干,既能把工作做好,又不用受委屈,这样才能拧成一股劲
台湾青年联合会理事长何溢诚发文写道:“如果大陆想要武统台湾,那么台湾可能见不到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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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酒醉清风
你是局长,可以调整下面工作范围。把丁副局长安排复制局办公室卫生,职工停车及门卫安保工作。其他人自然知道怎么做事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