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1年,徐志摩回到家里,看到陆小曼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,他无奈的劝告:

趣史小研究 2025-11-01 02:49:17

1931年,徐志摩回到家里,看到陆小曼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,他无奈的劝告:“你能不能不要抽了,快去给我做饭。”谁知她随手就把烟枪砸向徐志摩,没想到竟成为他们最后一次见面。 咱得承认,这俩人当年凑一块儿,那绝对是“顶流”配“顶流”。 一个是刚跟原配张幼仪办了离婚,满世界追求“灵魂伴侣”的风流诗人徐志摩。 另一个,是北京社交圈的绝对C位,“南唐北陆”里的陆小曼。她可不是什么空有美貌的花瓶,人家精通英法双语,绘画、戏剧、音乐样样拿得出手。用现在的话说,她就是那个时代的“顶流名媛”。 当时陆小曼的丈夫是谁?王庚。西点军校毕业的高材生,前途无量。可王庚太忙了,忙得没时间陪陆小曼看戏、跳舞。陆小曼是什么人?她是为交际而生的,她受不了这个寂寞。 恰好,徐志摩出现了。一个需要浪漫,一个需要陪伴,干柴烈火,一点就着。 为了这场恋爱,俩人付出的代价可不小。徐志摩被他老师梁启超骂了个狗血淋头。梁启超在他们婚礼上那段证婚词,堪称“史上最狠证婚词”,直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说:“徐志摩,你性情浮躁,用情不专…陆小曼,你…以后痛自悔悟,重新做人!愿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!” 如果故事停在婚礼,那还是童话。可惜,他们还得生活。 婚后,徐家二老根本不认陆小曼这个儿媳。没多久,北伐战争一起,徐志摩带着陆小曼就从北京搬到了上海。 这一搬,就是悲剧的加速键。 上海是什么地方?“十里洋场,醉生梦死”。陆小曼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。她本就是大小姐,过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。到了上海,那排场更是吓人。 她租了豪华公寓,雇了司机、厨师、丫鬟仆佣一大堆。每天的生活就是打牌、听戏、跳舞、捧角儿。她不是在花钱,她是在“烧钱”。 徐志摩呢?他得养家啊。这位大诗人只好“下凡”,在三所大学同时兼职教课,还开了新月书店,写稿子赚稿费。 他一个月能赚多少?算下来几百块大银圆,在当时绝对是高收入群体了。可这笔钱,在陆小曼的开销面前,连个响儿都听不见。 徐志摩渐渐扛不住了。他希望陆小曼能收敛点,跟他回北京(北平)安安静静过日子。可陆小曼哪受得了北平的“土”?她死活不肯离开上海。 钱的窟窿越来越大,俩人的感情也开始长毛了。陆小曼身体本来就不好,加上上海日夜颠倒的生活,旧病复发,疼得死去活来。 这时候,一个关键先生登场了——翁瑞午。 翁瑞午这人,家底厚,懂戏曲,会画画,更绝的是他会一手“推拿绝活”。他来给陆小曼按摩治病,效果奇好。 渐渐地,陆小曼对翁瑞午产生了依赖。病痛来袭时,翁瑞午的推拿就是“救命稻草”。 可翁瑞午不能天天来啊。于是,他给陆小曼出了个“馊主意”:吸鸦片。美其名曰,可以治病止痛。 这玩意儿一沾上,哪还戒得掉? 从那以后,徐志摩的家里就彻底变了。他经常一回家,就看到陆小曼和翁瑞午“一榻横陈”,俩人一起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。 注意,这在当时的上流社会不算什么惊天丑闻,但对徐志摩的打击是巨大的。他追求的“灵魂伴侣”,怎么变成了一个离不开鸦片和“男闺蜜”的瘾君子? 更要命的是,翁瑞午不仅陪抽,他还帮着陆小曼付账。徐志摩给不起的奢靡生活,翁瑞午掏钱。 这对一个自尊心极强的诗人来说,是什么滋味? 徐志摩受不了了。他开始频繁地往北京跑,他甚至宁愿待在北京胡适的家里,也不愿回上海那个乌烟瘴气的“家”。 他为什么两地跑?因为陆小曼在上海,他得定期回来给钱。 1931年11月,徐志摩从北京回上海,就是为了钱的事。陆小曼的花销又超标了。 11月13日,他回到家里。推开门,又是那副景象:陆小曼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,吞云吐雾,神志迷离。 徐志摩的绝望、疲惫、愤怒在那一刻彻底爆发了。 他冲上去,无奈地劝告,最后变成了怒吼:“你能不能不要抽了,快去给我做饭!” 他大概是想用这种最原始的“丈夫”的口吻,唤醒这个沉迷的妻子。 可陆小曼的反应更激烈。她被鸦片和宠溺惯坏了,哪受得了这个。她随手抓起烟枪,就朝着徐志摩砸了过去。 烟枪没砸中人,但徐志摩的金丝眼镜掉在地上,摔碎了。 诗人的心,也跟着碎了。 他摔门而出。 几天后,也就是11月19日。徐志摩要去北平。他为什么非要走?因为林徽因那天要在北京有一场关于中国古建筑的演讲,他答应了必须去捧场。 他没钱买机票,最后托关系,搭乘了一架免费的邮政飞机。 起飞前,他还给陆小曼发了信,说“徐州有大雾,头痛不想走了”。命运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,但他还是登上了那架飞机。 结果,我们都知道了。飞机在济南党家庄附近撞山,机毁人亡。 那支被陆小曼砸过来的烟枪,那副摔碎的眼镜,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定格。 说到底,徐志摩爱的,是他想象中那个“灵动”的陆小曼。而陆小曼爱的,是能支撑她“女王”生活的一切。当爱情落实到穿衣、吃饭、数钱、戒毒这些琐事上,他们谁也没放过谁,谁也没“救”了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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