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杀了3000多名红军的韩起功率残部逃入祁连山,这时,一个农民走了10

张五笙说历史 2025-10-17 11:49:36

1949年,杀了3000多名红军的韩起功率残部逃入祁连山,这时,一个农民走了100多里路找到了解放军:“我知道韩起功在哪里!” 1949年的祁连山,秋霜早至。一支溃败的军队正沿着干涸的河床艰难挪动,他们衣不蔽体,面黄肌瘦,早已失去了军队的建制,更像是一群被恐惧驱赶的流民。 走在队伍中间的,是一个裹着破旧军大衣、面色灰败的中年人,他正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国民党新编骑兵军中将军长韩起功。 仅仅一个月前,韩起功还拥兵一万七千余人,坐镇西北,威风八面,但随着解放军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军大西北,马家军经营多年的防线土崩瓦解,这位新任军长的部队尚未完成整编,就在解放军的凌厉攻势下溃不成军,最终只能带着残部逃入祁连山深处,企图依托复杂山地负隅顽抗。 此时的韩起功不会想到,十二年前的因果正在此时悄然闭合,1937年,西路军兵败河西走廊,时任青海南部边区警备司令部游击第一支队司令的韩起功,在张掖境内疯狂屠杀红军战俘。 据史料记载,有三千二百四十多名西路军将士在他的命令下遇害,当地百姓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:“宁见阎王,不见韩王”。他不仅双手沾满红军鲜血,还纵容部下盗掘文物、滥伐林木,将富饶的河西走廊变成了人间地狱。 在逃至祁连山火烧沟一带时,部队彻底失控,饥饿的士兵哄抢了韩起功随身携带的212两黄金和470多块银元,混乱中还有人趁机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“韩王”拳脚相加,他蜷缩在破旧的窑洞里,听着山风呼啸,仿佛听到了命运的嘲弄。 与此同时,在几十里外的一个山坳里,一个正在砍柴的农民直起腰来,眯着眼睛望向远处山道上蹒跚的人影。他叫任廷栋,看上去与其他山里人别无二致,粗糙的手掌、黝黑的面庞、破旧的棉袄。 但没有人知道,这个看似普通的农民,曾经是红西路军的报务员,十二年前,他从韩起功设置的俘虏营中侥幸逃生,隐姓化名“林寅”,在祁连山的煤窑里做了整整十二年的苦工。 任廷栋蹲在溪边洗手,冰冷刺骨的雪水让他打了个寒颤,几个穿着破旧军装的士兵来到溪边取水,他们警惕地打量着这个“樵夫”,但还是接过了他递来的烟袋。 “兄弟,听说张掖那边……”任廷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。 “早丢啦!”一个年轻士兵没好气地说,“共军都进城好几天了。” 另一个士兵压低声音:“小声点!别让军长听见。” “军长?哪个军长?” “还能有谁?韩起功韩军长呗!” 军管会的干部们震惊地听着这个“农民”的叙述,任廷栋详细说明了韩起功残部的位置、人数和装备情况,还准确描述了韩起功本人的体貌特征,当被问及如何得知这些情报时,他才缓缓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,红西路军的报务员,韩起功屠刀下的幸存者。 “让我去吧。”任廷栋坚定地说,“我熟悉那里的地形,也认得韩起功,我要亲手把劝降信交到他手里。” 1949年9月22日,祁连山火烧沟台的一个破窑洞前,出现了一个让韩起功难以置信的身影。 任廷栋站在窑洞口的空地上,山风鼓动着他破旧的衣襟,但他的身姿挺得笔直。在他身后,是几名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。而在任廷栋对面,是几十个惶惶不可终日的残兵败将,以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“韩王”。 “韩起功!”任廷栋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,“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代表!现在,我奉命向你传达最后通牒……” 韩起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“樵夫”,终于认出了他就是前几天在溪边遇到的“农民”。 震惊、愤怒、羞耻交织在这个败军之将的脸上,但他很快意识到,自己已经无路可逃。山外是解放军的重重包围,山内是军心涣散的残部,就连他最信任的卫兵也在盘算着如何用他的人头换取生路。  “你还记得十二年前的张掖吗?”任廷栋轻声问道。 韩起功浑身一颤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 十二年前,韩起功在张掖屠杀红军战俘时,何曾想到自己会以一个投降者的身份,败在一个曾经的战俘手下?十二年后,任廷栋这个隐姓埋名十余年的红军战士,终于为牺牲的战友讨回了公道。 韩起功被押解至临夏军分区关押,然而这个顽固的军阀至死未改其反动本性,在关押期间仍暗中策划暴动越狱,1951年3月,经公审,韩起功在临夏被依法处决,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。 而任廷栋则因功被任命为张掖县自卫营营长,后转任区长,1950年,他重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继续为新中国建设贡献力量。他的故事成为西北解放战争中最为传奇的一页,一个普通的红军战士,用十二年的坚守和一百多里的疾行,亲手终结了一个恶魔的末日逃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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