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代,有个叫黄贵的人,看到朋友张万的妻子十分漂亮,就用计谋杀死张万,霸占了对方的

蕊蕊聊过去 2025-10-16 17:50:27

宋代,有个叫黄贵的人,看到朋友张万的妻子十分漂亮,就用计谋杀死张万,霸占了对方的妻子。十年后,张万的妻子发现了真相,可此时的她,已为黄贵生下了两个儿子,她会怎么做呢? 宋代嘉祐年间,钱塘县一个普通农家,本该平静度日,却因一桩隐秘的贪欲酿成大祸。张万夫妇本是邻里称道的和睦一对,谁知好友黄贵心生歹意,借进香之机下手害人,独吞美色。十年过去,林氏守着两个幼子,日子看似安稳,一场酒后闲话却撕开旧疤。她面对真相,亲情与公道天平倾斜,抉择间藏着多少人间辛酸? 嘉祐年间,临安府钱塘县的乡野,百姓多靠薄田和手艺过活。张万就是本地一户寻常人家,靠耕种自家那点地和修补农具维持家计。他为人老实,从不争抢村里小利,娶的妻子林氏出身小户,性子温和,两人虽日子清苦,但相敬如宾,邻里间常拿他们当榜样说事。黄贵是张万的旧识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虽黄贵后来只在县衙外帮闲混口饭,但那份交情让张万从不防备,常邀他到家小酌,桌上就些粗酒咸菜,林氏也以嫂子礼数待他。谁成想,这份信任竟成了祸根。黄贵见林氏姿容出众,心底生出歪念头,渐渐盘算起如何除掉张万,好独占这份便宜。他表面上还装作义气深重的兄弟,暗地里却步步设局。 那年秋天,西郊寺庙进香的日子,黄贵拉上张万同行。两人去时还说笑,回来路上却出了事。张万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踪影,村里人只当他失足坠崖,尸骨难寻。黄贵次日上门,对林氏编话说昨夜走散,他还带人进山找了几趟,回来摇头叹气。林氏守寡在家,悲痛中带着无助,日子一天天熬过去。黄贵见状,常以帮忙的名义出入张家,送些米面,帮着料理家务,嘴上还说些安慰话。林氏孤苦伶仃,终是屈从与他结合,外人看来,他这是好心收留寡妇,谁知里面藏着血债。两人成家后,林氏为黄贵生下两个儿子,大儿子八岁,次子六岁,孩子聪明懂事,是她唯一的寄托。十年光阴,就这么在钱塘江边的小屋里悄然流逝,表面上风平浪静。 这故事搁在宋代,本是寻常民生,可黄贵的贪婪像根刺,扎在忠义的根子上。宋时社会讲究纲常伦理,朋友间推心置腹本是美谈,但黄贵这等小人,仗着旧谊下黑手,害人性命只为私欲,搁谁看都寒心。林氏这些年虽不明真相,但总觉得命运多舛,心头压着股说不清的阴霾。钱塘县的百姓,平日里议论起这类事,总摇头叹气,说是人心不古,得靠官府伸张正义。黄贵仗着没人知晓,在县衙外继续晃荡,日子过得还算滋润,可纸包不住火,总有露馅的时候。 春日里,钱塘江畔商贩云集,黄贵喝多了酒,在茶棚里跟人闲聊,不小心漏了当年那桩旧账。话传开去,一个小厮耳尖,辗转带到林氏耳中。她起初不信,暗中追问当年细节,从蛛丝马迹拼出真相。原来那夜山路,黄贵正是动手害了张万,尸首扔进涧中,用石块掩埋。林氏得知后,整夜难眠,胸中恩怨翻涌。亡夫张万的冤屈摆在那儿,不报则对不起故人;可两个儿子年幼无辜,若黄贵伏法,他们没了父亲,今后在村里抬不起头,日子更难熬。这纠结搁在普通妇人身上,谁不犯难?林氏出身小户,没什么大靠山,但宋代妇道中,重义轻生是本分,她反复权衡,终究选了公道。 次日一早,林氏带着两个儿子去县衙,跪在门口哭诉黄贵十年前的罪行。知县见她言辞恳切,便传唤黄贵审问。黄贵乍听,脸色煞白,百般抵赖,可知县派人重搜西郊山涧,果然挖出白骨和残布,与张万旧衣相符。物证在手,黄贵招了,供出那夜下手的经过。全县轰动,百姓议论林氏的刚烈,宁可自家吃苦,也要为亡夫讨公道。知县秉公办案,判黄贵谋害义友,罪大恶极,斩立决。行刑那天,林氏携子到场,不是看热闹,而是让孩子们明白,做人得守底线,贪欲害人终害己。黄贵一命还一命,张万的冤魂总算得雪。 这案子在钱塘县传为谈资,警醒世人,忠义为本,贪婪无道。林氏虽雪了恨,但知儿子们背着父亲污名,难逃闲言,便托付给娘家兄长抚养,自己削发为尼,进西郊寺清修。寺中她日夜诵经,为张万祈福,也为孩子求平安。岁月推移,林氏老去,寺里人提起她,总称“烈妇林氏”。两个儿子在舅舅家成人,虽身世坎坷,但靠母亲的清白,照样抬头做人。搁在当下,这故事听着遥远,可道理近在眼前:正义得伸张,亲情也得守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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