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被病痛折腾有一段日子了,今天堂兄过来报丧。先是电话打过来说父亲过世了,他马上开车过来行报丧礼仪。 这规矩我小时候见爷爷辈做过,现在看堂兄在小区门口跪着,父母掏十块钱递过去,突然就懂了老辈人说的“报丧得收钱”——不是图那点钱,是给报丧的人讨个吉利,也让两家的牵挂有个实在的着落。 到了大伯老宅,村口跪接的后辈、换衣时缝在口袋里的一千块、脸上盖的白方布,哪样都不“科学”,可哪样都透着热乎气。乐队哭,道士唱,搭台子的忙,六桌人挤着吃饭,闹哄哄的倒比冷清更让人安心。 七天头七做完,骨灰落进祖坟。我蹲在坟前抽烟,突然想起自己在老家连房子都没了。可那些跪在村口的身影、递钱时的手、哭丧时的调调,不都在心里存着么? 咱乡下人办白事图个“闹也”,不是瞎热闹。人走了,总得有点动静让活着的人知道:这血脉没断,这情分还在。等哪天我老了,要是也能有这么一场“闹”,倒也算没白活。
大伯被病痛折腾有一段日子了,今天堂兄过来报丧。先是电话打过来说父亲过世了,他马上
时间让爱笑的女孩哭了
2025-10-14 18:49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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