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玛东莞工厂的门口, 工人们搬家的纸箱堆了半人高。 在厂里干了八年的装配工老陈说,这次搬厂不是突然决定的,而是盘算了好几年的账。 最直接的原因是今年九月的新国标。新规对电动车电池、车架的要求全变了,老生产线就像一件穿破的工装,补丁摞补丁不如换新的。厂里算过,改造旧生产线比在贵港建新厂还贵三成。 成本也是大问题。东莞厂月薪开到六千还难招人,贵港三千块就能找到熟手工人。厂区办公室的招租广告贴了三个月,来看的人少。 跟着设备去贵港的工人住进了月租两百的公寓,公司每月另外补贴八百块。老陈选择去贵港,他说孩子转学手续是公司帮着办的。留下的人里,有些转去做售后,真正需要找新工作的不到两百人。 贵港的新厂房装着智能流水线,零件从隔壁园区用小车直接送到工位上。这些变化透着行业的新节奏:拼的不再是谁的规模大,而是谁转身快。 东莞的厂房安静下来,贵港的机器声又响起来。这不像搬家,更像换挡。车间里老师傅说,这行以后是比谁更经得起折腾。
爱玛把东莞工厂关了,这事看起来突然,其实背后有它的道理。厂子上半年还赚了将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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