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铁军教授那句“国有资产是几千万先烈用命换来的,是全民所有的。如今你要私有化,要据为己有,那好,你把命还给人家!”振聋发聩,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国有资产的本质和其不可侵犯的神圣地位。 1948 年那阵子,全国的钢厂能剩下个完整架子都算奢侈,阳泉铁厂的高炉被拆得七零八落,一半设备要往晋东南转移,剩下的 1 号高炉得靠战士们手刨肩扛修三个月,1948 年开春流出第一炉铁水时,工人们连件像样的劳保服都没有,却立马把铁水送去造军需品。 鞍山钢铁更惨,解放时焦炉炸塌了,轧机锈成了废铁,军管会一接管就发动献器材运动,职工们从家里翻出扳手、螺丝甚至旧铁块,硬是凑出 21 万件零件,1949 年 4 月第一炉钢出炉时,距接管还不到一年,这速度全靠人连轴转拼出来的,白天爬高炉补裂缝,晚上躲敌机轰炸,饿了就啃口干粮,谁也没提过加班费。 那会儿的钢厂就没有不拼命的,石景山钢铁厂(现在的首钢)的 2 号高炉被国民党军队铸死,战士们拿着钢钎一点点凿,4 月份刚恢复焦炉,6 月就让 1 号高炉出了铁,1951 年修复 2 号高炉时,工人们在炉顶待一整天,衣服被火星烧得全是洞。 大连的两家工厂更传奇,苏联红军移交时设备拆得只剩空厂房,工人们硬是靠小电炉试炼,在 1947 年末就炼出了炮弹引信要用的镍铜合金,要知道这在当时可是高精尖技术,没有实验室就搭简易棚,没有资料就自己摸索,现在看来简直是工业版的 "白手起家"。 唐山钢厂更利落,1948 年 12 月 12 日解放,第二天就复工生产,1 吨化铁炉咕嘟咕嘟转起来时,车间里连窗户都还没补全,寒风灌进来照样炼钢,因为前线等着钢造枪炮,多耽误一天可能就多牺牲几个战士。 这些好不容易炼出来的钢,没有一块是浪费的,抚顺制钢厂 1948 年底恢复电炉生产,第一炉钢就送去做枪栓,本溪煤铁公司 1949 年炼出的特殊钢,直接供应军工企业造火炮。 这哪是炼钢,分明是在铸保命的盾牌,那些抡大锤的工人、推矿车的百姓,心里都清楚自己炼的不是铁,是家国的底气。 这种拼命的劲头到了三线建设时更成了常态,上世纪六十年代几十万大军揣着窝头进深山,贵州的峡谷里要建厂房,四川的悬崖上要修铁路,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,全靠炸药炸出栈道,水要靠人挑,粮要靠马驮,六盘水煤矿的建设者连雨衣都凑不齐,指挥长买了一千把雨伞发给工人,照样在雨里施工,喊着 "刮风下雨当好天" 的口号抢工期。 成昆铁路更是把 "用命换" 写进了每一公里铁轨,30 万军民钻进 "修路禁区",山陡得连站都站不稳,就用绳子把人吊在悬崖上凿炮眼。 白虎山隧道里的战士们,衣服从来没干过,脚泡烂得像鸡爪,全身除了眼睛牙齿都是泥浆,1968 年沙木拉打隧道一场泥石流就卷走 87 条人命,彭德怀视察时看见一片新坟,好多连墓碑都没有,当场要求给每个牺牲者刻上名字,那些石碑现在还立在铁路边,成了最沉默的见证。 焦枝铁路也一样,60 多万人会战,禹县民兵团的李建业在沉井塌方时把战友推上梯子,自己被流沙埋了,他爹料理完后事,转头就把二儿子送进了工地,这样的故事在沿线到处都是,最后表彰的先进个人就有 27 万,背后是数不清的伤痛和牺牲。 还有那些藏在深山里的工厂,攀枝花钢铁基地建在荒无人烟的峡谷,建设者住 "干打垒" 房,冬天漏风夏天漏雨,没有蔬菜就挖野菜,没有娱乐就听广播,好多人从二十几岁待到退休,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。 陕西的襄渝铁路工地上,2.8 万名初中生成了 "三线学兵",最小的才十五六岁,却要钻进隧道排险,一百多人永远留在了那里,有的连张完整的照片都没留下。 这些建设花了 2000 多亿,搁当年可是天文数字,但建起来的不仅是工厂铁路,更是能扛事的工业骨架,西昌卫星发射基地、重庆兵器厂、阳安铁路,现在还在发挥作用,发电的发电,造装备的造装备,哪一样不是当年的人用青春甚至生命换的。 现在说的国有资产,就是这些遗产的延续。鞍山钢铁现在的高炉群,源头是 1949 年那座拼出来的平炉;成昆铁路上跑的列车,压着的是 1000 多名烈士用命铺的铁轨;那些还在发电的水电站,泵机里转着的是三线工人凿山挖井的汗水。 当年的战士放下枪就拿扳手,百姓推着独轮车送物资,学兵们背着书包上工地,没人想着给自己捞好处,都是奔着 "国家有了家底,大家才能安稳"。 那些说要私有化的人,怕是忘了这些资产的来路,忘了阳泉铁厂的高炉是怎么修起来的,忘了成昆铁路每公里的牺牲,忘了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建设者。 这哪是争财产,分明是要把千万人的血汗当私产,真要论理,这些家底的 "原始股" 都是用命买的,想据为己有,先问问那些长眠在深山里的人答应不答应。
我年轻的时候,枪不像现在这么管理,我们两人住在供销社的小宿舍,墙上经常挂上一把5
【76评论】【24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