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于凤至对张学良说:“汉卿,今后你在外头有多少女人,我不管,但是有一条你得依大姐,就是不能把她们带回大帅府。”但是婚后不久,他因为两个女人违背了这个誓言。 这句话,是于凤至在新婚夜说出来的。她说得轻描淡写,但张学良听得清清楚楚。 他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了。可没过几年,这誓言就被他亲手打破了,还不止一次。 那年婚礼,是在郑家屯办的。张学良才15岁,于凤至比他大三岁,穿着一袭绣花旗袍,神情笃定。 张学良心里不太愿意,毕竟这门亲事是张作霖一手促成的。 说白了,这是政治,也是报恩。 于家是富商,她爹于文斗当年救过张作霖一命,张作霖一辈子记着这份情。 为了这桩婚事,张作霖还特意找人算了命,说这姑娘“凤命”,旺夫。 张学良那时候年轻气盛,心里不服气,但又拿父亲没办法。 张作霖干脆说得明明白白:“娶她当正妻,外头要玩,随你。可这正室,非她不可。” 婚是照办了。婚后,张学良常住军中,帅府的内务落在于凤至手上。 她干脆利落,账目、人员、开销都打理得井井有条。 张作霖看在眼里,越发满意,还常跟人说:“我这儿媳妇,比不少儿子都强。”府里上下也都敬她一声“大姐”。 可问题来了,张学良是真没把这桩婚姻放在心上。 他敬于凤至,却没有爱。他出入舞厅、交际场,身边女人一个接一个。但他一直守着那条底线:不带女人进帅府。 这条线,第一次被撕开,是因为一个叫谷瑞玉的女人。 那是1922年,谷瑞玉是张学良的“随军夫人”。 说白了,就是情人。但这位情人不甘心,她想要个名分,想进帅府。 她硬闯大门,张作霖当场发火,骂道:“这门,只认于家女!”谷瑞玉灰溜溜地走了。 这事,于凤至没说什么。她只是看着张学良,轻声提醒:“汉卿,你还记得新婚夜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张学良没回话。 从那以后,他对外头的女人小心多了,表面上看,底线还是守住了。 但很快事情就变了。 1927年,张学良在天津舞厅遇见赵一荻。那姑娘才16岁,家世显赫,是赵家千金。 两人一见钟情。赵一荻为他退婚、与父母断绝关系,最后孤身一人,从天津跑到沈阳找他。 张学良心软,把她安置在北陵别墅,给她配秘书、跟班,还配了车。 这别墅,虽说不在帅府主宅,但也就在府旁边的“东院外墙小院”。 消息一传开,府里人都明白了,这是张学良在为赵一荻开后门。 于凤至当然知道。她没闹,也没哭,只提出三个条件:“她不能有名分,不能进帅府,孩子不能姓张。” 赵一荻点头,全答应了。她甘愿当“秘书”,也不争正室。但这口气,于凤至咽不下。她知道,这段婚姻已经变了。 说到这你可能以为,于凤至是个软弱的女人。其实没那么简单。 她不是那种只会哭的妻子。她清楚这桩婚姻是怎么来的,也清楚张学良是什么脾气。 她用自己方式守着一份体面——哪怕心被撕得碎,也不让别人看见。 哪怕赵一荻生了孩子,她也代为照料,按规矩教养。但她这辈子,始终没承认赵一荻这个“张夫人”的身份。 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时,于凤至正在英国陪孩子读书。 她一听消息,二话不说买了船票回国。她找宋美龄求情,终于被允许陪伴被幽禁的张学良。 那几年,他们辗转浙江、江西、湖南,吃尽苦头。她一直陪着,直到自己身患乳腺癌,被迫去美国治疗。 走之前,她把张学良托付给赵一荻。那一别,竟成了永诀。 你以为这就是结局?还没完。 到了美国,于凤至做了乳房切除手术,活了下来。 为了养孩子、救张学良,她炒股、买楼,赚得盆满钵满。 她在好莱坞山顶买了两栋别墅,一栋住自己,一栋留给张学良和赵一荻。 她没怨过,也没求过。她只是等,等张学良哪天能来美国,哪怕只是一面。 她一直以“张夫人”自居,从没改过姓。 即使1964年,张学良被迫发表《西安事变忏悔录》,她在美国公开反驳,导致台湾当局不满。 为保张学良安全,她终于签下离婚协议。但她在遗嘱里,仍写着:“死后愿与汉卿同穴。” 她在洛杉矶玫瑰园买了双穴墓地,旁边墓碑上刻着“张学良”的名字。她相信,他会来。 1990年,她去世,享年93岁。张学良直到2001年才去世,却最终与赵一荻合葬在夏威夷。 张学良生前最后一次站在于凤至墓前,轻声说了一句:“生平无憾事,唯负此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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