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，有个农妇去卖鸡蛋，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，完事了，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那，就站起来，拍拍身上的土说：“多大的事啊，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，”然后提着篮子往市场走去了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，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，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，感谢您的支持！ 鸡蛋从不说话，但每一颗都知道路有多难走，秀莲每天天不亮就起身，摸黑从鸡窝里捡蛋，那些母鸡有时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飞起，差点把她手里的篮子打翻，屋里丈夫还咳得像破风箱，三个孩子裹着破棉被缩在墙角，梦里都喊着饿，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，生怕吵醒一家人，也生怕鸡蛋在摇晃中裂了缝。 这天鸡蛋特别新鲜，壳上还带着热气，她用旧布条把竹篮垫得厚厚的，又缠了两道绳子固定住盖帘，从村口往集市的那条小路，前两天刚下过雨，泥泞得像洗不干净的锅底，秀莲穿了一双半旧的草鞋，不停地被泥巴拉扯，走一步退半步，可她不敢停，不敢慢，也不能快，走快了，鸡蛋会磕碎；走慢了，集市就要散了，药铺掌柜从不等人。 路上遇见了挑水的王大嫂，篮子里是几根长豆角和几把菜花，王大嫂没说话，只是看了她一眼，那眼神像是早知道她今天没吃饭，两人擦肩而过，各自朝前走去，风把她头发卷在脸上，脸上又被泥水溅了几点，看不清是汗还是水，她心里盘算着鸡蛋一个能卖几文，如果掌柜愿意按上月的价收，她也许能多换一撮麻黄，再添点红糖，红糖是给丈夫补气血用的，去年她曾偷偷尝过一小块，甜得发晕。 刚走到半路，前头的槐树后窜出几个人影，她下意识地把篮子抱紧，脚下一滑，扑倒在地，竹篮滚出两步远，盖帘歪在一边，鸡蛋在篮里轻轻晃动，那几个人不说话，只站在她面前喘气，她趴在地上不动，心里只想着篮子，等他们离开，她连爬带滚地扑过去，一颗一颗地数蛋，三十颗，少一颗也不行，她指尖抖得厉害，捡起一个沾了泥的蛋时，指甲缝里全是土。 有三颗碎了，蛋液渗进泥里，像地上被谁吐了口痰，她蹲在那儿，看着那摊黄澄澄的黏液，眼睛发直，过了一会儿，才把碎蛋小心地挑出来，包在旧布角里，剩下的重新摆回篮子，盖好盖帘，继续上路，她腰有些疼，摔的时候磕在石头上，但不敢揉，天已经不早了，再晚一点，集市就要收摊。 路过豆腐摊时，卖豆腐的陈婶朝她点了点头，什么也没说，只从桌子边悄悄抽出一块豆渣饼塞进她篮子边，动作快得像是偷，她装作没看见，只把篮子提得更紧，到了药铺，掌柜皱了下眉，还是收了鸡蛋，给了十四文，她把钱攥得紧紧的，走到肉铺门口站了一会儿，看着那条挂着的猪板油，咽了口口水，还是走开了。 她在粮铺买了半斗低价的高粱，又去杂货铺换了两小撮麻黄，铜板还剩下两文，她没舍得花，塞进衣襟里缝好的小布袋，那布袋原本是她娘留下的，里头的针脚歪歪扭扭，像是被风吹过的草，她不记得娘的脸，只记得小时候娘也卖过鸡蛋，那年干旱，鸡都不下蛋了，她们娘俩跑了三十里地才凑齐一篮。 集市快散了，她提着篮子往回走，天已擦黑，脚下的泥巴更滑了，鞋子几次陷进去拔不出来，远处田埂上有火把晃动，是团练的人在巡逻，前几天听说他们抓住个小偷，打得半死扔进沟里，她绕了点路，不敢靠太近，去年黑风寨的匪徒绑了保长家的闺女，赎金二十两银子，事后那姑娘再没出过门。 她走到村口时，天已经彻底黑了，屋里透出微弱的灯火，孩子们在等她回来，她没进门，先到后院，把篮子放下，抽出那块豆渣饼，掰成四块，自己没吃，回到屋里，丈夫靠在墙边，咳得脸色发白，她从布袋里摸出那两文钱，放在炕沿上，又从篮子底下拿出药包，轻轻地放进锅里。 水烧开了，药味弥漫了整个屋子，孩子们不吵不闹，只盯着锅里出神，她坐在炕边，开始缝补孩子的棉袄，那是去年冬天破的，一直没机会补，针线在她手里穿来穿去，像是在缝住一个破洞，也像是在缝住整个家的命运，她眼睛有点花，灯光太暗，但她不肯停，她知道明天还要去集市，鸡窝里的蛋还得捡，丈夫的病还得治，孩子们还得吃饭。 夜深了，窗外的虫鸣像雨点一样密，风吹得门板响，她把缝好的棉袄放在孩子身上，又摸了摸丈夫的额头，轻轻叹了口气，她不怕苦，也不怕疼，只怕鸡蛋碎，也怕明天醒来鸡不下蛋，那样的话，篮子就空了，路也就断了。 信息来源：打击“煤霸”、“菜霸”、“水霸”……清代京城如何“扫黑除恶”——北京日报客户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