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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前613年,又老又淫的宋襄公的夫人,竟然瞧上了自己的孙儿公子鲍,见公子鲍生得

公元前613年,又老又淫的宋襄公的夫人,竟然瞧上了自己的孙儿公子鲍,见公子鲍生得比妇人还美貌,她就说“你若跟我欢好,我便能助你登上国君之位。”公子鲍犹豫片刻后答应了 那时候的宋国,朝堂上乌烟瘴气。宋昭公当政,整天琢磨着打猎宴饮,地里的麦子旱得打卷,百姓饿得啃树皮,他眼皮都不抬一下。朝堂上的大夫们,要么跟着国君混日子,要么拉帮结派抢地盘,谁也没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。 公子鲍住的地方离市集近,每天都能听见街面上的哭喊声。有回冬天雪下得紧,他推开院门,见三个孩子抱着冻僵的母亲哭,那母亲怀里还揣着半块发霉的糠饼。他站在雪地里愣了半晌,回头就让家仆把库房里的粮食全搬出来,支起大锅煮粥。百姓们捧着热粥直磕头,有人颤巍巍地说:“公子要是能当国君,咱们宋国人就有活路了。” 这话传到宋襄公夫人耳朵里时,她正坐在暖阁里翻着锦缎。夫人是周天子的姐妹,当年嫁来宋国时带了不少陪嫁,手里攥着半个国库的银子,朝堂上一半的大夫都受过她的恩惠。她瞅着宋昭公不成器,早就想换个听话的国君,偏巧公子鲍生得好看,又有百姓缘,倒成了最合适的人选。 公子鲍答应她的那天,正蹲在城门口给乞丐剪头发。深秋的风刮得人脸上疼,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回头就见夫人的侍女站在那儿,说“夫人请您过去一趟”。进了夫人的宫室,熏香呛得他直皱眉,直到夫人说出那句“助你登国君之位”,他手里的玉佩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 他不是没想过拒绝。论辈分,夫人是他祖母辈,这事儿传出去,唾沫星子能淹死人。可他想起昨天在城西看见的景象——有户人家为了换半袋米,把亲生女儿卖给了路过的商人,那女孩哭着抓着门框,指甲都磨出血了。他弯腰捡起玉佩,指尖冰凉,“好,我答应你。但有一条,我要开仓放粮,要修水渠,你不能拦着。” 夫人愣了愣,随即笑了,“只要你听话,别说放粮修渠,就是让我把陪嫁的田地都给你,也使得。” 从那天起,公子鲍的日子变得奇怪起来。白天他带着人在地里丈量,琢磨着怎么把淤塞的水渠通开;傍晚去夫人宫里待上半个时辰,出来时总是眉头紧锁,却会让人连夜把新收的棉花送到贫民区。大夫们私下里嚼舌根,说公子鲍为了上位不要脸面,可每当他们路过市集,看见百姓们围着公子鲍问“渠啥时候能通”“明年能多种两亩麦不”,那些闲话又咽了回去。 宋昭公听说这事儿,气得把酒杯都摔了。他派人去查公子鲍的底细,想抓个错处治罪,可查来查去,只查到公子鲍把自己的俸禄全换成了农具,还跟工匠们学打铁,说要给百姓打些耐用的锄头。有回刺客混进公子鲍的院子,想给他一刀,却被半夜来送菜的老妇人撞见——那老妇人是去年受了公子鲍恩惠的,见有人鬼鬼祟祟,抄起扁担就打,愣是把刺客打跑了。 转年开春,宋国下了场透雨,公子鲍带着百姓修的水渠正好派上用场。田埂上的麦子喝饱了水,噌噌往高长,远远望去绿油油一片。百姓们在田埂上插了块木牌,上面写着“公子鲍所修”,路过的人见了,都要对着木牌作个揖。 这时候的宋昭公,还在宫里跟美人掷骰子。有大夫劝他“公子鲍民心太盛,得早做打算”,他把骰子一扔,“他算个什么东西?靠着女人上位的货色,百姓捧他,不过是得了他几袋米罢了。” 他没料到,百姓记的从来不是几袋米。麦子快成熟时,宋昭公想趁着公子鲍去城外巡查,派人把他做掉。可他的人刚出城门,就被拿着锄头镰刀的百姓围住了。有个老汉站出来,手里举着公子鲍亲手给的木犁,“谁敢动公子鲍,先从俺们身上踏过去!” 那天之后,朝堂上的大夫们开始偷偷给公子鲍递消息。夫人也没闲着,她让人把宋昭公藏在床底下的账本翻了出来——那上面记着他这几年贪墨的赋税,够百姓吃三年的。账本送到周天子那儿,没过多久,周天子的诏书就到了:宋昭公昏庸无道,废黜其位,立公子鲍为君。 公子鲍登基那天,没穿华丽的礼服,还是平时那件洗得发白的布袍。他站在朝堂上,对大夫们说的第一句话是“把库房里的陈年旧粮全拿出来,给各地的学堂当口粮,让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认字”。底下的大夫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忽然觉得,这个靠着不光彩手段上位的国君,心里装的比谁都亮堂。 后来有人说,公子鲍当了十年国君,宋国的粮仓从来没空过,水渠修到了每个村子,连路边的乞丐都能说出几句《诗经》里的话。至于他和夫人的那些传闻,渐渐没人提了。百姓们只记得,那年大旱,是国君带着人跪在龙王庙前求雨,三天三夜没合眼;那年水灾,是国君第一个跳进水里,把老百姓往高处背。 其实啊,评价一个人,从来不是看他走了多少弯路,而是看他最终走到了哪里。公子鲍或许用了不体面的手段,可他心里装着的是千万百姓的冷暖,这份担当,比那些道貌岸然却鱼肉乡里的人,强上百倍。 出处:《左传·文公十六年》 (注:文中细节基于史料合理演绎,旨在传递为民初心的价值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