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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08年,慈禧临死前一刻,太监看她马上不行了,赶紧给她喝了一碗海龟汤,吊着最后

1908年,慈禧临死前一刻,太监看她马上不行了,赶紧给她喝了一碗海龟汤,吊着最后一口气,紧接着慈禧就封年仅3岁的溥仪当皇帝,随即死了,太监就拿出夜明珠含在她的嘴里,最后蒙上一块白布,一群法师跑进房间里吹鼓奏乐。 乾清宫里,所有人都知道,一件大事快来了,慈禧太后病得沉,一天比一天更重,连换气都靠人搀着背。 几位太医轮番进宫,全都低着头不敢抬眼,慈禧连燕窝都吞不下去,只剩一口气挂着。 宫里太监见状,慌了。有人跑去御膳房端来一碗海龟汤,捧着小银勺,一勺一勺灌进去。 咽得慢,吐得快,汤没进几口,全淌在下巴上。 德龄回忆说,当时她靠着床,眼神还亮着,但一动不动。气息细得像风吹香灰,随时都可能散。 偏偏这个节骨眼,光绪皇帝也不行了。 前一日刚咽气,宫门紧闭,太监低声传:“载湉死了。” 这两人一个是皇,一个是太后,本该一主一辅,在紫禁城的现实里,谁都明白,真正掌权的是床上的老太婆。 光绪死得蹊跷,朝里没吵,史书没写明,太医没敢开口。 只知道尸体尚温时,宫外已经有人在赶制“继统诏书”。 慈禧靠在床上,突然睁开眼。叫人扶起,低声说:“去,把那孩子带来。” 她说的,是溥仪。那年才两岁十一个月,牙都没长齐。根本不懂什么叫登基,连“皇帝”两个字都不认得。 载沣抱着孩子进宫,一路从东六宫走到养心殿。殿内香烟滚滚,太监跪了一地,没人敢抬头。 那天夜里,皇室紧急会议。光绪死讯还没公布,太后却已下令——立溥仪为帝,由其父载沣摄政。 纸墨刚干,手诏封蜡,贴金玉玺还热,慈禧又昏了过去。 宫里一阵大乱,太医拿出最后一帖“回阳丹”,贴在慈禧舌下。无效。 这时候,李莲英和内务府的人凑上前。从锦盒里取出一枚“夜明珠”,捧在掌中,含进她嘴里。 不是陪葬用,是为了“封气”——防止死者魂散,让灵气保全。 夜明珠其实不亮。常人以为是发光的宝石,其实是半透明夜光石。宫廷讲究,“主尊驾崩,口含玉珠,额顶黄纸,眼上封镜,身覆白巾。”都得一件不差。 太监把夜明珠含进去后,给慈禧盖上一块白布。干净,没有花边,也没有花样。 紧接着,西侧殿的门一开,一群喇嘛和道士鱼贯而入。 有敲钟的,有吹唢呐的,有背经书的,有牵幡幢的。吹拉弹唱不是热闹,而是“起驾”。慈禧这种级别,死后不能冷场,得靠“法乐”送魂。 殿里纸灰飞舞,油灯晃动。慈禧断气那一刻,没有哭声,只有乐声。 宫外守门太监立即封闭所有宫门,京师传铃,敲五更三点,告知百官:“太后崩。” 溥仪那晚还在哭,谁也安慰不了。他刚被抱到紫禁城,还没弄明白“这是谁家”,转眼就成了皇帝。 但真正的指令,都早已安排好了。 慈禧早知道自己命不久矣。在她卧床那两个月里,已经布置好所有后手。 袁世凯被拉出权力圈、摄政王改由载沣担任、隆裕太后成为皇室唯一女统监,连各国驻使都收到了“政局稳定”函件。 清朝早已风雨飘摇,慈禧知道这场戏要收场,可她要撑到最后一秒,亲自定下终局。 她不是不怕死。太医院档案中写得明白,“太后神志尚清,问死后礼制数次”。她关心丧仪、棺木尺寸、停灵地点、遗体是否能送入地宫。 甚至还问过:“乾清宫前那对铜狮子,要不要先擦干净?” 这不是迷信,是控制欲。连自己死后的布景,她都要一手安排。 她活着要压服朝堂,死了也要压在灵堂之上。 那天夜里,宫门紧闭,只有北极门亮着灯火。京城百姓不敢出声,商铺自觉关门,兵丁敲街令守夜,家家贴符挂幡。 溥仪第二天清晨就穿上龙袍,由奶妈牵着,在太和殿前登基。 没有即位大典,也没行三跪九叩。就一个动作:跪下,接玉玺。 隆裕站在背后,面无表情。所有人都在演,但谁都知道,这是场告别。 慈禧走得干脆,留的后事却拖了三月有余。 尸体暂厝在慈宁宫,太监们轮班守灵,香火不断,棺木四周铺着黄绸,铜钉封棺,足足花了七十二道工序。 入葬前夜,又来了一拨喇嘛,捧着《藏密金刚经》,在黄盖车前绕行三圈。 慈禧一生信佛,到死也不换。她要的是转世永安,魂归极乐,不求来世做帝,只求这世体面走完。 清宫档案里清楚记着:“癸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,卯时,慈禧太后奉安清东陵定陵,仪式全备。” 安葬当天,风大,天阴,所有仪仗步入昌平,队伍绵延四十余里。京师百官、八旗子弟、内外侍卫、护陵军、喇嘛道士、宫女太监,全数到场。 每人胸前都缝着白绢,每人手中握着白灯。 这不是送殡,这是送朝代。 清帝国从那一刻起,彻底换了骨。 慈禧用最后一口气立了溥仪,用最后一张旨意排除异己,死后也要宫廷照她意思转。 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:这场操作太完美,完美到不合时宜。 三年后,辛亥革命爆发,满清倾覆。隆裕退位,慈禧打下的最后一根桩,也松了。 而那块白布、那枚夜明珠、那群吹鼓法师的身影,成了旧制度最后的回音。 慈禧死得稳,死得静,却没想到,帝国死得比她还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