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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时期,19岁的女大学生,父亲去世,被继母卖给53岁的陈老爷,做四姨太。女学生

民国时期,19岁的女大学生,父亲去世,被继母卖给53岁的陈老爷,做四姨太。女学生没坐轿,走到陈家。晚上,女学生要侍寝,老嬷嬷给她捶脚,她不习惯,老爷说:“女人脚舒服了,才能把男人伺 候好!”

“嗒嗒,嗒嗒……”清脆而又略显诡异的声响,回荡在阴森的陈府大院之中。那声音,像是有节奏的鼓点,一下一下,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。19岁的女大学生颂莲,正襟危坐在雕花木椅上,曹二婶正跪在她脚边,手中的小铜锤在她的脚踝处轻快地敲打着。

颂莲很不习惯这种感觉,痒痒的,麻麻的,却又让她生出一种被掌控的不适。她偷偷地打量着四周,这间红烛高燃的屋子,仿佛一个巨大的牢笼,将她困在其中。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,她本该是羞涩而又幸福的,可现在,她只感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。

颂莲本是书香门第的千金,却因为父亲的突然离世,被贪财的继母如同货物一般,卖给了年过半百的陈老爷,做了他的四姨太。她没有坐上锦绣的轿子,而是孤身一人,步行来到了这个阴森森的宅院。

“女人脚舒服了,才能把男人伺候好。” 陈老爷的话语在她耳边回响,充斥着男权社会对女性赤裸裸的物化。她不明白,为什么女人的价值,只能通过取悦男人来体现。

陈老爷早已迫不及待,他眼中燃烧的是欲望和占有,而不是怜惜和爱意。他迫不及待的要和颂莲行周公之礼,他让人点满了红灯笼,看着这些鲜艳的红色,颂莲感觉自己就像被摆在货架上的商品,任人挑选。

初夜过后,陈老爷便匆匆离去,只留下颂莲一人面对着这空荡荡的房间。原来陈府三太太病了,他去前去探望,这一去,就再也没有回到颂莲的房里。

第二天,颂莲被管家领着去拜见陈府的其他三位太太。大太太,如同一尊古佛,不苟言笑,眼神空洞,似乎早就对这个深宅大院失去了任何期待;二太太,笑里藏刀,嘴上说着关切的话,却掩盖不了眼底的算计;三太太,则装病不见,却隐约透着几分不屑和傲慢。

在陈府,每个太太都有一个贴身丫鬟,颂莲的丫鬟叫雁儿,她对颂莲充满了敌意,她和陈老爷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,这让颂莲感到更加不安。

很快颂莲就发现,陈府的规矩森严得令人窒息:太太们必须每天傍晚站在各自的院门口,等待老爷的选择,谁的院门口点上了红灯笼,谁就有机会得到老爷的宠幸。

而被宠幸的太太,则可以享受到独有的特权——捶脚。小铜锤清脆的敲击声,仿佛成了陈府女人之间争宠的信号。

颂莲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悲哀。她本应该是在大学课堂里学习知识,追求理想的,现在却被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深宅大院,为了争宠而费尽心机。

为了能够得到陈老爷的青睐,颂莲也开始学着其他太太的样子,争风吃醋。她点菜、捶脚,学着如何在这个男权社会中生存下去。

可是她始终无法适应这种生活。她厌恶这种虚伪和算计,她渴望自由,渴望逃离。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,如果他还在世,她绝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。

晚上颂莲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,那是陈府大少爷在用笛子吹奏。大少爷是陈府的第一个儿子,虽然年长,却和颂莲有着许多共同话题,仿佛在这个院子里,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两个人。

她想起了父亲临终前送给她的那只笛子。可是当她打开行李,却发现笛子不见了。

她开始怀疑是雁儿偷走了她的笛子,结果当她强行闯入雁儿的房间,映入眼帘的,却是满屋的红灯笼,以及一个扎满了银针的布娃娃,娃娃身上,赫然写着她的名字!原来,这一切都是二太太在背后捣鬼。

当颂莲质问陈老爷的时候,老爷却说:“那只笛子肯定是男人送你的,我烧了。” 一句话让颂莲彻底崩溃,她终于明白,在这个家里,她永远都不是一个被平等对待的人。男人对女人,永远是只有占有。

在一次争吵过后,陈老爷拂袖而去,点了三太太院子里的灯。那一刻,颂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,她也开始感受到被冷落的滋味了。

为了争宠,她听信了三太太的话,开始假装怀孕。陈老爷高兴坏了,赐给了颂莲 “长明灯”,让她享受前所未有的荣宠。然而真相很快被揭穿,丫鬟雁儿发现了颂莲来了月事,这个秘密也传到了二太太的耳中。二太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老爷,颂莲被打入了冷宫,被“封灯”永远失去了争宠的机会。

颂莲万念俱灰。她把雁儿屋里的红灯笼都扔了出来,雁儿被罚跪在雪地里冻死了。而她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后悔之中。她开始酗酒。

在一次醉酒后,颂莲无意中将三太太与高医生私通的事情说了出来。二太太立刻将这件事告诉陈老爷,三太太被残忍地处死了,被勒死在了楼上一个阴暗的房间中。颂莲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她彻底失去了希望,精神也随之崩溃。

她穿着刚嫁入陈府时穿的浅蓝色学生装,在这个阴森的宅院里游荡,嘴里念念有词,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。

故事到这里,似乎已经结束了,但是,一个新的开端正在酝酿,一个新的悲剧开始萌芽。

陈府再次迎来了新的姨太太,一切又似乎回到了原点,仿佛什么都没改变,陈府永远是一个女人的坟墓。下一个被吞噬的,又会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