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TK新闻网

1905年,31岁的吴佩孚奉母命回家,与李家大户女圆房。新婚夜,吴佩孚掀开盖头,

1905年,31岁的吴佩孚奉母命回家,与李家大户女圆房。新婚夜,吴佩孚掀开盖头,谁料,新娘脸色突变。3天后,吴佩孚赶回了部队。

夜深人静,长春城外一处四合院里,灯火摇曳。1907年的秋夜,31岁的吴佩孚坐在新房里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眼神却飘向窗外。他掀开新娘李氏的红盖头那一刻,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场景,可李氏环顾四周,脸色却刷地白了,像见了鬼似的。

吴佩孚皱了皱眉,心里嘀咕:“这女人,咋回事?”他不知道,这一夜的微妙变化,竟成了他日后家庭暗战的导火索。

那是个兵荒马乱的年代,吴佩孚从山东蓬莱的一个秀才,投笔从戎,一路拼杀到军官的位置。1905年,他31岁,母亲念叨着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,硬是把他从部队拽回家,塞给他一场婚事。

新娘李氏是李家屯的大户小姐,24岁,长得眉清目秀,家里有田有地,算得上门当户对。可新婚夜,李氏一瞧吴家那几间破屋,土墙上还挂着蜘蛛网,桌椅都是旧得掉漆的,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跟她想象中的军官生活差太远了吧?

吴佩孚倒没多想。他掀盖头时,见李氏低头不语,还以为是害羞,笑了笑就去跟母亲唠嗑了。可李氏心里却翻起了浪:从小锦衣玉食的她,怎么甘心在这穷乡僻壤过日子?

三天后,吴佩孚拍拍屁股回了部队,留下李氏和婆婆吴老太在家。这日子,才刚开头就埋下了雷。

李氏进门没多久,就发现婆婆是个硬茬。吴佩孚每月寄回一二百两银子,在农村算得上小富,可吴老太抠门得要命。每天桌上就那几样粗粮,咸菜都舍不得多放盐。李氏想扯块布做身新衣裳,吴老太眼皮一翻:“花那冤枉钱干啥?穿旧的得了。”

李氏咬咬牙,心想忍忍就算了,可她哪受过这气?没过俩月,她找了个由头——“丈夫不在家太闷”,收拾包袱回了娘家。

这事儿在吴老太眼里可不得了。她早看不上这个儿媳,嫌她娇气,又觉得她进门几年肚子没动静,干脆背地里骂:“连母鸡都不如,下了蛋还能吃呢!”李氏也不是省油的灯,跑回娘家后跟母亲诉苦:“我嫁过去是享福的,不是受罪的。”

娘家劝她回去,她却梗着脖子:“除非吴佩孚亲自来接我!”可吴佩孚忙着打仗,哪有空管这些?

几年后,吴佩孚升了官,1907年在长春租了个四合院,把母亲、弟弟和李氏都接了过去。长春是大地方,李氏心想总算能过上体面日子了。

她打扮得花枝招展,在军营里走一圈,回头率老高,连吴佩孚的兵都夸:“管带夫人真俊!”可回到家,吴老太的脸还是拉得老长。

一次,李氏想买绸缎做裙子,吴老太冷笑:“花钱大手大脚,生不出个崽来有啥用?”当晚吃饭,李氏嫌菜咸,吴老太直接开炮:“我养你这么多年,连个蛋都没见着,你还挑三拣四?”

李氏气得摔了筷子,躲进屋哭了一宿。第二天天不亮,她又跑回了娘家。

这回,吴老太彻底炸了。她早有个心仪人选——房东太太的妹妹张佩兰。张佩兰二十出头,模样不算惊艳,但嘴甜手勤,隔三差五给吴老太端茶捶背,把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。吴老太逢人就夸:“要是我儿媳像佩兰这样,我做梦都能乐醒。”

李氏一走,她干脆下了狠心,对吴佩孚说:“你不娶张佩兰,就是让吴家断子绝孙,我死不瞑目!”吴佩孚是个大孝子,当年王氏病死后他发誓不纳妾,可架不住母亲天天哭闹,最终点了头。

张佩兰进门后,像换了个人似的,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,每天陪吴老太听戏嗑瓜子,婆媳俩处得跟亲娘俩似的。可李氏那边却塌了天。丈夫娶了新人,她窝在娘家,精神一天比一天差。后来吴佩孚把她接回长春,可也没缓和关系。

没了婆婆压着,按说日子该好过了,可李氏心里那根刺拔不掉。她开始抑郁,整天把自己关屋里,后来还染上了鸦片。曾经那个明艳的美人,慢慢瘦成一把骨头,眼神空洞得像丢了魂。

吴佩孚看着李氏一天天憔悴,心里不是滋味。他常自责:“我能带兵打仗,却护不住她。”可战场上的男人,哪懂后院的弯弯绕?

1921年9月9日,李氏41岁,死在床上,身边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。吴佩孚赶回来时,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,他攥着拳头,眼泪硬憋了回去。

张佩兰倒是活得明白。她没跟李氏硬碰硬,而是用柔劲儿赢了婆婆的心,稳稳当当占住位置。可讽刺的是,她嫁给吴佩孚几十年,也没生下一儿半女。吴家这香火,终究是断了。

李氏走了,张佩兰留下了,吴佩孚的家却再没热闹起来。多年后,有人问他后悔吗?他只淡淡地说了句:“战场上我从不输,可家里的事,我输得一塌糊涂。”

其实,婆媳暗战也好,婚姻悲剧也罢,那年代的女人,哪个不是在夹缝里求生存?查资料才知道,吴佩孚晚年也常叹息,他带兵横扫北洋,却管不好一个家。或许,真正的战场,不在疆场,而在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