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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9年,62岁的康有为在西湖边偶遇18岁的船家少女张阿翠,一见倾心,想纳为己

1919年,62岁的康有为在西湖边偶遇18岁的船家少女张阿翠,一见倾心,想纳为己有。于是,带着礼物去张家提亲,张母直接就问:你有几房太太?

1919年的杭州,夕阳洒在西湖水面上,康有为乘船闲游,目光却被岸边一个洗衣少女牢牢抓住,那一刻,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二十岁。

1919年的杭州,夕阳洒在西湖水面上,波光粼粼如同一幅画卷。62岁的康有为坐在一艘小船上,船桨轻轻划过水面,发出低低的“哗哗”声。他手里端着一杯清茶,眯着眼打量着远处盛开的荷花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
那一刻,他觉得自己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。可就在他抬眼的一瞬间,目光却被岸边一个身影牢牢抓住——一个少女蹲在水边,手里搓着衣服,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微微晃动,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,像极了湖中摇曳的莲花。

康有为愣住了,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。他见过无数美人,可这个少女却让他心跳加速,仿佛时间倒流,让他重燃了年轻时的冲动。她是谁?她叫什么名字?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。

船靠了岸,康有为迫不及待地下了船,连跟朋友解释都顾不上。他打听了一圈,才知道这个少女名叫张阿翠,年仅18岁,是个船家的女儿,家里穷得连屋顶都漏风。得知她尚未婚配,康有为心里一喜,当即决定:这个女孩,他要定了。

可他心里也清楚,自己已经62岁,头发花白,背都有些佝偻,更别提家中还有五房太太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怕是要闹得满城风雨。可这又怎样?他康有为一生风风雨雨,什么没见过?他认定的事,谁也拦不住。

第二天一早,康有为便带着几个朋友,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盒,直奔张家。那是个破旧的小院子,院里一只瘦鸡啄着地上的碎米,门框上还挂着几片剥落的油漆。他敲了敲门,手心竟微微出汗,像个毛头小子。“谁呀?”门吱吱呀呀开了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探出头来,满脸皱纹,眼神却犀利。

她就是张阿翠的母亲。康有为清了清嗓子,堆起笑脸:“老婆婆,我叫康有为,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。”张母上下打量他一眼,见他穿着绸缎长袍,手上还戴着个翡翠扳指,心里犯起了嘀咕:这老头子,瞧着不像是普通人,来干啥?

“我想娶您的女儿。”康有为开门见山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张母一听,手里的扫帚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瞪大了眼睛:“你说啥?”康有为又重复了一遍,脸上笑意不减。可张母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她猛地一拍桌子,声音都拔高了几度:“你多大岁数了?我家阿翠才18岁!你有脸说这话?”

康有为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,愣了愣,正想解释,张母又冷冷补了一句:“你有几房太太?”这话像一把刀,直戳康有为的心窝。他张了张嘴,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是啊,他有五房太太,这事瞒不住,可他从没觉得这是个问题——他康有为,晚清维新的大人物,娶几个女人不是天经地义?

张母可不管他是谁,见他支支吾吾,气得直接下了逐客令:“出去!我们家不欢迎你!”门“砰”地关上,差点撞到康有为的鼻子。他站在门外,风吹过,礼盒还提在手里,脸上却烧得慌。朋友们劝他算了,可康有为咬紧了牙:他想要的东西,从没失手过。这次,也不会例外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康有为使出了浑身解数。他托了杭州城里的卢总督去说情,又送去粮食布匹,甚至许诺给张家两个儿子安排活计。张母起初死活不松口,可架不住日子实在太苦,女儿大了总要嫁人,康有为虽老,毕竟有钱有势,阿翠嫁过去不至于挨饿。

犹豫再三,她终于点了头。可张阿翠呢?她站在屋里,低着头,手指绞着衣角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她不认识这个白发老头,只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没了选择。

婚礼在上海康府办得热热闹闹,宾客满堂,康有为一身新郎装,满脸红光。可他的妻妾和儿女却一个没来,全都用沉默表示反对。康有为毫不在意,他眼里只有张阿翠——那个穿着红嫁衣,低眉顺眼的少女。

婚后,他对她宠得不行,在西湖边买了座“康庄”,亲自教她读书写字,连书法都手把手教。西湖边的石壁上,还留着他为她题的字:“蕉石鸣琴”,字里行间透着几分柔情。可张阿翠呢?她从没笑过,每天跟着康有为出门,眼神却空空的,像个提线木偶。

1927年,康有为70岁那年,在青岛误食毒物去世。临终前,他拉着张阿翠的手,喘着气说:“我走后,你别改嫁。”张阿翠点点头,眼里却没太多悲伤。她才26岁,却已经是个寡妇。康有为留给她一堆书法作品,说是够她用一辈子。

可没几年,那些字画就被贼偷了个干净,张阿翠守着空荡荡的屋子,郁郁而终,年仅40多岁。

康有为与张阿翠的婚姻并非孤例。晚清时期,社会风气虽在变革,但男尊女卑的观念仍根深蒂固。据史料记载,当时不少富贾高官晚年纳妾,多选年轻女子,以示地位与活力。

康有为虽以维新著称,却难逃时代局限。他在《大同书》中描绘的理想世界——废除婚姻束缚、男女自由结合——与他现实中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,或许,这正是他内心矛盾的写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