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渣滓洞大屠杀中,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,不久,几个特务进来补枪,还用枪托捅了捅她,盛国玉心中十分紧张,却不敢动弹! 1949年11月27号的重庆,歌乐山。那晚的风,估计跟刀子没什么两样。渣滓洞这个地方,听着就让人不舒服,更别提当时里头关着的人了。那天晚上发生的事,后来被称为“一一二七大屠杀”,是黎明前最深最浓的一片黑暗。 在死亡的缝隙里,求生是本能,更是意志。当机枪毫无征兆地咆哮起来时,整个牢房瞬间就成了人间炼狱。盛国玉的反应,可以说快,也可以说完全是求生本能在驱动。旁边的人倒下了,她几乎是立刻跟着倒下,把自己塞进尸体的缝隙里。 这招“装死”,听起来简单,做起来比登天还难。你得控制呼吸,得忍住恐惧,得无视身边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。枪声、惨叫声、子弹打在墙上的闷响,每一个动静都在考验你的神经。 最要命的一关来了。特务们开始“清场”,挨个补枪。皮靴踩在血水里的“咯吱”声,一步步逼近,那声音简直能踩进人心里。盛国玉听着声音越来越近,心跳估计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。一颗子弹打在她身边的尸体上,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。她不敢擦,也不能擦。 然后,一个枪托狠狠地捅在了她的腰上。朋友们,这不是演电影,这是结结实实的钝器撞击。剧痛瞬间传遍全身,换作平时,尖叫出声是百分之百的。但盛国玉硬是把这声尖叫咬碎了,吞进了肚子里。特务骂骂咧咧地又捅了一下,见没反应,这才算过了关。 那一刻,盛国玉心里想的是什么?后来她回忆,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回响:不能动,动了就真的死了。这种极致的冷静,你说它是天生的吗?我看未必。它是一个普通人在绝境里,被求生意志逼出来的超凡表现。 一个女老师,怎么就进了渣滓洞这种地方?这就要说到她的丈夫,余梓成,我党的一位地下工作者。盛国玉原本只是个过着安稳日子的知识女性,但在丈夫的影响下,她开始接触革命思想,帮着做一些传递情报的工作。她还没来得及正式入党,丈夫就被捕了。很快,特务就冲进了她教书的学校,当着所有学生的面,把她也抓走了。 在狱中,她经历了酷刑,但什么都没说。在这里,她认识了我们都非常熟悉的一位革命烈士——江姐,江竹筠。江姐的坚定和乐观,像一盏灯,照亮了渣滓洞里的黑暗,也深深地影响了盛国玉。她们在狱中相互扶持,结下了深厚的战斗情谊。可以说,江姐的精神力量,是支撑盛国玉熬过那段非人岁月的重要支柱。 说回那个血腥的夜晚。特务补完枪,以为万无一失,就开始放火,企图毁尸灭迹。浓烟和烈火,把装死的盛国玉给呛醒了。她知道,再躺下去,侥幸躲过子弹,也得被活活烧死。 于是,她凭着最后一点力气,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。腰部的剧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身,但她还是咬着牙,躲进了男牢房的一个小便池里。那地方又脏又臭,但在当时,却是唯一能隔绝火焰的避难所。就是在这个不起眼甚至可以说屈辱的角落里,盛国玉等来了生机。 重庆解放后,当救援人员清理渣滓洞时,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。经过清点,渣滓洞、白公馆遇难的烈士有三百多人,而最终活下来的,只有寥寥十几人。盛国玉,是其中唯一的女性幸存者。 这个“唯一”,分量太重了。它意味着,江姐、陈然、小萝卜头……许许多多我们在书本上读到的红岩英烈,他们最后的故事,他们牺牲前的细节,很多都是通过盛国玉的回忆才得以被后人知晓。如果没有她,这段历史将会留下多少空白和遗憾。她不仅为自己活了下来,更像是替所有牺牲的战友们,留下了一双眼睛,一个声音。 解放后,盛国玉的人生回归了平静。她继续从事教育工作,过着普通人的生活。但那段经历,成了她生命中无法抹去的烙印。她常常会去歌乐山烈士陵园,给孩子们讲述当年的故事。 有人问她:“奶奶,您当时怕不怕?” 她总是坦然地回答:“怕,怎么不怕?但心里有个念想,想着天总会亮的,新中国就要来了,就觉得还能再撑一撑。” 英雄的伟大,往往体现在这些最朴素的语言里。他们并非生来就是钢铁之躯,他们也会恐惧,也会疼痛。但在信仰面前,他们选择了用意志去战胜肉体的软弱。盛国玉的幸存,有运气的成分,但更多的是她强大的求生意志和革命信念共同作用的结果。 如今,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安定的时代,当年的硝烟早已散尽。但盛国玉和她的战友们用生命写下的故事,不应该被忘记。它告诉我们,今天我们所拥有的一切,是多么来之不易。它背后,是无数像盛国玉一样,在黑暗中苦苦坚持、向往光明的普通人,用他们的血肉之躯铺就的道路。
1949年,渣滓洞大屠杀中,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,不久,几个特务进来补枪,还用
司马槑谈过去
2025-10-13 11:33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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