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,做最后的陈述:“说我受贿3630万人民币、

混沌于浮云 2025-09-19 20:46:58

1999 年,褚时健在云南省高院,做最后的陈述:“说我受贿 3630 万人民币、100 万港币、30 万美元,我不认,我没有拿那些钱;说我违规收入 400 万,这个我承认,这是 17 年来累计多发的奖金,这个是我的错,无论怎么判我都认。” 褚时健1928年出生在云南华宁县,早年经历过多种工作岗位。1979年,他51岁时调任玉溪卷烟厂厂长,这家国有企业当时生产设备落后,烟叶质量差,产品滞销。他上任后先从硬件入手,引进国外先进卷烟机,提高生产效率。接着,他把烟田视为工厂的第一车间,与烟农合作,提供资金和技术改造土壤和灌溉系统。1986年,他推动烟草公司、卷烟厂和专卖局合并,形成产销一体链条。这套改革让玉溪卷烟厂从年产27.5万箱香烟跃升到更高水平,利税大幅增长。1991年,工厂获评国家一级企业,他本人获得全国优秀企业家奖等多项荣誉。这些变化直接提升了职工收入和福利,推动当地经济发展。 褚时健的改革不限于技术层面,他调整管理模式,强调利益共享。比如,他实施烟叶收购按质论价,激励烟农种植优质品种。1981年从英国购置设备后,工厂产量翻倍增长。1987年,上缴利税达7.63亿元,比前一年增近50%。他还邀请美国专家指导烟叶种植,优化品种和肥料配比。这些举措让红塔山品牌崛起,成为全国知名烟草产品。到1990年代初,红塔集团资产规模庞大,褚时健被视为改革开放先锋。他的管理经验包括控制成本和提高效率,在烟草行业树立标杆,推动整个云南烟草产业升级。 1995年,褚时健案浮出水面,涉及贪污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。1998年1月,他被监视居住,同年8月检察院提起公诉,指控他贪污174万美元等。案件审理中,检察院列出多项证据,包括私分国有资产。辩护方指出,在计划经济向市场转型期,企业分配制度不完善,导致此类问题。律师马军强调褚时健贡献巨大,年收入却远低于市场价值,提出“富庙穷方丈”观点。法庭上,辩论焦点围绕体制冲突和企业家劳动价值。 1998年12月,案件在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,吸引大量关注。检察院指控褚时健及其妻子马静芬接受巨额钱款,来源不明。辩护律师提出三个问题:企业领导调换随意、企业家主人地位和劳动价值体现。马军认为,转型期新旧体制矛盾不应由个人全担。他还表示判决在当时条件下已属争取到的最好结果。褚时健在最后陈述中否认大部分指控,只承认违规收入400万作为奖金。1999年1月9日,法院判决褚时健无期徒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,没收财产。 判决后,褚时健入狱服刑。2002年,因严重糖尿病和心肌梗死等病获准保外就医,时年74岁。他拒绝多家烟草企业高薪顾问邀请,选择与妻子承包哀牢山荒地种植橙子。起步资金来自新加坡华人华侨资助,初时规模2400亩。他们注重技术投入,优化橙子品种和种植方法。2007年,还清借款后,果园扩展到更大面积。褚橙通过电商平台推广,销量逐步上升,2018年产量达1.5万吨。 褚时健在橙子种植中应用工业管理经验,如数据化记录和成本控制。他强调品质决定市场,每季修剪枝条,确保果实甜酸比合适。基地扩展到云南多地,总面积几万亩。他的二次创业证明了专注和钻研的重要性,尽管起步晚,但通过利益共享机制,吸引技术人员和烟农参与。褚橙成为知名品牌,反映出他一贯的实干风格。 褚时健的故事从烟草到橙子,跨越国企改革和个人创业,体现了时代变迁下的企业家路径。他一生注重解决问题,多次在困境中调整策略。虽有案底,但他的管理方法影响了后辈企业运营。2019年3月5日,他逝世于91岁,留下争议与启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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