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4年,新婚后不久,才女作家苏青就撞见丈夫与表嫂约会,她隐忍不发,接连生下5

勇敢小妹 2025-08-07 17:38:14

1934年,新婚后不久,才女作家苏青就撞见丈夫与表嫂约会,她隐忍不发,接连生下5个孩子,一次,她向丈夫要钱买米,丈夫甩了她一耳光:“你也是知识分子,干嘛找我要钱,想要钱自己去赚啊!” 苏青,原名冯和仪,生在书香门第,祖父是举人,家里书多得能堆满屋。她小时候多半在外婆家长大,八岁才被父亲接去上海。父亲留过洋,想法挺新潮,可对家里那套包办婚姻不满意,跟银行一个女职员搞上了。母亲知道后忍着不说,苏青看在眼里,心里对婚姻有了点憧憬。可好景不长,父亲的银行倒了,情人也跑了,他喝得醉醺醺的,没多久就死了,留下一堆债,家里彻底垮了。 苏青的“知识分子”头衔,来得不容易。她十五岁考进浙江省立女子中学,是全校有名的“笔杆子”,作文常被贴在布告栏当范文。同学说她写东西“像带刺的玫瑰,好看又扎人”。那时她偷偷写小说,主角都是能自己赚钱、敢跟男人叫板的姑娘,没成想,自己后来会被困在柴米油盐里。 嫁给李钦后,她原以为是“新式婚姻”。李钦也是读书人,留过学,婚前跟她聊易卜生,说“女性要独立”。可新婚那晚,她撞见他跟表嫂在柴房里拉拉扯扯,表嫂鬓角的花钿都歪了,李钦的袖口还沾着表嫂的胭脂。她攥着拳头站在门口,李钦却满不在乎:“男人嘛,逢场作戏。” 她忍了。那会儿上海刚流行“贤妻良母”的说法,母亲写信劝她“忍一时风平浪静”,她也觉得,有了孩子,男人总会收心。头胎生了女儿,李钦皱了皱眉;二胎还是女儿,他开始夜不归宿;直到第五个孩子落地,他连产房都没进,只托人捎回一句“又是丫头,晦气”。 那一耳光,彻底打醒了她。脸颊火辣辣地疼,耳朵里嗡嗡响,可心里那点对婚姻的幻想,碎得比地上的碗碴还彻底。她抱着饿得直哭的小儿子,看着灶台上空的米缸,突然想起自己中学时写的句子:“女人不是藤,不用攀着树活。” 第二天,她翻出压在箱底的稿纸,是当年没写完的小说。桌上还堆着尿布和奶瓶,她就把稿纸铺在孩子的摇篮边,趁孩子睡着时写,笔杆上总沾着奶水。写的都是自己的日子:丈夫藏私房钱给表嫂买镯子,婆婆指桑骂槐说她“不下蛋”,去当铺当掉陪嫁的金戒指换米……字字都带着泪,却又透着股不服输的劲。 她给《宇宙风》杂志投稿,笔名“苏青”,取“素心”的谐音。编辑回信说:“文字太真,像在剜肉,可读者就爱看这个。”第一篇稿子发表那天,她拿着稿费买了三斤米,还给每个孩子买了块糖。李钦看见报纸上的名字,嗤笑:“写这些家长里短,也配叫知识分子?” 她没理。稿费越来越多,她悄悄租了间小阁楼,把写作用的书桌擦得锃亮。《结婚十年》连载时,上海街头巷尾都在传“苏青写的就是她自己”。有人骂她“伤风败俗”,把家里丑事往外说;更多的女人却写信给她,说“你写出了我们不敢说的话”。 有次开笔会,她遇见张爱玲。张爱玲穿着旗袍,说:“你的文字像粗布衣裳,看着普通,贴身穿却最暖和。”苏青笑了,摸了摸袖口磨出的毛边:“能让姐妹们觉得不孤单,就值了。” 1943年,《结婚十年》出版,三个月卖了十万册。苏青用稿费盘下一家印刷厂,自己当老板,还开了专栏,写“女性该怎么赚钱”“要不要跟渣男离婚”。李钦来找她要钱,她把一本账簿拍在桌上:“这是你这些年花在表嫂身上的钱,折算成抚养费,刚好两清。” 离婚那天,她没哭。五个孩子拉着她的手,大女儿说:“娘,以后我帮你看稿子。”她看着孩子们眼里的光,突然想起父亲留洋带回的那句“人要为自己活”——原来不是父亲说错了,是他自己没做到。 后来有人问她,后悔吗?她坐在印刷厂的阳光下,手里翻着新出的杂志:“后悔没早点明白,‘知识分子’不是用来装点门面的,是用来挣饭吃、挺直腰杆的。” 她的笔,终究成了最硬的骨头。那些在婚姻里流的泪,都变成了纸上的光,照亮了无数被困在深宅大院里的女人——原来女人不止能围着锅台转,还能靠自己的字,活成想要的模样。 信息来源:苏青生平及创作经历参考《苏青文集》《民国才女传》,《结婚十年》相关背景及社会影响整合自《上海文化史》及同时期报刊评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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