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钱大钧黑着脸走进军统湖北站,当着众特务的面,一枪击毙了特务处长杨若琛,道:“谁再敢告黑状,这就是他的下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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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的武汉街头,一声枪响撕裂了军统湖北站的沉寂,空军委员会主任钱大钧持枪而立,脚下躺着刚被击毙的军统特务处长杨若琛。
他目光如刀,扫视着噤若寒蝉的特务们:“谁再敢告黑状,这就是下场!”
这一幕,不仅暴露了国民党内部的派系倾轧,更折射出抗战时期中国空军在夹缝中求生的艰难处境。
钱大钧时任航空委员会主任,肩负着指挥武汉空中保卫战的重任。
当时中国空军仅有不到三百架战机,而日军投入的飞机数量超过千架。
悬殊的实力对比让钱大钧倍感压力,但他深知蒋介石的性格,命令必须执行,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4月21日,一架试飞战机意外击落日军侦察机,从飞行员尸体上的金质领章和翻译出的作战日记中,钱大钧获悉一个惊人情报:日军计划在4月29日“天长节”对武汉发动大规模空袭。
而此时,按照蒋介石的指示,武汉外围的空军主力已被调往南昌执行轰炸任务,若不能及时回防,武汉的天空将彻底沦陷。
军情紧急,钱大钧连夜召开会议,一封封电报飞向各处:“速返武汉!”
4月29日,日军40余架战机如约而至。在钱大钧指挥下,中国空军以少胜多,短短半小时击落21架日机,自身仅损失9架。
这场胜利不仅粉碎了日军为天皇祝寿的狂妄计划,更创造了抗战空战史上的奇迹。
但鲜为人知的是,钱大钧在战前要求飞行员绕城飞行以鼓舞士气的举措,竟被军统特务杨若琛诬为“贻误战机”。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,彻底点燃了钱大钧压抑已久的怒火。
军统与钱大钧的积怨由来已久,西安事变中,钱大钧作为侍卫长率卫队拼死护主,身中流弹险些丧命。
戴笠却向蒋介石密报他“私通东北军”,若非他当众展示胸口的枪伤自证清白,恐怕早已含冤而死。
这段经历让钱大钧对军统深恶痛绝,杨若琛的诬告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当他持枪闯入军统湖北站时,不仅是个人恩怨的爆发,更是技术军官对特务系统的公然反抗。
蒋介石事后非但没有追究,反而让钱大钧兼任军统局长,这场权力博弈的结局耐人寻味。
空战胜利后,钱大钧策划了更惊人的行动,派遣徐焕升等飞行员驾驶两架马丁式轰炸机远征日本。
1938年5月19日,这两架没有装载炸弹的飞机在九州上空撒下20万张反战传单,传单上写着:“中日两国本应互助合作,日本军阀的侵略终将两败俱伤。”
这场“纸片轰炸”虽未造成实际破坏,却让日本本土首次感受到战争威胁,东京报纸惊呼“中国空军已能飞越东海”。
选择传单而非炸弹,既因飞机载重有限,更体现了钱大钧对“心理战”的独特理解,要让日本民众看清军国主义的危害。
钱大钧的军事才能毋庸置疑,他拟定的作战计划连“小诸葛”白崇禧都为之折服,但这位曾舍命护主的悍将,最终未能逃脱国民党腐败的泥潭。
抗战胜利后他出任上海市长,却因倒卖敌伪物资被讥为“钩大钱”;他连娶姐妹花的私生活更成为街头巷议的谈资。
这些污点与其空战功绩形成鲜明对比,恰似国民党政权自身的缩影,在民族危亡时能迸发血性,却在权力腐蚀下迅速堕落。
当我们在历史长河中回望武汉上空那场激战,钱大钧的身影已渐行渐远。
但那段铁翼搏杀的岁月提醒我们,真正的抗战记忆不该只有地面战场的惨烈,还应铭记那些在云霄间以弱抗强的空中英魂。
而钱大钧枪杀杨若琛的戏剧性场面,则成为观察国民党内耗的绝佳切片,当派系斗争凌驾于抗战大局时,再辉煌的战绩也难挽狂澜于既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