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朝,汉武帝要去马车里更衣,叫卫子夫侍奉,随后就在车里宠幸了她。看着汉武帝满足的脸色,平阳公主直接趁热打铁,把卫子夫献给了汉武帝,汉武帝十分高兴。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,卫子夫的裙摆扫过车轮上的铜环,叮当作响。她刚从平阳公主府的歌队里被拉出来,粗布襦裙还带着浆洗的硬挺,手心全是汗——方才汉武帝攥着她的手腕时,指腹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发烫。 平阳公主站在车外,鬓边的金步摇晃得人眼晕。她是汉武帝的亲姐姐,这几年看着弟弟登基后膝下空虚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府里养着的歌女舞姬,个个精挑细选,就等今天这样的机会。 卫子夫缩在车角落,头埋得快抵到胸口。刚才车轴颠簸时,她的发簪掉了,散乱的发丝垂下来,遮住半张脸。 汉武帝整理着衣襟,目光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脖颈,喉结动了动。他登基两年,后宫里的陈皇后骄纵跋扈,连个子嗣都没留下,太后天天在耳边念叨,烦得他够呛。 “抬起头来。”他声音里带着少年天子特有的锐气。 卫子夫抖着肩膀,慢慢仰起脸。眉眼不算顶精致,可那双眼睛像含着水,怯生生的,倒比宫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多了点活气。 平阳公主适时掀起车帘,脸上堆着笑:“陛下瞧着,这丫头还算伶俐吧?要是入了宫,定能好好伺候您。” 汉武帝没立刻应声,手指敲着车壁。他知道姐姐的心思,这些年外戚专权的阴影还没散,姐姐想靠送女人巩固地位,他心里门儿清。 可卫子夫刚才在车辙里瑟缩的样子,莫名让他想起自己当胶东王时,在太后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。 “带走吧。”他丢下三个字,转身下车。 卫子夫被塞进随行的宫车时,还没反应过来。平阳公主隔着车窗塞给她一个锦囊,低声说:“里头是麝香丸,揣好了。到了宫里,少说话,多做事,记得给陛下留个念想。” 锦囊上绣着并蒂莲,针脚细密,是平阳公主亲手绣的。卫子夫捏着锦囊,指腹摸到里面圆润的药丸,突然明白,自己这只被圈养的鸟儿,总算要被推上枝头了。 入宫头三个月,卫子夫没再见过汉武帝。未央宫太大了,红墙黄瓦望不到边,她住的偏殿比平阳府的柴房还冷清,每天除了洒扫,就是对着窗棂发呆。 同屋的老宫女叹着气:“多少姑娘进来时风光,最后老死在宫里都没人知。你呀,别抱太大指望。” 卫子夫没说话,只是把平阳公主给的锦囊系在床角。有天夜里起风,锦囊被吹到地上,散开的药丸滚出来,在月光下泛着白。她捡起来时,突然想起马车里汉武帝的眼神,那里面有欲望,却没轻蔑。 转机出在半年后。汉武帝要遣散一批年老体弱的宫女,卫子夫听说了,跪在宫道上拦驾。 她还是那身素净衣裳,只是瘦了些,眼睛却亮得惊人。“陛下若不再见臣妾,不如让臣妾回家。”她声音不大,却透着股执拗。 汉武帝愣了愣。他早把这茬忘了,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,突然想起车帘后那双含水的眼。鬼使神差地,他让人把她带回了寝宫。 这一回,卫子夫没再发抖。她给汉武帝唱平阳府里学的歌谣,指尖划过琴弦时,带着点故乡的调子。汉武帝听着听着,竟睡着了,头歪在她膝上,像个卸下防备的孩子。 后来她怀了孕,消息传到陈皇后耳朵里,气得皇后砸了半屋子的瓷器,还派人去抓卫子夫的弟弟卫青。汉武帝得知后,直接把卫青调到身边当侍中,反倒给卫家铺了路。 再后来,卫子夫成了皇后,卫青成了大将军,外甥霍去病封狼居胥。当年那个在马车里瑟瑟发抖的歌女,成了汉朝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。 平阳公主后来去宫里探望,看着卫子夫穿着皇后朝服接受百官朝拜,偷偷拽着她的衣袖笑:“当年车轴响得厉害,我还怕你吓破了胆呢。” 卫子夫也笑,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岁月:“那时只想着,能离陛下近点,哪怕只是递杯茶水呢。” 没人知道,她床角那只磨得发白的锦囊,一直留到她去世。里面的麝香丸早没了,可每次摸到那针脚,就想起那个风大的午后,车轮铜环叮当作响,改变她一生的风,就是从那时刮起来的。 信息来源:《史记·卫将军骠骑列传》《汉书·外戚传》
汉朝,汉武帝要去马车里更衣,叫卫子夫侍奉,随后就在车里宠幸了她。看着汉武帝满足的
勇敢小妹
2025-08-04 08:36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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