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535年,高欢外出征战,14岁的长子高澄趁夜摸进庶母房间,只见对方身穿薄纱,

勇敢小妹 2025-08-01 21:36:12

公元535年,高欢外出征战,14岁的长子高澄趁夜摸进庶母房间,只见对方身穿薄纱,面露潮红地对他说道:“妾身等了你许久了!” 高澄生于公元521年,那时北魏正光二年,地方是怀朔镇,今内蒙古固阳县一带。他祖籍渤海郡蓨县,父亲高欢出身兵户家庭,到高欢一代家道没落,只能在边镇城墙上当小兵。高欢娶了鲜卑贵族娄昭君后,靠嫁妆马匹起步,当上队主,管百来人。 窗纸外的月光像泼翻的牛乳,把高澄的影子钉在门框上。 他攥着门框的手沁出冷汗,指节发白。原以为要费些力气,或是被啐一脸唾沫,没想到这庶母苏氏竟半倚在榻上,纱衣领口敞着,露出的肩头比怀朔镇冬天的雪还晃眼。 “大郎可是怕了?”苏氏的声音带着笑,尾音勾得人心里发酥。 高澄猛地回神,把蹿上来的慌乱压下去。他想起三天前父亲出征时,拍着他的背说“家里就交给你了”,那语气里的信任,此刻却像根刺,扎得他喉咙发紧。他跨进门槛,靴底碾过地上的花瓣——是苏氏平日里最爱熏衣的合欢花。 苏氏是去年被送进府的,原是柔然部落首领的侄女,战败后成了战利品。 高欢瞧她生得娇媚,却又嫌她来历复杂,只封了个庶母的名分,扔在偏院。高澄见过她好几次,要么是在廊下喂猫,要么是对着夕阳发呆,像株没人管的菟丝子,软软地攀着墙。 “父亲还在前线打仗。”高澄的声音比他想的要稳,眼睛却不敢看苏氏的脸。 “正因如此,才该有人替将军暖着这空房。”苏氏伸手,指尖划过他的衣襟,“大郎今年十四了吧?听说在军营里,这个年纪早就懂人事了。” 她的指甲染着凤仙花汁,红得像血。高澄想起上周在演武场,手下的小兵偷偷塞给他的春宫图,画里的女子,倒有几分像眼前这人。 偏院的烛火忽明忽暗,映得苏氏的脸一半亮一半暗。 “娄夫人那边……”高澄想说点什么来掩饰心慌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嫡母娄昭君是鲜卑贵族里出了名的厉害角色,当年父亲还是小兵时,她一眼看中,倒贴嫁妆也要嫁,府里上下没人敢违逆。可她对这些庶出的姬妾,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——只要不碍着她的儿子们。 苏氏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往榻里挪了挪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娄夫人忙着教二公子读书,哪顾得上咱们?” 高澄的脚像被磁石吸住,一步步挪过去。榻上的熏香混着苏氏身上的脂粉气,钻进鼻子里,让他想起父亲藏在书房的西域葡萄酒,烈得烧心。他突然觉得,这比在演武场指挥百人操练更让人紧张,也更让人着迷。 他坐下时,苏氏的纱衣蹭过他的胳膊。 那触感像流水,凉丝丝的,却烫得他皮肤发麻。“大郎可知,为何我偏等你?”苏氏凑近了些,吐气如兰,“府里的人都说,你最像将军年轻时,眼里的野劲,能吞得下整个草原。” 高澄的心猛地一跳。他一直活在父亲的影子里,娄昭君总骂他“毛躁”,手下的老臣看他的眼神,也总带着“乳臭未干”的轻视。这还是头一次,有人说他像父亲——像那个从边镇小兵变成一方霸主的父亲。 窗外突然传来巡夜卫兵的脚步声,高澄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要起身。 苏氏一把拽住他,力气大得不像个弱女子:“怕什么?这府里,如今你说了算。”她的手滑到他的腰间,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,“等将军回来,我便说……是大郎怜惜我孤苦,常来探望。” 那晚之后,高澄去偏院的次数越来越勤。 有时是借着问安的名义,坐半个时辰就走;有时干脆待到深夜,听苏氏讲柔然草原的故事。他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,懂得竟比府里的谋士还多——她知道哪支部落能拉拢,哪条商路最安全,甚至能说出父亲帐下几个鲜卑将领的软肋。 娄昭君不是没察觉,却只在饭桌上淡淡提了句:“苏氏身子弱,大郎不必总去探望,免得耽误了学业。” 高澄低头扒饭,没应声。他知道嫡母的意思——只要不闹出乱子,只要能稳住府里的人心,这点“家事”,她不在乎。就像当年父亲纳了多少姬妾,她从来不多问,只牢牢把着管家的权柄,把几个儿子教得个个像狼。 三个月后,高欢打了胜仗回来。 庆功宴上,苏氏端着酒壶给高欢敬酒,眼波流转间,朝高澄递了个眼色。高澄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,酒洒在衣襟上。高欢大笑,拍着他的背说“长大了,知道贪杯了”,浑然不觉自己的儿子和姬妾之间,早已缠上了剪不断的线。 后来有人说,高澄性情里的狠辣与多情,一半像高欢,一半是那晚在偏院染上的。 他十七岁就能替父亲处理政务,手段比老姜还辣;可对身边的女子,又总带着种说不清的纵容,像当年苏氏对他那样。只是他再也没遇到过第二个苏氏——两年后,苏氏在一场风寒中去了,死前把一枚柔然狼牙佩留给了他,那狼牙磨得光滑,像是被人常年攥在手里。 信息来源:据《北齐书·文襄帝纪》《北史·齐本纪》等记载,高澄年少时便显露政治与军事才能,但其私生活亦多有争议。文中情节虽细节为演绎,但反映了北魏末年至东魏时期,胡汉文化交融背景下,贵族阶层在伦理与权力博弈中的复杂面貌,相关记载亦见于《资治通鉴》对高氏家族的描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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