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，一个特务落网后，面对审讯时，说：“我的同伙？说出来吓死你们，他叫王长

1951年，一个特务落网后，面对审讯时，说：“我的同伙？说出来吓死你们，他叫王长江，是华北军区参谋长，还不快放了我！”   1951年的秋天，北京城笼罩在肃反运动的紧张氛围中，华北军区司令部里，参谋长王长江正伏案批阅文件，警卫员突然闯进来通知他立即去政治部报到。

推开政治部大门时，他发现所有领导的目光都像刀子般扎过来，保卫部长甩出一份审讯记录，特务张树桥在押期间供认"华北军区参谋长王长江是我的上级"。

这个叫张树桥的特务三天前在西单商场传递情报时被抓，公安人员从他鞋垫里搜出加密的华北军区布防图。

审讯室里，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矮个子男人突然咧嘴一笑："你们知道王长江参谋长吗？他每次开会都坐在聂荣臻司令右手边第二个位置。"

这番话让办案人员后背发凉，因为特务描述的座位分毫不差。

王长江攥着审讯记录的手在发抖，他想起三个月前军区文艺汇演，确实有个自称《解放军文艺》记者的张同志找他采访，还特意问过各部队驻防情况。

当时他只当是正常宣传工作，把能公开的情况都说了，现在回想起来，那人总爱在傍晚约他散步，还经常打听司令部值班规律。

保卫部的调查像飓风般席卷军区，王长江的办公室被贴上封条，连他写给妻子的家书都被逐字检查。

作战科刘科长悄悄告诉调查组，上月王参谋长曾深夜独自在作战室逗留，第二天就有人发现沙盘上的部队番号牌被移动过。

这些碎片化的线索拼凑在一起，让专案组在王长江名字旁画上大大的问号。

被隔离审查的第七天，王长江在交代材料里写满二十页纸，他详细回忆与张树桥的每次接触，甚至画出对方总爱别在胸前的钢笔样式。

材料最后附着他1937年在晋察冀根据地获得的战斗勋章照片，褪色的相片里，年轻的他背着大刀片正冲出战壕。

事情在第八天出现转机，公安部从台湾截获的密电显示，国民党保密局确实有个代号"槐树"的特务潜伏在华北军区，但密电里提到此人"右眉有疤"。

当保卫部长带着这个关键信息再审张树桥时，这个特务突然瘫在椅子上承认："王长江，是我故意攀咬的......"

原来张树桥在南京特训班时，教官曾给他们看过华北军区领导合影，他记住王长江的长相后，就策划了这场"采访"。

真正的"槐树"是司令部通讯处的李参谋，这人右眉疤痕是去年演习时被电台天线划伤的，当保卫干部冲进通讯处时，李参谋正把最后一份密码本塞进暖水瓶。

真相大白那天，王长江在宿舍里把自己灌得大醉，他摸着左胸的弹疤，那是平津战役时替聂司令挡子弹留下的。

后来军区党委专门开了道歉会，但这事就像扎进木头里的钉子，拔出来还是会留个坑。

直到1955年授衔时，王长江对着镜子整理少将军服，突然对警卫员说："去把我那件染血的旧军装找出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