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,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外出打牌,突然全身燥热,坐立不安,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。于是,赶忙回家。不料,刚踏进家门,就听到房内传来声音,跑进屋一看,姚玉兰哭成了泪人。1965年,香港某个不起眼的理发店门口,一个年轻男子被老板推搡着摔倒在地,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,没人知道,这场羞辱会将他推向死亡的边缘。那个男人叫杜维嵩,上海滩传奇大佬杜月笙的小儿子,一个曾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,如今却潦倒到连理发钱都掏不出的地步。他拍了拍身上的灰,攥紧拳头,低头跑回家,身后是路人刺耳的嘲笑声。可这场屈辱只是开始,谁也想不到,几个小时后,他会用一瓶安眠药结束自己29岁的生命,而他的母亲姚玉兰,将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彻底崩溃。那天香港的天空灰蒙蒙的,空气里夹杂着湿热的咸味。杜维嵩站在理发店门口,头发刚剪了一半,摸遍口袋却找不到钱包。他慌了,手心全是汗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我……我真的带了钱,可能掉在哪儿了!”理发店老板是个粗壮的中年汉子,满脸不屑,叉着腰吼道:“没钱就别装大爷,滚出去!”说完一把将杜维嵩推出门,力气大得让他摔了个跟头,膝盖磕在石板路上,渗出一片血迹。围观的路人停下脚步,有人窃窃私语,有人干脆笑出声:“这小子看着挺体面,怎么连几块钱都掏不出来?”杜维嵩咬紧牙关,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。他跑过窄窄的小巷,跑过卖鱼干的摊位,耳边是风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。他心里翻江倒海,不是因为丢了钱包,而是那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,像刀子一样割着他仅剩的自尊。29年来,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——曾经,他是杜月笙最宠爱的小儿子,家里金银满屋,出门前呼后拥,连佣人都得看他脸色。如今,他却连理个发都成了笑话。回到家,他一头钻进房间,门“砰”地关上。他喘着粗气,盯着桌上的镜子,里面映出一个脸色苍白、眼窝深陷的男人。他突然笑了,笑得有些狰狞:“杜维嵩啊杜维嵩,你算什么东西?”他翻箱倒柜,凑出最后一点钱,跑去街角药店买了一瓶安眠药。店员问他:“买这个干嘛?”他低声嘀咕:“睡不着。”没人怀疑,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个疲惫不堪的可怜虫。与此同时,姚玉兰正在不远处的麻将馆里搓牌。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,手腕上的玉镯随着甩牌的动作叮当作响。她是杜月笙的四姨太,年轻时凭着一副好嗓子成了京剧名角,后来嫁给杜月笙,生下杜维嵩这个老来子。牌桌上,她心不在焉,总觉得胸口堵得慌。她推了牌局,起身对朋友说:“我得回去看看,家里总觉得不对劲。”朋友笑她:“你那宝贝儿子还能跑了不成?”她勉强扯了个笑,匆匆赶回家。推开门,屋里静得让人发慌。佣人站在走廊尽头,手足无措地喊:“太太,少爷他……”姚玉兰没听完,鞋都没脱就冲进杜维嵩的房间。门一开,她整个人僵住了——杜维嵩躺在地上,嘴角溢出一丝白沫,旁边的安眠药瓶空空如也,盖子滚到墙角。她扑过去,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:“嵩儿!你醒醒!你别吓我!”她摇着他的肩膀,手抖得像筛子,可那具身体已经冷得像块石头。姚玉兰瘫坐在地上,哭得喘不过气。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:杜维嵩小时候抱着她腿撒娇的样子,杜月笙笑着把他举过头顶的场景,还有他们一家从上海逃到香港时的颠沛流离。她不明白,为什么命运要把她逼到这个地步。她记得杜月笙临终前留下的遗嘱,十万美金平分给五个太太和孩子们,杜维嵩只分到一万。她当时气得摔了杯子,骂他偏心,可现在想想,那点钱又算什么呢?没了父亲的庇护,杜维嵩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越飞越低,最后坠得粉碎。杜维嵩的死,像一记重锤砸在姚玉兰心上。她开始回忆,这一切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。1936年杜维嵩出生时,杜月笙已经48岁,老来得子让他格外疼爱这个小儿子。家里其他孩子都被管得严,唯独杜维嵩想要什么有什么,连书都不用好好读。姚玉兰那时忙着唱戏、打牌,也没多管,以为有杜月笙在,孩子总不会差。可1949年,上海局势动荡,杜月笙带着全家逃到香港,他的势力一夜散尽,财富也所剩无几。1951年,他病逝,留下的钱根本撑不起原来的奢华生活。杜维嵩从锦衣玉食的少爷,变成了连理发钱都凑不齐的落魄鬼。那天理发店的羞辱,不过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他从小被宠得不知柴米贵,骤然面对现实,脆弱得像张薄纸,一捅就破。姚玉兰抱着儿子冰冷的尸体,泪水淌了一地,心里却有个疑问挥之不去:如果当年她和杜月笙多教他一点生活的本事,他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?几天后姚玉兰为杜维嵩办了简单的葬礼。她没再回麻将馆,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,偶尔翻出儿子小时候的照片发呆。杜维嵩的死成了她心里的疤,也成了上海滩传奇落幕的注脚。有人说富贵如云烟,转眼即散;也有人说,未经磨砺的人生,最容易在风雨中折断。姚玉兰不懂这些大道理,她只知道那个曾是她掌上明珠的小儿子,再也回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