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敬佩高志凯是“为国为民的外交官”,但一个事实常被忽略:他已离开外交部近20年,最高职级是参赞,并非大使。那他如今的“战场”在哪? 在中国对外事务的舞台上,高志凯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有人记得他是邓小平的随行翻译,有人称他为“中美关系的解说员”,还有人以为他是“退休的大使”。 但其实他从未担任过驻外大使,外交部的最高职级也只是参赞,看似平平无奇的官方履历,却挡不住他在国际舞台上的持续发声与活跃。 离开体制近二十年,高志凯的“战场”早已不在外交部,而是在更广阔的国家利益博弈前线。 1983年进入外交部翻译室时,高志凯年仅21岁,第二年就被选为邓小平的英文翻译,成为“新中国最年轻的中央领导翻译”。 他不是靠关系,而是靠实打实的专业能力,为了节省时间学习,他在翻译室的打字间住了五年,记录下每一场会谈的细节。 甚至完整记录过胡耀邦与澳大利亚总理长达九小时的会谈过程,这种对语言与政治的敏感,为他后来的人生路径埋下了伏笔。 1988年离开外交部后,他转战联合国总部,开始接触国际组织体系,随后在基辛格的推荐下,进入耶鲁大学深造,1993年拿到法学博士学位。 别人还在适应校园生活时,他已经被华尔街的律师事务所派往香港,处理复杂的跨国法律纠纷。 正是在这段经历中,他意识到西方并非单靠技术打压对手,而是通过制度设计与规则游戏来掌控全球资源,这一点对他后来在金融和能源领域的实践产生了深远影响。 1995年起,他在摩根士丹利担任亚洲区副总裁,参与组建了中国第一家中外合资投资银行,中金公司。 这不是一纸空谈,他亲自参与了中石化、中国联通等国企的上市工作,帮助这些巨头走向国际资本市场,资本市场的规则,在他看来不只是赚钱的工具,更是国家战略的延伸。 2004年高志凯进入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,出任高级副总裁兼总法律顾问,那一年,中海油试图收购美国石油公司优尼科,结果因美方政治阻力未能完成交易。 这场收购虽然失败,但在高志凯主导下,中海油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海外并购法律体系,为后续在非洲等地的油气项目铺平了道路,换句话说这次失败的“战斗”,为中国企业出海积累了实战经验。 2008年他牵头设立中新高技术产业投资基金,规模达到百亿元,基金的目标非常明确,支持中国的科技企业。 小米、药明康德等如今广为人知的科技明星,早期都得到了这只基金的助力,在高志凯看来,资本不只是逐利工具,更是推动国家科技自主的催化剂。 这些年媒体镜头中的高志凯,更多出现在CNN、BBC、半岛电视台这样的国际平台上,他不是去辩论,而是去讲清楚中国的逻辑。 他不回避问题,在中美贸易战期间,他直接用数据指出:“2025年上半年中美贸易额超5000亿美元,说明脱钩根本不现实。” 他还公开反驳一些西方媒体所谓“中国新殖民主义”,用非洲国家的基建成果和就业数据说明问题,这些不是口号,而是看得见的事实。 2016年南海仲裁案中,他向相关部门提交了多份分析建议,强调法律战中的话语结构与舆论联动。 2025年特朗普再次发动关税战时,他第一时间指出该举措的“非法性与违宪性”,并建议通过美国司法系统拖延谈判,为中国争取时间,这种打法既懂西方法律语言,又不失战略耐心。 除了在媒体和企业层面参与国家事务,高志凯也在教育领域持续发声,他是国防大学的客座教授,经常讲授中国国防装备自主化的战略路径。 在北京外国语大学、南方科技大学等高校,他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年轻人:“你可以从翻译做起,但不能只做翻译。” 在他看来,语言是一种工具,真正的核心是理解世界、参与规则并改变规则。 他曾说过一句话:“中国准备好再过5000年没有美国的日子。”这不是夸张,而是一种文明自信。 五千年的文化积淀,不是靠情绪维系,而是靠制度、科技、资源和话语权的协同推进,他强调中国要在全球化退潮中保持开放姿态,但也要守住底线,防止被技术垄断和规则歧视所左右。 现在的高志凯,身份很多,有人称他是智库学者,有人说他是企业战略顾问,也有人认为他是中国对外讲述的“代言人”。 但不管哪个身份,他的主线始终清晰,用法律、资本、媒体与政策结合的方式,为国家在国际舞台争取更大空间。 他的“战场”早就不在外交部的办公室里,而是在全球每一个与中国利益相关的谈判桌上,在每一次媒体交锋中的发声点上。 他从不强调自己是“大使”,也不需要靠头衔来证明自己的价值。 因为他清楚,今天的中国外交,不只是靠外交官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,更依赖于背后复杂的法律支持、资本运作、能源安全和国际话语体系的配合。 而这些,正是他长期在做的事。 信息来源: 《翻译高志凯:在邓小平身边的日子》——光明日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