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美国人开始羡慕中国制度了。有美国学者这么概括:美国是资本控制国家,国家听资本的,中国则是国家控制资本,资本听国家的。这是没错的,但问题的关键是,为何中国能够做大让资本听命于国家的。美国的自由主义派总是在说,要驯服权力,驯服权力其实就是驯服国家,其结果自然就是资本横行,而国家唯诺。 近年来,一些美国学者开始反思本国体制,转而审视中国经验。经济学家布兰科·米兰诺维奇就指出,美国的自由精英资本主义加剧了不平等,而中国的政治资本主义更注重整体协调,避免了极端分化。这种对比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源于两国对权力与资本关系的根本认知。美国模式下,资本往往主导决策,华尔街的金融巨头通过游说影响国会法案,总统选举捐款高达数十亿美元,导致政策偏向大企业利益。中国则相反,国家通过规划引导资本流向实体经济,如高铁建设和扶贫项目,确保资源服务民生。这种差异不是偶然,而是历史积累的结果。学者们感慨,中国能让资本听命国家,靠的是制度设计上的长远眼光,而非短期逐利。 美国的三权分立本意是防止权力集中,但实际运作中,却为资本扩张开了绿灯。制宪者如詹姆斯·麦迪逊受霍布斯和洛克影响,认为人性本恶,需通过立法、行政、司法互为制衡来防范专制。这套机制在建国初期有效,却在工业化后暴露弊端。19世纪末,洛克菲勒的标准石油公司垄断市场,操控价格,工人罢工时雇佣私人武装镇压,造成流血事件。国会因党派扯皮,难以快速立法反垄断,最高法院有时甚至偏向企业。三权分立虽名义上独立,实则让决策碎片化,资本家利用捐款和游说填补真空。20世纪的联邦储备系统落入私营银行掌控,进一步强化了这一趋势。结果,美国贫富差距拉大到1%富人占有40%财富,社会流动性下降。这种局面并非设计初衷,而是分立机制在资本主义压力下的变形,权力被肢解后,资本如脱缰野马,主导了国家方向。 相比之下,中国历史一贯强调权力抑豪强,避免资本坐大。从周秦时代起,中央集权就针对地方势力设计制度,如秦始皇的郡县制打破诸侯割据。汉代继承此脉,视豪强为王朝隐患。西汉中期,地方富商垄断盐铁贸易,抬高价格,百姓食盐艰难,军器短缺。汉武帝时期,国库空虚,边疆战争频仍,这种局面威胁国家稳定。抑商不是空谈,而是通过具体政策落实。历史上,王朝更迭往往伴随豪强膨胀,如春秋战国时诸侯兼并土地,东汉末年宦官外戚勾结商贾。这些教训促使历代君主强化中央权威,确保权力高于金钱。不同于西方的分权,中国传统视国家为整体,权力如大河,需统一调度,方能滋养万民。这种路径虽有调整,却始终保持核心:资本服务国家,而非反客为主。 汉武帝的盐铁专营便是抑豪强的典范。元狩四年,西汉推行这一政策,由御史大夫张汤和东郭咸阳等官员执行。盐铁是民生和军需必需品,私营时豪商如东郭氏、孔氏家族囤积居奇,价格翻倍,造成财政失衡。官营后,国家设立盐官和铁官,统一生产和销售,平抑物价,利入国库。元鼎六年,盐铁收入达4亿钱,支撑了霍去病对匈奴的远征,河西走廊得以开辟。这一措施不是简单征税,而是资源国有化,选商人出身的桑弘羊掌管,结合儒法思想,确保执行高效。虽有儒生批评扰民,但实际效果显著:军粮充裕,百姓负担减轻。盐铁专营延续至东汉,影响后世唐宋茶盐政策,成为中国经济调控的模板。它证明,权力介入市场,能有效遏制资本无序扩张,而非让其主导一切。

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									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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