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5年，27岁露兰春伺候完57岁的黄金荣，便泛起恶心去洗手间干呕，擦完嘴巴，她拨通一电话：“我再也受不了这老男人，带我离开！” 1936年冬，上海法租界的病房里，露兰春的呼吸越来越弱。 她攥着那支银簪，簪头“兰”字上的炭痕还清晰可见，突然喃喃出声：“那夜的酸水……没白吐。” 守在旁的养女愣住，没懂这句没头没尾的话。 只有露兰春记得，1925年那个夏夜，27岁的自己刚给57岁的黄金荣捶完背，就冲进洗手间，对着马桶吐得眼泪直流——也是那刻，她彻底断了对黄公馆的最后一丝念想。 1925年夏夜，黄公馆的卧室里，雪茄味混着夜宵的油腻味弥漫。 露兰春跪在软垫上，给黄金荣捶着后背，手指都酸了，还得强撑着笑：“黄老板，力道还够吗？” 黄金荣哼了一声，没回头，只把烟灰弹在她刚换的真丝睡衣上：“轻点儿，别跟捶石头似的。” 她盯着睡衣上的烟灰印，胃里突然翻江倒海——这三年，她早就受够了他睡衣上的汤渍、雪茄焦痕，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老烟味。 好不容易等黄金荣躺下打鼾，她几乎是逃着冲进洗手间，对着马桶就吐酸水，连眼泪都呛了出来。 吐完后，她扯过毛巾擦嘴，眼角余光瞥见洗手台镜子——里面的女人脸色苍白，眼底满是疲惫，哪还有半点戏台上“老生”的精气神。 突然，她想起白天藏在口红管里的纸条，赶紧从口袋摸出来，借着洗手间的微光快速扫了一眼：“薛恒，今夜百乐门后巷，带车。” 怕被黄金荣发现，她把纸条揉成小团，假装还在呕吐，悄悄把纸团扔进马桶，冲水声盖过了一切动静。 又往嘴里倒了半瓶漱口水，故意装出醉酒的迷糊样，扶着墙走出洗手间——她知道，黄金荣最信她“不胜酒力”的样子，这样才能避开他的怀疑。 回到卧室，黄金荣翻了个身，含糊地问：“吐什么？是不是嫌我老了？”露兰春赶紧弯腰回话：“哪能啊，是今晚的夜宵太油腻，跟您没关系。” 趁着黄金荣没再追问，她悄悄溜到书房门口，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——确认没人，她摸出头上的银簪，这是1919年黄金荣送她的初登台贺礼，此刻却成了她的“钥匙”。 她记得黄金荣说过，保险柜的双层锁有巧劲，便把银簪尖插进锁孔，轻轻一转，“咔嗒”一声，锁开了。 没碰里面的翡翠珠宝，只抽出那个牛皮公文包——里面有黄金荣帮日本人运军火的收据、假青帮族谱，这些才是能让她逃出去的“底气”。 怕被发现，她把公文包藏进戏服的衬里，又在马桶水箱里藏了张证据清单，万一包被搜走，还能留条后路。 第二天，黄金荣发现公文包不见，暴跳如雷，却不敢声张——那些证据一曝光，他就完了。 只好派杜月笙去谈判，露兰春坐在法租界公寓的沙发上，手里把玩着那支银簪：“要么离婚，我还你包；要么见报，你坐牢。” 杜月笙叹着气说：“老黄玩鹰一辈子，没想到栽在你手里。” 离婚那天，露兰春撕了结婚证，却把银簪小心收起来——这簪子见证了她的屈辱，也见证了她的反抗。 1930年，露兰春在法租界开了家小戏班，教女孩子唱老生。 有人问她为啥总带着那支银簪，她笑着说：“这簪子提醒我，女人得自己选活法。” 1935年她查出肺痨，徒弟们来看她，她还教她们唱《挑滑车》，唱到“俺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”时，声音格外响亮。 1936年冬，她去世前，让养女把银簪扔进火盆又迅速抢出，炭灰在“兰”字上留下痕迹：“这样……才记着当年的苦，也记着当年的勇。” 而黄金荣呢？1953年死在空荡荡的黄公馆里，死前还在嘀咕“戏子无情”。 他到死都没明白，露兰春不是无情，是不想再做他掌心里的玩物。 如今，上海档案馆里还存着露兰春当年的戏本，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，是她后来补写的：“1925年夏夜，洗手间的酸水，是我重生的开始。” 那张纸条旁，放着一张银簪的照片，簪头的炭痕清晰可见，像在无声诉说着一个女人在黑暗里，凭着勇气挣脱命运枷锁的故事。 主要信源：青海法制报——揭秘黑帮老大黄金荣强娶露兰春始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