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4年，90岁的国民党高官杨森娶了17岁的张灵凤，新婚之夜，张灵凤握着杨森的手，不甘地问：“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，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嫁你的？ ”然而一年后，张灵凤竟然生下了一个女儿……这场婚礼，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，更像一场命运安排。 那天夜里，宾客散尽，屋外风声沙沙。新娘坐在床边，沉默着。她的手冰冷，目光躲闪，不看床榻上的人。 那个男人，曾是叱咤四川的军阀，是抗战功臣，是蒋介石的旧部。此刻，他的手枯瘦、青筋暴露，脸上褶皱如刀刻。 传说，新婚之夜，张灵凤泪流不止。她问自己，也问命运：“一个17岁的女孩，为什么要嫁给一个90岁的老人？” 一年后，她生下一个女儿。整个台湾政界、媒体圈都在议论：杨森，这位年近百岁的将军，竟然还有了孩子。 这不是爱情的传奇，而是一个时代的注脚。 要理解这场婚姻，得从杨森的前半生说起。 他出生于1884年，四川广安人。那时的中国还在清朝的尾声，兵荒马乱、军阀并起。杨森早年从军，凭勇敢与手腕，在川军中脱颖而出。 他打过北伐，也镇压过内乱；当过四川省主席，也掌握过数万人的兵权。 在那个“枪杆子出政权”的年代，他是典型的军阀：狠、快、精明。别人靠学问、靠文采，他靠枪、靠命。 据说，他在四川时有十二房妻妾，家中妻妾成群、子女众多，被称为“十二姨太大帅”。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原配唐氏，之后又娶妾、纳侍、收小，妻妾名单足够排出一页纸。 新中国成立后，他随国民党撤往台湾。战败后的他失去了军权，却保住了地位。台湾政界尊称他“杨老将军”，对他既敬又怕。 可权力散尽后，他也老了。身边的妻妾相继离去、病逝或离婚。孤独、病痛、寂寞，一层层包裹着他。 直到他遇见——张灵凤。 关于张灵凤，史料极少。大多数记载来自传闻。 她出生于1957年，家境普通。有人说她是杨森家中仆人女儿；有人说是秘书学校的学生，被推荐到杨家照料老将军的生活。 无论哪种说法，都指向一个事实：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，而那年，杨森已经九十。 杨森晚年生活清苦，身边的亲人多在海外。张灵凤被安排到他身边服侍起居、打理饮食。老将军对她生出怜爱，渐渐想娶她为妻。 于是，这桩“九旬老将娶少女”的婚事在台北传开。外界议论纷纷，甚至连报社记者都试图探听详情。有人笑说这是“老树逢春”，也有人私下摇头，称其“荒唐”。 但杨森态度坚决。他让幕僚去办理手续，按照台湾民法登记结婚。 婚礼低调，却轰动。媒体以“九旬老将再续前缘”“将军娶花季少女”为标题刊出简讯。 张灵凤的命运就此改变。 她从一个普通女孩，变成全岛关注的焦点，也变成一段权力余晖中的影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