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嘉植搂紧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,对日军说:“我招,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听到这句话,日军满意笑了,大手一挥:“只要你把德州地下党的部署都交代出来,不要说一个,哪怕十个都可以满足你。”可是很快,日军就后悔了,大呼上当。 西安事变那阵子,国共合作抗日刚有点苗头,石嘉植他们却没消停,1月份在西大街演讲,特务上来就动手,他和同学打退了那些家伙,晚上学校被围,他翻墙逃出,徒步100多公里跑回富平老家。 没歇几天,他就下定决心北上延安,先在安吴堡青训班学了点东西,1937年3月初风尘仆仆赶到圣地,进了抗日军政大学第五分校。那里训练严,思想课也多,他很快就递交入党申请,当了共产党员。 8月下旬毕业,分配到八路军一二九师386旅当文化宣传干事,9月底东渡黄河,奔山西前线去。部队刚到太行山,就打长生口、神头岭、响堂铺那些硬仗,消灭日军三千多,在晋东南站稳脚跟。神头岭那仗,他头一回露脸,宣传工作干得有声有色。 转眼1938年2月,晋东南反围攻,石嘉植主动请缨,带一个班搞“剖腹侦察”,半夜摸进日军宿营村,先干掉哨兵,进去摸清敌情,顺手灭了十几个鬼子和一个军官,缴了武器弹药。撤的时候伪装敌军,扔手榴弹机枪掩护,全班无一伤亡。冀南军区给他“威震敌胆的英雄”奖状,政治部主任刘志坚还让他穿日军服拍照,那照片后来进了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。 这下他名声大了,部队转战河北,改任情报干事,不久进冀南军区敌工部,当行动科科长。干这活儿,得策反日伪军,铲除汉奸,还管教育日军俘虏。他手底下好几个日本俘虏被感化,加入觉醒同盟和反战同盟,后来那些人写回忆录,还提他。 1940年冬天,德石敌工队成立了,他当队长,和景县龙华火车站地下党员张芝涛接头,以“内弟”身份落脚,学本地话,办良民证,表面收购纱线,暗地吸收申月川、于青藐、丁庆文、岳立章等十几个爱国青年建队。两年多,活动在景县、衡水、枣强、德州一带,搞大小几十次战斗,杀鬼子除汉奸,偷情报烧军火。 比如1941年初春,岳立章报军车情报,他通知县大队转移,日军扑空。怀疑汉奸张荣和杨二洪告密,他就导演“除奸戏”,伪装八路军诱张荣送子弹,发现假情报,杨二洪被日军打死;后来又诱张荣送西药,设伏歼敌,张荣挨乱刀。敌工队对汉奸伪军是“又拉又打,以拉为主”,半年多控制德州到衡水一线伪军。 为了深挖情报,1940年他还在德州建“满洲国大北报百川分销社”,当外务主任兼驻德州记者,弄到敌伪委任状和身份证,借“日中亲善”旗号出入日伪机关,掌握不少情报,顺手处决一个日军班长和国民党特务。 1942年3月中旬,接到指示,他带队通过地沟潜入山口旅团司令部,偷出兵力调动命令、据点统计和4月29日“扫荡”计划,送情报站,帮八路军反扫荡大胜。 这些事儿干下来,鬼子在德州地下党部署上吃了不少亏,他管的情报组织像张网,织得密实。 可好景不长,1943年3月下旬,石嘉植在德州街上碰上擅自离队的敌工部日语干事谭贵忠,批评教育后一起走。走到景县龙华镇附近,日军宪兵设卡盘查,谭贵忠慌了神,两人同时被抓。严刑拷打下,谭供出是八路军逃兵,一个先前被石嘉植教育放回的汉奸又告密,日军宪兵队长西泽和特务佐藤觉得抓到情报库,卯足劲逼供。 石嘉植挨钉脚镣、灌辣椒水、钉板打、烫枪通条,一句不吐。敌人改软的,取掉脚镣他砸倒西泽;设宴他宣传抗日;送农家女子来,他用砖头赶走。得知冀南军区陈再道、刘志坚计划强攻营救,他通过内线送纸条,反对出兵,避免同志伤亡,表示要在狱中继续斗。 日军使出美人计,抓来个农家女子想软化他。石嘉植看穿这招,将计就计,抱紧那女子耳语几句,表面服软说愿意交代,条件是让女子去指定地方接应。日军上钩,同意了。女子出门买东西,甩掉尾巴逃出城,跑到故城县抗日政府,把消息报上。 这下日军傻眼,情报没捞着,反倒放跑人。石嘉植还假装回忆,讨纸笔写假情报,又说要和女子成亲,要钱买结婚用品,嘱咐女子买物时有去有回。几天后,他写纸条让女子混出城门,去故城县放大胆。送走女子后,他命令伪军大队长徐奎占放人,伪造手令,成功救出关押的15名老百姓和那农家女子,还以“拐走太太”威胁徐。 接着,他集合40多名伪军训话,劝他们做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的关公,别当铁杆汉奸,为中国人积阴德。话没说完,佐藤和西泽带日本兵冲进来,十几把刺刀捅去。石嘉植满身是血,高喊抗日口号,直至咽气,就义时才25岁。 整个过程,他从没泄露一个同志名字,没连累一个群众。冀南军区本来要营救,他狱中那封信写得清楚:为一人牺牲那么多同志,会给党和人民造成大损失,部队别来,作为共产党员,批准我在狱中斗敌人,虽死无憾。
石嘉植搂紧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,对日军说:“我招,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听到这句话
恰似江楼月
2025-10-09 00:34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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