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民国军阀混战的历史中,身为奉系军阀之一的“三不知”将军张宗昌,他的一生有很多妻妾,最令人瞩目的还是下面这两位姨太太,然而,她们的姓名和命运至今成谜,只留下照片中短暂的光鲜。 ——镜头定格,旗袍掐腰,流苏耳坠晃得人眼花,可照片背后,连张宗昌自己都未必叫得全她们的名字。 先说左边这位,瓜子脸、柳叶眉,嘴角一点朱砂痣,像戏台上的杜丽娘。老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“民国十四年,津门购得”,落款却是张宗昌的副官。一个“购”字,把人说得一激灵——那年月,漂亮姑娘跟军火、鸦片一样,都能开发票。据天津老茶房回忆,这姑娘是南市“三不管”唱落子的,小名“顺子”,台上正唱《王二姐思夫》,台下张宗昌一拍桌子:“思什么夫,跟老子回济南!”戏班老板哪敢说不,连夜把行头打包,连人带戏箱塞进火车。顺子从此没了本名,户口本上只剩“张氏”俩字。后来张宗昌兵败下野,顺子揣着一包珠宝想跑,被卫兵拦在济南火车站。再后来?有人说她跳了黄河,有人说她去了青岛给德国人当保姆,版本比张宗昌的兵还多,就是没一个活证人。 右边那位更“玄幻”,照片里一身洋装,手戴蕾丝手套,怀里抱只白猫,猫眼睛比人还亮。这张相片现存于山东博物馆,标签却只写“张宗昌外籍如夫人”,连国籍都考不出。当年济南传得邪乎:说这姑娘是白俄贵族,流亡哈尔滨,张宗昌喝高了在舞厅里用一箱金条“换了个洋妞”;也有说是上海霞飞路咖啡馆的乌克兰女招待,能讲六句中国话,其中三句是“给钱”。最离谱的版本,出自张宗昌的司机——“什么贵族?就是逃荒的,将军看她金发碧眼,带出去有面子,花五十块大洋买件旗袍一穿,立马变姨太。”司机还透露,这位“洋夫人”怕老鼠,夜里听见动静就尖叫,张宗昌嫌晦气,叫人把后花园的老鼠洞全灌了水,结果淹了自己藏的两大箱烟土,气得他直拍大腿:“娘们儿比奉军还能败老子家产!” 两张照片,两条命,像被风吹散的烟卷,烧完连灰都不剩。可你细想,她们倒霉就倒霉在“长得太好看”。民国十四年,济南城里一户普通人家闺女,圆脸粗腰,却能安安生生嫁个布庄伙计,虽吃棒子面,却不用被写进“三不知”将军的野史。偏偏她们眉眼俏、身段软,被权势一眼相中,从此成了“战利品”,跟盒子炮、大洋、大氅摆在一起,供人炫耀。张宗昌写诗“大炮开兮轰他娘”,轰完他娘,也轰掉了这些女人的名字。 最魔幻的是,张宗昌自己也没落个好死。1932年,他在济南火车站被刺杀,身中数枪,口袋里还揣着一沓子女人的照片——有顺子、有洋猫女,还有一堆连编号都没有的“合影”。刺客子弹不长眼,却把那些照片打得血肉模糊,彻底断了后人找线索的念想。于是,这两位姨太太就像被橡皮擦抹过,只留在老照片的相纸里,任人猜、任人编,连“活过”的证据都靠一张薄纸撑腰。 说到这儿,我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翻到的旧相册。曾外祖母民国时做过裁缝,给一位“张师长”府里做过旗袍,工钱是一袋白面。相册里夹着一张边角烧焦的照片:女人斜倚雕花木榻,柳叶眉、嘴角痣,和南市“顺子”像极了。我外婆却摇头:“哪是什么顺子?这是你曾外祖接私活时偷拍的‘东厢房小姐’,名字?谁敢问。”那一刻我突然懂了——在军阀的江湖里,女人连做“传说”的资格都没有,只是一次性装饰,用完即弃,连名字都嫌占地方。 所以啊,别光盯着照片里的光鲜。那些掐腰旗袍、蕾丝手套,是她们被命运推上舞台的戏服,戏一散,灯一灭,台下连鼓掌的都没有。我们今天翻老照片,与其八卦“她到底跳没跳黄河”,不如多问一句:为什么那个时代,漂亮成了原罪?为什么她们的生死,要系在一个连自己都管不了的军阀腰带上? 历史书页一翻,哗啦啦过去九十年。张宗昌的炮声早听不见了,只剩两张泛黄照片在网上被转来转去,配文多是“民国风情”“军阀浪漫”。我看得直翻白眼——浪漫个鬼,那是吃人的旧社会,把女人当烟花,点个响给大家看,看完一脚踩成灰。下次再刷到这类照片,别急着点赞“盛世美颜”,多点几下鼠标,查查她们的名字、她们的结局,哪怕查不到,至少在心里给她们立个无名碑:愿来生,不再做“某某姨太”,只做某某某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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