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7年，一名59岁的漂亮女人在一所平民医院去世，院方却联系不到替她收尸的人。但是，几天后，一个自称是她的朋友的女人来到了医院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，她却对着遗体说：“你居然是这个下场！” 王右家这人，生在1908年的湖北，家里条件不错，从小在北京长大。她上春明女中那会儿，就跟吕孝信玩得铁，俩人一起考北京女子大学。大学毕业后，她没急着嫁人，直接跑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留学，1929年拿学位回国。那时候她才21岁，脑子里装着西方思想，落地上海就扎进社交圈。不是缺钱花，她家底厚实，就是爱那股被捧的感觉。上海滩灯红酒绿，她穿旗袍出入宴会，身边总围着达官贵人。说白了，她是那种有见识又有姿色的姑娘，但缺了点心机，容易信人。 回国没多久，1931年她在沙龙遇上罗隆基。这家伙比她大12岁，早结婚了，老婆张舜琴家世显赫，岳父是商政大佬。俩人一见钟情，王右家知道他有家室，还是一头栽进去，直接同居上海。父母气炸了，登报断绝关系，她经济上也断了后路。这段日子过得轰轰烈烈，七年啊，她陪他逛街聊天，帮他打理生活。罗隆基那人，嘴甜会哄，但骨子里风流，留学时就爱沾花惹草。王右家呢，起初没多想，觉得爱情能压过一切。可这事儿传遍上海，她的名声跟着遭罪，从闺秀变交际花，议论声到处飞。 七年头，罗隆基终于跟张舜琴离了，1938年跟王右家正儿八经结婚。抗战一打响，罗隆基投身民盟，她跟着颠沛流离，从上海到重庆，帮他整理文件，还办妇女刊物《妇女生活》。她自己写文章，鼓动女人参政议事，那时候她算得上女权小先锋。结婚后头几年还凑合，她操持家务，接待客人，日子像模像样。可罗隆基没改本性，婚外情没断过，还找上她的闺蜜吕孝信和杨云慧。王右家发现时，已经是1945年，杨云慧拿着情书上门，她一看那些字迹，傻眼了。罗隆基跪地求饶也没用，她铁了心离婚，收拾东西走人。离婚后罗隆基后悔了，死缠烂打，可她咽不下这口气，尤其是出轨闺蜜，这底线她守不住。 离婚手续办完，王右家没闲着，1948年在北平遇上唐季珊。这人茶商出身，家财万贯，但名声烂透了，早年甩了阮玲玉和张织云，俩女星都惨死，他间接沾因。王右家明知他渣，还嫁了，只为证明自己找了个比罗隆基强的。婚后俩人炮火中南下，1949年到台湾，唐季珊管华荣茶叶公司，她帮着打理，早出晚归查账进货。起初生意红火，她觉得这回稳了。可唐季珊老毛病犯，又跟酒吧女郎搞上。王右家这次没忍，离婚干脆利落，1950年代初就散了伙。她一个人在台湾折腾，租铺子开小企业，卖货雇人，起早贪黑。可时局乱，资金链断，企业黄了，她靠积蓄过日子，身体也垮了，头痛老犯。 说起王右家的两段婚姻，就得聊聊她那股子倔劲。她不是傻白甜，从留学回来的姑娘，见多识广，办刊物时还推动妇女权益。可在男人事儿上，她总踩雷。罗隆基那段，同居七年本就冒险，结婚后还被绿，她选择离婚，够果断。唐季珊更绝，娶来没多久就露馅，她二话不说走人。这两次背叛，让她从上海名媛跌到台湾孤家寡人。有人说她自找的，当初插足罗家婚姻，就该想到报应。可搁谁身上，都咽不下这窝囊气。她一生没生孩子，朋友圈子也散了，吕孝信虽是情敌，但俩人早年铁闺蜜，这层关系复杂着呢。 王右家晚年日子，过得真叫一个惨。创业失败后，她住简陋公寓，头痛越来越凶，1967年拖着病体进台北平民医院。医生检查，开药，她勉强应付。入院没几天，就昏迷不醒，第三天早上没了气。医院翻她病历，通知旧友亲戚，电话打了一圈，全石沉大海。没人来认尸，遗体搁停尸间，院方急了，张贴通知求人领。第四天还是没人，第五天中午，吕孝信才现身。她自称朋友，护士领她下去，一看遗体，就冒出那句“你居然是这个下场”。吕孝信是罗隆基旧情人，王右家闺蜜，这话听着酸溜溜，夹着旧怨。医院记录显示，她办手续时动作麻利，没多耽搁。 吕孝信来后，事情总算有转机。她掏钱买基本棺木，找殡仪馆简单下葬。葬礼那天，下雨，几個旧识赶来站一排，默哀完就散。墓地在台湾偏僻公墓，碑上刻生卒年月，风吹日晒，渐渐无人问津。王右家就这样走了，一代交际花，落叶归根，却连体面丧事都没。吕孝信1974年还在台湾杂志上写回忆，忆她和罗隆基那对冤家，字里行间透着感慨。说到底，王右家这辈子，爱得猛，恨得深，可男人不靠谱，时代又乱，她夹在中间，终究输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