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6年,剥皮将军张宗昌终于如愿以偿,霸占了美人陈佩瑜,新婚之夜,张宗昌下令把

虎虎聊娱乐 2025-09-28 14:40:00

1926年,剥皮将军张宗昌终于如愿以偿,霸占了美人陈佩瑜,新婚之夜,张宗昌下令把陈佩瑜的衣服全部扒光,扔到了滚烫的炕上,看着陈佩瑜打滚儿求饶的模样,张宗昌十分兴奋。 张宗昌从小没读过啥书,早年当土匪,辛亥革命后投了北洋,靠着杀人不眨眼的狠劲,一步步爬上来。1925年5月,他当上山东督军,手握几万兵马,盘踞济南,搜刮民财,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得交重税,田地荒了,村子烧了,哭声到处是。他治兵铁血,士兵稍有不服,就剥人皮,军营里血腥味散不掉,济南城里人谈他色变,绰号“剥皮将军”不是白叫的。督署里头,金银珠宝堆成山,卫队端着洋枪站岗,空气里一股子酒臭和火药味。他府上女人一大堆,白俄姑娘、日本艺人,全是抢来的,夜夜喝得烂醉,笙歌不断。齐鲁大地本是好地方,这下子成了他的私人地盘,穷人卖儿卖女,富户也得低头。 陈佩瑜本是上海滩的红人儿,十多年前在白玉楼唱曲跳舞,琴声一响,台下达官贵人眼睛直勾勾的。她那舞步中西合璧,旗袍一摆,风情万种,谢幕时拱拱手,谁的私礼都不收,守着清白。张宗昌那时刚当上小团长,慕名去捧场,带了厚礼想讨好,结果她当场甩了金镯子,砸得叮当响,让他下不来台。从那以后,这事儿就成了他的心病,十四年没忘。陈佩瑜后来淡出戏园,1920年代初嫁了个教书的先生,搬到小镇上,生了俩孩子。家穷是穷点,可日子清静,丈夫念书,她做饭,院里鸡鸭叫唤,平平淡淡过着。 张宗昌坐稳督军位子后,派人满世界找她,赏金重得吓人。1926年春,消息传回,她的下落全露了。那天傍晚,她从学校回家,刚进胡同,就被黑衣人用麻袋套头,绑上马车,一路颠到济南。督署偏院,四面墙没窗户,铁门一锁,钥匙声回荡。她揉揉眼坐起来,手直抖,门外脚步乱响。张宗昌听说她结婚生子了,丈夫不过是个穷书生,更来气,下令强娶她当姨太太。陈佩瑜知道逃不掉,闭眼不吭声,可这沉默在他眼里是挑衅。他府里女人多,可她不一样,是他咽不下的那口气。 新婚夜,督署后堂烛火晃荡,墙上挂着缴来的洋枪,地上波斯毯子厚实,炕下柴禾烧旺,热气直往上冒。张宗昌酒喝多了,脸红脖子粗,下令扒光陈佩瑜的衣裳,一层一层扯掉,直至一丝不挂。然后把她甩到滚烫的炕上,砖面热得冒烟。她被烫得直翻滚,求饶声断断续续,张宗昌坐在椅子上,看着这模样,笑得前仰后合。十四年前她叫他滚,今儿他叫她滚,这报复来得解气。他觉得当年那耻辱,总算出了口恶气。从那天起,陈佩瑜就成了府里的囚徒,不叫姨太,不许出门,只在他醉酒时被拖去受罪。偏院小屋阴冷,她不见阳光,不照镜子,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噩梦。 她丈夫听说媳妇被掳,赶来督署跪地讨人,结果被卫队棍棒打得头破血流,三天后尸体浮在护城河上,鱼虾啃得不成样。俩孩子成了孤儿,在街头讨饭吃。她得信后,想用剪子抹脖子,血流一地,被婆子救下。张宗昌知道,非但不气,还让人端碗热粥给她,盆子烫手,他说欠他的账还没还清。从此剪子没了,窗上钉铁条,门外日夜有人守。六年啊,就这么关着,她头发白了,脸瘦得不成人样,身上伤疤层层。山东这几年,军阀混战更凶,张宗昌骄奢淫逸,士兵抢粮抢人,百姓饿肚子,怨声沸腾。税赋重如山,穷人卖地卖房,富户也得贿赂。他不识字,却爱写歪诗,府里宴请不断,浪费成风。 军阀这帮人,仗着枪杆子为非作歹,祸害一方。张宗昌的残暴,在北洋史上臭名远扬,他不光欺负女人,还镇压民众,山东老百姓盼着天亮。1932年5月3日,济南火车站枪响,他中弹倒地,鲜血染了站台,部下四散逃命,督署乱套了。消息传到偏院,有人喊“大帅完了”,铁锁落地。她披上破衣,推门出去,长街锣鼓敲得震天响,报童叫卖号外,人群挤成一锅粥。她走过闹市,脚步慢吞吞的,脸上忽而笑,笑得弯腰,继而哭,哭得撕心裂肺,一路哭笑混着,到城北河堤站会儿,转身钻进人群,不见踪影。从此,济南多了一个传说,那天督署门前,有个女人笑哭着走远,诉说着军阀的血债。 张宗昌这人,粗鄙成性,不爱读书,偏要装文雅,府里诗词堆着,他写两句歪歪扭扭,自封文武全才。女人成群,他搜罗外国女子,夜夜狂欢,百姓却颗粒无收。1932年那枪,是民怨积压的爆发,他死后,山东总算喘口气。陈佩瑜走后,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,有人说她回了上海,隐姓埋名;有人说她在河边寻短见。可不管咋样,这段旧恨,成了军阀罪行的铁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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