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10月23日,廖耀湘命令宪兵去枪毙作战不利的师长戴海容。宪兵闯进溃逃的乱兵群里,戴海容知道事情不妙,命令卫兵去把几个家毙了! 枪炮无眼,可军令更无情。 那一夜,国民党第九兵团司令廖耀湘一道“就地正法”的命令,让少将师长戴海容成了溃败中最大的猎物。 可谁也没想到,这场追捕竟演变成一出权力倾轧下的亡命大戏。 戴海容不仅没死,反而一枪未发,全身而退! 1948年的辽西,早已是解放战争辽沈战役的血肉熔炉。 黑山一线,枪炮声昼夜不绝。国民党第七十一军所属的戴海容师,据守新立屯西南高家窝棚一带,直面东北野战军第十纵队的猛攻。 戴海容生在穷乡僻壤,打小就没吃过几顿热乎饭,赶上战火连天的年月,参军成了混口饭吃的唯一出路。 那会儿国军看着比其他队伍“阔气”,他便揣着“能活下去”的念头投了军。 论打仗,戴海容不算孬 种,却也不傻。 他知道见机行事,经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战役。 从普通士兵一步步爬到团长位置,直到抗战胜利后,才熬成了少将师长。 可他心里门儿清,自己带的第七十一军,在国军里就是“杂牌军”,从来不受待见。 辽沈战役打响时,戴海容跟着廖耀湘的兵团开赴锦州,可等他们赶到,锦州早已被解放军拿下。 廖耀湘不甘心,下命令。 “无论如何都要把锦州夺回来!” 可当时手下的第七十一军属滇军改编,装备简陋、弹药匮乏,人均子弹仅0.7个基数,重炮十二门,还不及廖耀湘亲率的新六军一半。 这哪儿是打仗,分明是让他们当“炮灰”? 他试着提出分批次进攻,想拖延时间。 结果,他的战术根本行不通。 战壕里很快堆满了尸体,戴海容几次向廖耀湘请求撤军,可廖耀湘只当没听见。 甚至一次次施压,“发现逃兵就地格杀”。 10月23日凌晨,大白台子阵地失守,身边战壕里的尸体已经堆成山,而十二门重炮也被遗弃泥中。 戴海容率残部不足百人后撤,却不知此时兵团司令部内,廖耀湘正暴怒如雷。 “戴海容未奉令撤守,动摇全线,贻误战机,就地枪决!” 廖耀湘素以治军严厉著称,但此刻下令,真的只为军纪? 命令由随身宪兵排长王耀武执行。 他带着八名宪兵跳上吉普,冲入夜色,就往戴海容最后出现的高家窝棚方向赶。 戴海容左肩枪伤流血,军服撕裂,由六名卫兵搀扶踉跄而行。 溃兵群里本就一片混乱,哭喊声、脚步声混在一起。 宪兵们一到,就扯开嗓子喊着找“戴师长”。 忽闻后方车声逼紧,有人高喊:“戴师长!司令请您回指挥部议事!” 戴海容陡然警觉,廖耀湘绰号“廖瞎子”,治军酷厉,更屡传借军法铲除异己。 此番兵败,莫非真要拿我顶罪? 他猛拉副官低语:“廖瞎子要灭口!准备拼命!” 他没多犹豫,立刻让卫兵动手,先把这几个来“传命”的宪兵解决掉。 卫兵们本就慌得不行,一听命令,抬手就朝吉普车开枪,子弹击中轮胎,“砰”的一声响,吉普车瞬间横翻在地,宪兵们摔得七荤八素。 趁宪兵还没起来,戴海容趁机翻身上马,左臂的伤口还在淌血,他狠狠一夹马腹,催着马冲进旁边的柳树林。 夜色深沉,蹄声急远,待王耀武等人爬起追击,早已人影俱无。 马蹄溅起的泥土打在脸上,他顾不上擦,只知道拼命往前跑。 直到骑远了,才敢回头看一眼。 一场奉令捉拿的“军法执行”,竟如此荒唐收场。 一路上,他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这场仗,越想越窝火。 戴海容明白,廖耀湘真要杀他,岂止因一役之败? 第七十一军非蒋介石嫡系,装备差、补给少,常被当作阻击战场的“炮灰”。 而新六军全美械装备、弹药充足,却常居二线。 戴海容几次申请炮火支援或撤退整补,均被廖耀湘以“战事吃紧”驳回。 黑山之战,戴师伤亡逾七成,官兵疲惫不堪、弹药告罄,而兵团部仍强令“死守至最后一兵”。 败退之后,廖耀湘急需找人担责,所以戴海容成了最合适的替罪羊。 逃出高家窝棚后,戴海容不敢耽搁,找地方换上老百姓的衣服,把脸抹得全是泥,装作难民的样子,拖着受伤的身子往沈阳赶。 沿途侥幸躲过哨卡盘查,戴海容三日一夜未食,终抵沈阳。 他不敢回军部报到,找到旧友寓所暂时住了下来。 得知廖耀湘已对外宣称“戴海容抗命潜逃,革职通缉”,更坐实了杀心。 辽西兵团十日后全军覆没,廖耀湘亦被俘。 而戴海容藏身民宅,直至沈阳解放。 四十年后,戴海容居于台湾,经营一家小典当行度日。 他常言:“廖耀湘要杀我,非为我败,乃因我非他嫡系。” 所谓“军纪森严”,不过是上层推卸责任的幌子。 所谓“派系倾轧”,让多少像戴海容这样的“杂牌”将领成了牺牲品。 乱世之中,军人命运从不由己。 戴海容的逃亡,不是贪生,而是对不公命运的最后反抗! 主要信源:(人民网——廖耀湘:虎气震东瀛)
1951年,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: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,值了!刑场上的喊声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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