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长津战役的三个军,都是哪位将领任军长 “1951年1月,战役总结会上,一位刚

哈皮的可可 2025-09-01 03:10:39

参加长津战役的三个军,都是哪位将领任军长 “1951年1月,战役总结会上,一位刚从前线下来的作战参谋疑惑地问:‘首长,苦战十七天,把美军顶回去的三个军,到底是谁在指挥?’” 提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。长津湖一役,零下三十多度,山风像刀子一样刮脸,冻伤与弹伤齐飞。志愿军第九兵团能够完成阻击、围歼、打退的任务,除了官兵的血性,还与三位军长的临场指挥脱不开关系。要弄清楚三支部队的军长是谁,得先把时钟拨回到1950年10月,甚至更早的解放战争末期。 第九兵团臂书“9”,番号新,但骨子里是第三野战军的老底子。兵团司令员宋时轮点齐部队后强调:“高寒缺粮,考验的是真功夫。”他手下的第20军、第26军、第27军,从淮海、渡江一路打到上海,老兵都知道一句口头禅——“三野的突击锤,砸到哪儿哪儿开花”。然而,长津湖畔的冰雪比枪林弹雨更难对付,这时各军的顶梁柱到底是谁,就成了生死攸关的大事。 先看第20军。长津湖开战时,它的军长已是张翼翔,而不是人们熟悉的刘飞。张翼翔1910年出生于江西广丰,早年参加红军时跟随粟裕、叶飞混迹闽浙赣边界。用战友的话说,这人讲话慢条斯理,打起仗却“快、准、狠”。孟良崮他指挥一个加强团夜渡涧河,闪击七十四师侧翼,留下了“黑夜敲门”的典故。解放军历史资料里,对他冷静算计的火力配置一次次打了星号。进入朝鲜后,他第一时间抽走司令部炊事班的小马驮弹药,而自己则嚼着冰渣子连夜爬上1021高地。志愿军寒衣未至,他让每个连都留下一支“打火队”轮流点燃松枝,士兵才能烤烤脚、解冻枪机。第20军在柳潭里正面顶住陆战一师,险些被突破的几条山脊,全靠张翼翔半夜扛着望远镜上前线挨个补防。这种“军长探前沿”的做法,今天听来像电影片段,当时却是常态。 再说第26军。军长张仁初呢?老兵叫他“张疯子”。可别误会,这“疯”不是乱来,而是敢来。张仁初1905年湖北崇阳人,打俄国租界、攻济南机场、堵逃敌退路,他总是一抬手就说:“别磨叽,冲上去!”长津湖一役,第26军的首要任务是切断美军南北联系。为此,张仁初在地图上画出三个箭头,又掏出指北针比了比山向,一句话:“谁第一个摸到公路,谁就是二等功。”没人听错,他故意跳过一等功,因为他知道在严寒、高海拔下冲锋,付出的代价太大,不想给部队添额外压力。开战第三天,第26军七十七师抢下小高岭,但遭到美骑一师反扑。张仁初传令枪声里哑着嗓子:“让步兵挖雪洞,把机枪架进去,不许退!”七十七师伤亡惨重,这才有了后来第26军整建制回国休整的决定。有人批评他“用兵冒险”,可宋时轮却拍着桌子说:“要不是张仁初给敌人胸口捅上一刀,南逃的陆战一师没那么慌。” 最后是第27军。军长彭德清,湖南平江人,出生1913年,少年进平江起义,枪挑过铁轨、刀削过藤蔓。许世友带兵更像武僧,彭德清则兼具政工味,他常把指挥所设在连队中,顺带和士兵唠几句家乡话。上海战役结束后,他把部队拉到黄浦江边列队,不进民宅、不取民粮,市民自发送来热茶——这件事后来被写进《解放日报》。进入朝鲜,他承接了许世友留下的硬骨头传统,也带着自己的“细心”。北极熊团是美军少见的全部由北欧裔士兵组成的劲旅,训练冷区作战。彭德清盯上他们,说:“咱们也有冷区出身的,将心比心,他们以为适应低温,就忘了山险。”第27军在新兴里四面绕山封锁,把美北极熊团压缩在狭窄谷地。天亮前,炮火停止,彭德清对话筒里只说两个字:“冲锋!”北极熊团番号就此从五角大楼的整编表里被划掉。 三个军长三种脾气,却有一个共同点——战术执行到最小环节。有人统计,第九兵团进入朝鲜的路线长达三百三十公里。第20军穿插最快,第26军接敌最猛,第27军包围最稳,没有一个环节能让敌人喘气。宋时轮复盘时曾举过一个例子:“第20军炸开第1包饺子口,第27军马上封第2道闸,第26军从侧后猛踹——这就是配合。” 聊到这儿,还是绕不开严酷天气。美军记录显示,陆战一师有人冻掉十根脚趾,而第九兵团同样付出惨烈代价。20军59师一个营整营冻伤三分之二;26军零下40度抢占上甘岭高地时,排长绑着电话线在雪窖里指挥,嘴唇僵得喊不出话;27军狙击手裹着棉被趴了三十六小时,子弹卡壳要用火柴烤。可以说,军长们的每一条命令,都在同时间赛跑:枪打得快,身体却在迅速降温。 值得一提的是,三位军长的结局各不相同。张翼翔1955年授衔少将,转入南京军区任副参谋长,后调工程兵。张仁初因边疆作战负伤过重,于1969年病逝,终年六十四岁;身后评价依旧是“骁勇”。彭德清走得最远,1988年担任解放军副总参谋长,曾受命准备西南方向边防应急预案。他们离开时,长津湖畔的雪早已融化,但“冰雕连”三个字仍在军史里发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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